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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元抿了抿嘴,似是在平復內心的波動。“三年前,祖父去世,我整理他遺物的時候看到他相簿裡面夾著一張他很小的時候,父母抱著他和吳老太君和一對不知名姐弟的黑白照片。那裡面的男人像極了1913年那張畫像裡的男人。”
當一切可能都被排除之後,剩下的,無論再不合理都是真實的。屠元相信自己的判斷,即使……那個判斷在現在聽來依舊是那麼不切實際。
“昨天,我見到了一個人,他獨自一個人在外生活了一個星期之後,帶著大隊生還者,食物和救濟回到了安全區。他……竟然和那張黑白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
屠元轉頭看著吳青“這個,你可以解釋嗎?”
吳青:……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哎?
(#‵′)凸
為什麼要用這句!我又沒犯法!
一把手槍遞到了吳青的面前。
屠元一雙眼睛認真地直視吳青:“這就是我的誠意,我早就確認了事實,卻誰都沒說。現在我把槍給你,如果我剛才問的問題,你不願意說的話,你可以開槍。現在是亂世,誰都不會懷疑。”
吳青一把開啟屠元遞過來槍的手。
立刻想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你騙我的血去化驗是怎麼回事?”
屠元直接把槍塞到了吳青的懷裡,閉著眼睛靠在身後的牆上“誰想到你被喪屍抓傷了還能免疫?我只是想拿著血樣回去看看他們能不能分析出什麼東西來,抑制一下喪屍數量的增加。”
既然你這麼相信爺不是為禍人間的妖怪什麼的,把槍連同命一起交給爺,爺為什麼就沒有這個擔當去相信你?
吳青皺了一下眉頭,仔細梳理著自己已知的事情。“……和你看到的一樣,我20歲……或者可以說……我從20歲以後,時間就被停住了。無論過了多少年,我都永遠是20歲。”
“原因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吳青沒好氣地看了屠元一眼“可能和那個胡謅的傳記掛邊吧。我餓壞了,吃過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之後就發現無論多大的傷口都能夠迅速恢復……哪怕從身上割下肉來,都能很快再長好。”
“之後……過了幾年,我才發現我老不了了。”
吳青眉間的皺紋越來越深,慢慢雙手抱住了膝蓋整個人蜷縮起來“是喪屍爆發之後我才發現我不會被感染的。那個時候我被電梯裡的小女孩抓了一下,可一直都沒事。”
“不用說了。”屠元打斷吳青的描述,站起來,彎下腰拍了拍吳青的肩膀“對不起。我沒想這麼逼你的。”
現在想來,一個人永遠不老,一直孤獨一個人,還要逃避人們發現之後的追捕。這種生活簡直就是噩夢。
啊?吳青莫名其妙地抬頭看已經站起來的屠元。
你要問的,又忽然不聽了這是要鬧哪樣啊?
屠元:“真該給你個鏡子看看你現在的臉。”
吳青:“哈?”
屠元:“皺的像個菊花一樣。”
吳青:……
我擦!!!你特麼才像菊花!
開始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殺伐果斷,威嚴嚴酷的屠元……是騙人的吧?為什麼現在他看見的完全就是一個不留口德的混蛋?
吳青:= =
埋了這麼多年的秘密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吳青一直壓抑的心情緩解很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喪屍會叫我媽媽。這種情況原來也發生過……”
屠元仔細上下打量吳青。
剛才他留意過,吳青整個人被打在廣告牌上,喪屍都沒有手下留情。
喪屍的改變是從吳青那句“你敢!!”開始的。
高階的喪屍可以用肉耳聽不見的聲波控制低等級的喪屍。男人的例子也說明,高階的喪屍如果自願受人支配,也可以單方面跟人建立聯絡。吳青也會這種方式?
推著購物車,屠元從吳青的背後輕輕推了一把“走吧。”
“不問了?”
“什麼時候你的臉不像菊花了,再說吧。”
“……我特麼就沒像過菊花!!!”
兩個人回到車旁,屠元搶先一步把東西全部塞到後面,然後拉開副駕駛座,躺了進去。
= =
手已經放到副駕駛座門把手上的吳青沒搶過屠元,拍拍車窗。屠元慢條斯理地降下車窗。
“不是一個人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