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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掃著地呢,突然被急促地一把抓住手臂,差點讓她以為某個匪徒看上了她的花容月貌,打算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內對她施以不軌之事。大媽心裡一個激靈——多年來掃地鍛煉出來的臂力終於派上了用場。
大媽氣沉丹田大吼一聲:“狂風掃落葉!”,巨大的掃帚揚起,灰塵和落葉鋪天蓋地地朝著匪徒襲來。
猝不及防間,匪徒被灰塵迷了眼,被落葉割了面,準備詢問時微張的唇也被鑽入了細小的顆粒,嗆得他說不出話來。
大媽徐徐轉身,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無慾則天的潑辣風:“就你這樣還想非禮我!再來一招狂打落水狗!……額,怎麼是你們!”大媽操起巨大掃帚便要往歹徒身上去揮,然而卻被一雙遒勁有力的雙手,不!是兩雙青筋暴起的雙手攔住,還有異口同聲的粗狂爆吼:“大媽你瘋了!”
“誤會,呵呵……誤會!”大媽見勢不對又心裡有愧,於是靈光一現計上心來當機立斷地將掃帚一扛,淡定無比地拍了拍小夥子身上的迷彩服:“小夥子不要這麼暴躁嘛!年輕人,要學會忍要學會寬容要修身養性……不然討不到好老婆呢!”
這兩個荷爾蒙強烈的小夥子只覺得熱血充腦,氣湧心頭,死死握住拳頭直到手心硬實無比的繭子下的軟肉都能感覺到疼痛,終於艱難萬分地勾肩搭背咬牙轉頭……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夕陽下,河水掩映著岸邊的悽美風光,寧靜秀致,兩個小夥子倚靠在一塊醉得熏熏地口吐真言,手中握著半瓶私藏了好久的二鍋頭。
“西子,你說會不會真的是大媽將咱們的榮譽小本本給順走了?”黑布隆冬的臉蛋,一雙大眼倒是炯炯有神,此刻也醉得眯起,全身軟綿綿地靠在戰友身上。
“東子,還是咱兩感情好,有難同當啊……”抱緊了東子橫過來的一條腿,西子無語凝噎,含淚望著這一彎波光粼粼的湖水,以及湖面上的倒影——昂揚向上的柏樹,堆著的小瓦堆,路邊迷人的小野花,徐徐走進的男人……
男人……呵呵……男人!西子喃喃自語,酒不醉人人自醉啊,都看到男人了……這個人好像咱們的班長啊,老是板著一張臉,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哈哈,西子正沉浸在yy中呢,驀地被人一把撈起,脖頸上的大力刺痛了神經,一個激靈,西子醒來了……
“喝得不錯啊!你還有臉喝酒!”一聲堪比震天碎石的超強聲波從耳膜鑽入,愣是讓此時被人攥住衣領還魂不守舍呆愣無比的東子迴光返照似地瞪大了眸子,而後……
“嘔!……”班長黑著臉將東子甩進了河內,看了看胸口的汙漬,半晌一聲河東獅吼震徹昆明:“給老子關緊閉!”
黑屋子裡,東子和西子相擁在一起抱頭痛哭:“沒有要到將軍的簽名就罷了,偏偏很早之前就炫耀過了,沒有要到將軍的簽名就罷了,偏偏榮譽本本還被大媽順走了……沒有要到將軍的簽名就罷了,還跑到禁閉室來了……嗚嗚,我的命好苦啊!”
東子和西子的革命友誼更加堅固起來,從此一對名為“東西不敗”的組合橫掃毒窩。
m國A市市中心豪華酒店一間燈光溫馨的標間內,林茵林暉二人的目光從呆滯、後悔、抱歉昇華為無視,終於振作起來了。
對著那兩顆黑布隆冬的兵哥哥遙遙地說了聲抱歉,兩人該幹嘛還是幹嘛,沒辦法,下次有機會再帶給他們吧。
標間裡一盞散發著柔和光暈的華美吊燈懸在半空,映照出暖系色調,能讓人感到由衷的放鬆。兩人梳洗完畢後躺在床上,遙控器一擺,對面的超高畫質螢幕譁一下開啟。
“近日內,有恐怖分子在A市街頭行兇逃竄,請m國市民夜晚儘量避免出去,若是必須外出請帶好隨身槍械,警惕出行。”電視裡播放了一出黑衣蒙面的不法分子在A市打鬥的畫面,拳打腳踢都是輕的,直接上槍,一槍斃命的不在少數,每次清理小巷時都是鮮血滿地。
林茵脊背弓起,緊緊盯住電視機內那些黑衣蒙面的人,生怕會遇見熟悉的身影,林茵從旁邊的床下來鑽進林茵的被子,攬住妹妹直冒寒氣的身體,拍了拍她的背:“別怕,爸爸媽媽一定不會有事的,茵茵別怕。”
林茵身體僵硬,血液似乎凝固了一般,這等反應帶來的是感覺器官極度靈敏,一絲一毫的變化都被林茵掌控在心裡,突然窗扉那邊動了動,林茵霎時間寒毛豎起,全身肌肉聳動,似乎一個時機就會如豹子般竄出去。
“咵呲……”一道輕微的劃痕自陽臺處傳來,這聲音是如此的小,電視機的音量完全可以將它蓋住,但是林茵的高反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