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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挺好。
拓跋巧玉踉踉蹌蹌的向著前方奔去,腦子裡已經麻木一片,但是一些情景卻忽然無比清晰的出現在了腦海當中。
這畫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於彷彿都是剛才才發生,又或者正在發生……
簫雄被自己調戲時窘迫的表情……
匕首快要刺入胸膛時,那隻忽然出現的手……
深可見骨的傷口,飛濺的鮮血,還有那誰都沒看見,輕輕滴落在傷口上的眼淚……
她躺在床上,他一口一口的喂著自己藥膳,那專注的神情……
飛奔的雪雁馬上,她緊緊的環著他的腰,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那溫暖彷彿一直都還殘留在臉上……
……
眼淚大顆大顆的從她的眼淚中掉下來,她沒有伸手去擦,任由這些熱淚滾落面頰,然後滴落在地面。
右邊,三個白衣人已經趕到了百米開外,拓跋巧玉/腳下一個踉蹌,栽倒在了雪地上。
就到這裡了嗎?
不知道他逃了多遠了?
三個白衣人已經舉起了自己的武器,向著拓跋巧玉奔了過來,拓跋巧玉彷彿完全沒有看到這三個人,只是轉頭向著大道方向望去。
還沒等拓跋巧玉轉頭,一聲尖利的破空聲已經在空中響起,一支鐵箭帶著濃烈的戰氣從拓跋巧玉的頭上飛過,向著最前方的那位白衣人飛了過去。
拓跋巧玉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猛然回頭。
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後方,手裡正握著一把黑色的長弓,第二支鐵箭正從弓箭上離開,無聲無息。
“木林!”
拓跋巧玉眼眶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失聲驚呼:“你……你為什麼要來,我不是讓你幫我報仇的嗎?”
簫雄走到了拓跋巧玉面前,眼光柔和的看了一眼拓跋巧玉,輕聲說道:“我是你的守護者,怎麼能拋棄你獨自逃生?”
簫雄的眼光落在第二支鐵箭上,看著第二支鐵箭被當前白衣人旁邊另外一人擊落,心中嘆息了一聲,對方有著三個人,否則的話,這子母箭說不定就能殺死或者重創第一個人,畢竟子母箭並不是勝在威力,而是勝在詭異。
簫雄惋惜的收回了目光,向著倒在雪地上的拓跋巧玉伸出了手道:“起來吧。”
拓跋巧玉愣愣的伸出手,任由簫雄把自己拉起來,看著簫雄那平靜的臉龐,拓跋巧玉眼中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你好傻,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守護者,你難道忘記了,我們只是合作嗎,你沒有必要這樣的。”
簫雄輕輕一笑,已經置諸死地,簫雄的心反而變得平靜了。
“我發過誓的,要保護你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拓跋巧玉淚眼汪汪的看著簫雄,忽然臉色也變得平靜起來,深深的看著簫雄的眼睛:“好吧,那我們就死在一起,這輩子我不能嫁給你了,下輩子我一定早早的嫁給你。”
簫雄丟下了手裡的黑月弓,亮出了短柄薄刃斧,看著逐漸逼近的三個白衣人,輕輕一笑道:“好,但是在我們死之前,我要收點利息,另外,我還有一個秘密隱瞞著你……”
拓跋巧玉眼光中流露著幾分疑惑:“什麼秘密?”
簫雄輕輕一笑:“你馬上就會看到,希望你不要太吃驚,也不要後悔。”
三個白衣人已經到了簫雄數米之外,停住了腳步,為首的白衣人冷笑道:“不錯,果然不愧是聖女的守護者,男有情,女有意……只是可惜今天要做一對短命鴛鴦了。”
簫雄揚起了手裡的短柄薄刃斧:“反正我們都要死了,你們能告訴我們到底是誰主使你們來殺我們的嗎?”
為首白衣人哈哈一笑道:“在你們沒斷氣之前,都不算完成任務,我又怎麼會告訴你,萬一你逃脫了呢?”
另外一個白衣人也嘲諷的說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是專業的,又豈會犯一些低階錯誤?”
簫雄哈哈一笑道:“專業的,果然很專業啊,追上來不動手,卻忙著和我吹噓自己的專業……”
三個白衣人眼睛中都是一陣兇光閃過,惱羞成怒的樣子,簫雄的話,算是狠狠的傷了他們一把,為首的那個白衣人更是瞪了那個說自己是專業的那個白衣人。
“不要廢話,殺了他們!”
為首的白衣人眼中兇光一閃,揮了揮手裡的長劍,其他兩個白衣人也都不在猶豫,三個人同時化作了三道白光向著簫雄這邊衝了過來。
簫雄一把推開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