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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如律令?
慕龍泉愣愣地看著一幅沒睡醒模樣的派普西,有點緩不過勁來。這不是傳說中的道術麼?怎麼派普西這個惡魔也能用?
“準確地說,這是‘役術’。”派普西懶洋洋地解釋,“我只不過是個惡魔形狀的魔偶而已,又不是真的惡魔,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惡魔,憑他們的咒語也能夠輕鬆的役使這些小鬼——它們就跟打工仔一樣,無處不在,有活得的時候呼一下就可以了——我為什麼用道術?唔……這麼說吧,你去外國旅遊什麼的時候,打計程車應該還是當地貨幣比較方便吧?跟這是一個道理麼。”
慢條斯理地回應著慕龍泉心裡的疑問,派普西眼都沒睜開地飄到了頂樓的樓梯口:“你當然可以掌握,這都是些小技倆,只要有了妖力基本上一學就會——好了,下去吧,不要說話,下面有人。”
他再次在黑霧中化作了惡魔像的樣子,藏在慕龍泉的領子中,剛剛躲好,兩名年輕的小護士就已經說說笑笑地出現在樓梯口,被站在那裡的慕龍泉嚇了一大跳,如果不是看在他衣著華貴、氣度不凡的份上,恐怕已經開罵了。
回過神來的慕龍泉趕緊道歉,匆匆下了樓梯,深呼吸了好幾分鐘、還去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才把心神從可以學習玄秘道術的興奮中強行拉了出來,按照上次一樣的程式,又提出來沒有預約的最高額度六萬元,直接在旁邊的收費視窗中轉入了那中年人所說的病床帳號,拿了收據走人,整個過程不過10分鐘——還是法術好用啊,如果打車的話,現在連一半路還沒走到呢。
“移動這麼一次需要多少妖力啊?”
再次回到了學校辦公樓的樓頂,慕龍泉感興趣地問。一旦知道自己也能掌握,他的好奇心就幾乎是無法控制地膨脹起來,通俗一點說,就是‘心癢難熬’了。
“看你需要移動的距離以及呼喚的役鬼種類了。”派普西被他層出不窮的問題折磨得尾巴都耷拉著,有氣無力地回答,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能聽到他心底的聲音,否則的話哪用被這麼騷擾!
“哦?那我們剛才使用的是什麼型別的役鬼?恩,從這裡到醫院……移動了……大約就是40公里吧,一共花了多少妖力?”
慕龍泉仍然很興奮地準備和派普西進行深入的探討,完全沒注意後者的一臉苦相。
“一單位妖力的六百到七百分之一吧,總之很少。”派普西幾乎快要嘆氣了,“等將來你有了自己的妖力之後,這些都是些基本常識,現在,求求你放過我吧!”
看到派普西沒精打采的樣子,慕龍泉訕訕地停止了繼續的追問,討好地奉上一支香菸,繼續聊天,反正今天睡了足足一整天,精神好得很……漸漸地話題扯了開去,海闊天空人魔仙神無所不包,派普西的知識豐富的驚人,慕龍泉聽的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覺之間又學習到了很多的新東西,直到東方突然冒出了溫暖的朝陽、令他發出了聲震校園的一聲慘叫,這場持續了整整一夜的交流才宣告結束,樓頂上扔滿了菸頭。
纏綿苦 第二十九章
接下來的一個周時間,在慕龍泉的感覺中幾乎是一晃而過,而實際上也確實沒幹什麼事情,白天如果沒課——大部分時間有課也逃了——就找個高點的地方曬太陽,同時練練嗓子,直到身上神經麻了、嗓子啞了就睡覺,等睡到了晚上,再精神飽滿地和派普西聊天、學習一些常識,幾天下來,宿舍裡的那幫弟兄們已經非常肯定地確定他交了個很‘放得開’的女朋友,不時地要他帶出來給大夥‘鑑賞鑑賞’,搞得他是不厭其煩,每次進自己宿舍都跟做賊似的,輕手輕腳,拿了要找的東西就跑。
經過了這幾天的陽光洗禮,一開始時那種不是人能受得了的痠麻脹的感覺是越來越淡了,之後天地元氣充斥全身的感覺卻依然和以前一樣的舒爽,甚至能更加強烈一些,讓慕龍泉大呼過癮,曬太陽曬得更勤了,結果一個星期下來,整個人又長高了2公分,曬了這麼久面板反倒白了許多,隱隱地透著點綠色,倒不影響整體效果,看起來比以前要帥上一些。派普西卻一直在那裡自個陰笑,問它卻什麼也不說,慕龍泉也沒有那種讀心的本事,幾次之後,也就不去管它了。
有了充足的天地元氣供應,派普西也教授了他一些簡單的小法術,東西合璧什麼派系的都有,例如聖光術、厄運詛咒、離火咒之類的,雖然慕龍泉暫時還沒有妖力,但是體內天地元氣充足,這些小法術,也能用出點效果來,比起派普西的演示卻是天差地遠,用派普西的比喻來說,那就是燒酒精開車,始終是比不了汽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