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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替林暉二人請個假。
來到醫院,褪下衣衫,露出胳膊,只見一片紅腫至極,全然沒有一絲細膩如雪的肌膚。
惠敏惠玲二人均是大吃一驚,紛紛詢問醫生如何醫治,待了解到需要每日塗上藥膏,並休息幾日,才會慢慢恢復時,挺直的背才慢慢鬆了下來。惠玲更是大聲咒罵那殺千刀的惡徒,實該千刀萬剮!
今日一早,本是去尋林茵,卻於半路遇見一路疾馳而來的王器,神色凝重。經瞭解,得知林茵一家於昨夜險遭禍災,均是冷汗岑岑,馬不停蹄地來至此處。
望見原本鍾靈毓秀的女娃臉上一塊青一塊腫之時,已然是心疼萬分,恨那闖誰家不好偏偏行兇林家的惡徒,悔自己為什麼這麼晚才來,讓這麼好的孩子遭遇如此大的禍難。
“老師,惠玲姐,我沒事的。別擔心啦!”林茵俏皮一笑,安慰身側默默望著自己“傷口”無語凝噎的二人。
就些許的皮外傷,這些青腫過段時間就會消除的啊,淡定!林茵默默想著,但是看見這二人一副恨不能感同身受的神情,雖有些頭疼,但很感動。
“好了,你們也就別擔心了。這些輕傷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呃!……”王器說出了林茵的心聲,卻在中途被吳慧敏一記狠狠的眼刀剮住,急促的停頓後,卻是再也發不出聲。
“你當然嫌不重,又不是傷在你身上!”惠敏斥責毫無同情心的王器,轉身對著傷口繼續哀念,似乎默默地注視,那些紅腫就會快速地消退。
王器無奈一嘆,默默地把林暉拉了出去,來到走廊處。
“林暉啊,你們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仇家?”王器乍一聞此事,十分焦急地趕來。再度從林暉口中聽聞此事,卻覺得萬分的不對勁。
或許可以看做是歹徒夜半闖入民宅,尋覓窩藏地點。可林暉三人均是天天外出之人,一旦失蹤,鄰居、老師定然前往他宅查明原因,不出兩天,便會東窗事發。
可若說歹徒沒有探查每戶人家的詳情,魯莽行兇,卻又有些牽強。眾多樓房於此地,怎地偏偏挑中了一處毫不起眼的二層小樓,偏偏這裡面的住戶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沒有絲毫抵擋能力。
再說,昨晚聲勢浩大,愈演愈烈,引得鄰居紛紛前來檢視。可那惡徒非但沒有停止倉惶逃跑,反而像是要完成什麼任務一般,急欲入內。看那凶神惡煞的表情,齜牙咧嘴的神態,可不僅僅是索要錢財那般簡單,看樣子,是盯上了人。
故王器有此一問。
林暉自然道無,家中五口人,父母二人常年在外,又是軍人,哪有什麼仇家。自己照顧兩個妹妹,與鄰居又是相處融洽,實在想不出會有人下這等狠手。
王器沉吟片刻,抓了抓頭頂的碎髮:“或許是我想多了,這就是個神經失常的殺人狂……對了,林暉,這錢你拿著。”王器從口袋裡掏出一沓子錢,作勢遞給林暉。
“這是你老師上次給我用於療傷後剩餘的錢。你拿著,趕緊換個大鐵門,再於每個窗戶旁加欄杆!……”王器滔滔不絕地叮囑道,驀地停頓下來,再度望向眼前的林暉,神色有些怪異。
“怎地給了你?竟然忘了你還是個孩子。這樣,我來給你們置辦這些,咱們得把你家的安全措施做到完善,再也不用怕那神經錯亂意圖不軌的歹徒!”王器自導自演般地收起了錢,還拍了拍林暉的肩膀,信誓旦旦地保證著安全。
林暉自始至終都是站地筆直,唇角含笑,狹長的眸子裡閃爍著波光點點。王器的雪中送炭,他記著。
王器似乎染上了教導的毛病,自從前不久新廠建立,招來工人後,他就開啟半工人半領導的模式,天天給工人講解生產中相應方面的製作。於是,今日的他絲毫沒有察覺氣氛的截然不同,仍舊是諄諄教導著:“下次可不能那麼遲迴來了!一定要早點回家,回家之後就關門!窗戶鎖好!……”
待得惠敏二人和林茵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後,他才停下了話語。
惠敏全然不理走廊處原本口若懸河,卻在自己出來的一剎那,全神貫注地凝視著自己的王器,自顧自地走著,她始終記得剛剛王器那般話語。哼!這麼重的傷竟然不重視,不理你了!
王器冤枉啊!他也是很擔心茵茵林暉的,可是畢竟只是皮外傷,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看見惠敏和惠玲一直壓抑著的情緒,這才去安慰二人,哪裡料得這般結果啊!
林茵拽了拽哥哥的袖子,疑問般地眨眨眼。這段時間,王器和哥哥講了什麼?
林暉寵溺一笑,揉了揉林茵的腦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