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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嫁劉朝佐劉大老爺,不要嫁蔡師兄。”
結果爹一聲令下,來了幾個健壯的婆子將自己捆了個結實,就這麼抬上了花轎。她一想到自己怎麼好不容易心裡有了個自己愛的人,怎麼就又嫁給蔡建德了?不由急的滿身是汗拼命掙扎,卻始終掙脫不開。
也不知怎的,自己就又到了動房裡。有人在自己身上亂摸,她嚇的大叫道:“蔡師兄,看在你我兄妹一場,你就饒了我吧。我心裡有人了,乃是香山大老爺劉朝佐,你就成全了我吧。”
蓋頭掀處,卻見站在面前的,不是穿著新郎衣服的蔡建德,而是一臉官衣的劉朝佐。她心中大喜一頭撲到劉朝佐懷中,喃喃道:“你怎麼知道我遭了難,趕來救我了?”
哪知劉朝佐就似不認識自己了一樣,一臉正經道:“大膽民婦蔡秦氏,你丈夫欠了朝廷數千兩銀子,無力償還,已將你抵給本官,做價賠償。你乖乖從了本官,來為你丈夫抵債,你可願意?”
“願意!我願意!我給劉老爺做側室,給你做書童,做師爺,做門子。”秦蕊珠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大的勇氣,任劉老爺脫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身上做惡,卻忍著疼痛,緊抱著他訴說著自己的衷情。不管這是夢是幻,她情願這一刻是永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失印
等到次日酒醒,秦蕊珠只覺得頭好象被人用榔頭不停的砸,疼的鑽心。她抬手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且正處於一個男人的懷抱之中。男人沉重的鼻息,噴到自己的肌膚上。她嚇的大叫一聲,卻聽張若蘭笑道:“叫什麼?都做了一晚上新娘子了,還要賴床麼?”
秦蕊珠想起昨天晚上的夢,再看到手帕上那點點鮮紅,只覺得五雷轟頂,一把扯過被子圍在自己身上,見張若蘭在身前似笑非笑看著自己,不由氣的粉面泛白“為什麼?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如此害我!你讓我做不成人,對你有什麼好處!我拼著一死,也要對老爺揭穿你的廬山真面目,讓他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張若蘭卻也不惱,掩口一笑“呦,這做回媒人,卻落了不是。你先別忙著哭,你先看看睡了你的是誰,再翻臉不晚。”
只聽李炎卿懶洋洋道:“我不是說了麼,今日免排衙。怎麼起的那麼早啊,蕊珠,不許跟若蘭沒禮貌。她是大婦,你得尊敬她點。若蘭,蕊珠這也是第一回,你得高抬貴手。”
“瞧瞧,這才一晚上,就心疼上了。男人啊,就是這樣,有了新人忘了舊人,我這大婦,眼看就要人老珠黃沒人要了。”
秦蕊珠這才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是自己心上人,這才長出一口氣。可看對方那同樣來去無牽掛的樣子,依舊羞的叫了一聲,卻把被子分了一些出去。“為……為什麼?”
“這回不急的要吃人了?你這腦子怎麼長的,都是老爺的女人,怎麼鬥,我也不可能去找外人來壞了你的清白。只是沒想到,你這小**夠瘋的,昨天還是個姑娘呢,居然抱著老爺的身子,不住的喊別走,我願意。這倒讓我大開眼界,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秦蕊珠想起昨晚夢裡情景,想必是自己的反應與夢裡一樣,還都落在張若蘭眼裡,這下自己還怎麼有臉見人?又羞又急,將頭埋在枕頭裡,嗚嗚大哭,抽泣道:“你們兩個夫妻聯起手來欺負人,你們欺負我,還得了便宜賣乖……給我根繩子,讓我去死吧。我沒臉活了。”
張若蘭卻在她的屯上打了一巴掌“行了,別裝了。你和老爺這是早晚的事,不過與其讓你們偷偷摸摸把這事辦了,還不如我在的時候,讓你們成了好事。不過醜話說前面,你公開身份是老爺的師爺,接著給我裝門子,所以這名分,暫時給不了你。還有啊,按說新人進門,可不能伺候夫君。每御妻妾,令新人侍立象床。五六日如此,始御新人。令婢妾侍側,此乃閨閣和樂之端也。可眼下講究不起,便宜你了。不過五日一輪,這個規矩不能壞,不許你把夫君一人霸了去。”
見她一本正經講起內宅規矩,秦蕊珠哭的更兇,李炎卿道:“好了若蘭,蕊珠剛過了門,好多事還不適應,這規矩的事慢慢教吧,不急在一時。你們姐妹以後還要好好相處,不要在內宅鬧什麼不愉快。”
張若蘭昨晚安排公人輪番灌酒,公人只道是夫人看這小門子不順眼,要使個計策讓他出醜,不想有他,也就照計行事。哪知是張若蘭安排的禮物,知道秦蕊珠面矮,心裡再怎麼肯,那關鍵一步也不敢邁出去。便使個計策灌醉了她,讓李炎卿遂了心願。
等到李炎卿穿戴整齊下了床,張若蘭卻一把擰住他的耳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