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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臉開打。不過這次若是你真能把我的男人保出來,家裡你留間屋子,也不是不行。葉青,你說呢?”
柳葉青心裡自然不願意師姐進門和自己分男人,可是眼下大敵當前,這等事卻是講究不起,只好低頭道:“我沒什麼可說的。反正這次家裡總是要進人的,我有什麼辦法。”
“我才不稀罕你們家裡的房子,也不稀罕什麼名分。我是替我師妹出謀而已,跟你們的男人沒關係。老孃可看不上那樣的男人,你們自己留者吧。這回來的,可是劉家大婆子,將來有你們這些女人受的。”花惜香嘴上從不肯服軟,只是她這一說,柳葉青倒是如釋重負的長出了口氣。
公堂上,文必正見了梁寶珠上來,心情激動,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叫道:“寶珠!你別怕,今天我可以保護你了。”
而堂下的百姓中,有不少人也扯脖子高喊起來“寶珠小姐別怕,我們站在你這邊,誰敢欺負你,我們就打死她。”
梁寶珠一上堂來,就連劉勘之的目光都有些呆滯。這是一個何等美麗的女子,那精緻的五官,苗條的身姿,那巴掌大的小臉,簡直就像是一個瓷娃娃般惹人憐愛。即使是最粗魯的男子,也不忍心對這麼個精緻的小美人說上年一句重話。
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段之廉不住搖頭道:“造孽,這簡直是造孽。這本該是長在深閨中的一朵嬌花,怎麼能讓她到堂上來啊。”
而寶珠上堂之後,卻不曾看文必正一眼,而是碎步撲到李炎卿面前,眼淚如斷線珍珠般落下來,哽咽道:“相公,你受苦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九章 公審劉朝佐(四)
雖然她這聲音細小,可在文必正耳中聽來,卻如平地驚雷一般。往日裡的山盟海誓,怎麼今天全都不見了。他急道:
“寶珠,你不要怕,這個壞人不能再欺負你了。今天有巡按大老爺在,他會為咱們做主的。巡撫也答應了,讓咱們重修於好。我不在意你和他發生過什麼,我願意娶你。”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摸向了懷中,緊緊攥住了那個比他生命還重要的錦囊。
那梁寶珠卻不理他,只是緊緊抓住李炎卿的手,用李炎卿的手在自己臉上摸索著。“相公,妾身和幾個姐姐都很想你的。怎麼,他們這麼不講道理,把你打的這麼重?”
她是所有妻妾中,唯一一個不知道李炎卿使苦肉計的。只當自己的男人真的被打成了重傷,心中如同刀割一般,眼淚哪裡忍的住。
李炎卿也表現的如同一位深情的丈夫,輕輕為她擦著眼淚道:“好夫人,有什麼可傷心的。進了監牢,自然就是這個樣子,沒關係的,你的相公命硬,死不掉。只是眼下大帥要把你發還那位文公子,你高興不高興啊。”
寶珠卻一轉身,給吳桂芳連磕幾個頭道:“小女子求求這位大帥,你就行行好,放了我的相公吧。我是相公的娘子,怎麼可能再去嫁給別人。再說我已經有了相公的骨肉,如果大帥您不肯收回成命,小女子就只有一死。”
戰勝文必正與她海誓山盟的。除了李炎卿前些時的水磨功夫,最有效的武器,卻是那一次診脈。梁寶珠自己就是被母親帶到梁家的。自然知道這種日子。她寧可自己受苦,也不可能再讓自己的兒子遭自己遭過的罪。
那些少女的情愫,已經在當初自己與劉朝佐動房那天就該隨風而去了。梁寶珠心內拿定了主意,又見自己的相公被打成這般模樣,生怕自己的孩子也像自己一樣,一出生就成了孤兒,因此哭的格外傷心。那白皙如瓷的額頭,竟然都磕出血來。
不等吳桂芳說話。那邊的段之廉已經忍不住道:“梁姑娘快起來說話。香山的禁婆都死到哪裡去了,還不趕緊扶梁小姐起來?來人,給梁小姐準備個座位。梁小姐,哦不。應該稱呼你劉夫人。你放心,有本官在此,沒人能把你們夫妻拆開。”
這位負責一省刑名的大佬,此時也似乎動了真火,朝劉勘之一拱手道:“劉巡按,我想咱們該鬧夠了吧。此情此景,到底是兩情相悅,還是強搶民女,我想不用多說。即使咱們不說話。下面這些百姓,也看的一清二楚。若是強行指鹿為馬,要小心民心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劉勘之不料梁寶珠居然是這個態度,這與文必正說的完全不符啊。可他再看文必正,卻見這位宰相之才的廣東才子,已經二目無神,嘴裡只念叨著“寶珠,寶珠。”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
吳桂芳也道:“這事鬧的有些不成話。實在是太不成話了。我看還是把官司改在二堂審問,不讓百姓聽堂為好。”
大堂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