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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黑——老頭學了一招兩式,強身健體而已……我要真是高手,我早就不在學校裡呆了,也不用受這個窮。”
雖然已經是深秋,這不高的山坡卻被日光曬得很暖,不愧是有錢人的私人別墅,周圍的一切都保護得非常好,覆蓋整個山坡上的草皮尚未失去綠色,在陽光的照射下綠的沁人心肺,加上一些樹木的裝點,幾乎如同一幅凝固的風景畫一般,景色宜人。
“如果我有錢,我也要住在這樣的地方。”
喬蓓蓓看著綠油油的山坡說,情不自禁地深呼吸了幾次,閉上眼睛感受溫暖的陽光,素淨的肌膚在金色光芒的照射下越發顯得細膩。
“是啊,真是個好地方。”
慕龍泉呼吸著混合著草味、泥土味的新鮮空氣,感覺‘伊格德拉修’都有些蠢蠢欲動:“等將來我發了財,也要找這樣的地方住下,每天在草地上打滾。”
喬蓓蓓微微翹起了嘴角,卻沒有再說什麼,慕龍泉收拾心情,很細心地把扶著她的胳膊增加了力道,到最後她幾乎就腳不沾地了。
“小心臺階。”快要到亭子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條石階鋪成的寬闊的路,他輕輕地把喬蓓蓓柔軟的身體放開了,令人愉悅的充滿彈性的感覺也同時從手臂上消失,令他心中微微失落,略不自在地抬頭時,邢寶璽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前,淡淡地微笑著。
與之前匆匆一瞥的那名年輕浮躁的貴公子相比,現在身著一襲僧袍的邢寶璽幾乎完全是另外一個人,淡然清澈的眼神,似有若無的微笑,面板潔白細膩,彷彿有一種隱隱的光華從面板之下透射出來,整個人有種不真實的存在感。
上次見他,並沒有剃光頭啊……
慕龍泉看著邢寶璽那泛著一層青色的頭皮,突然有些感慨。
“請跟我來,師傅正在等你。”
邢寶璽單手行了個佛禮,轉身帶路,慕龍泉慌忙還了個禮,看著那灑脫行去的背影,與喬蓓蓓一起快步跟上。
山頂上,一間古樸的亭子逐漸露出了全貌,老舊的木料在陽光下反射著年歲的色澤,老和尚身披袈裟在亭中盤膝而坐,對面放著三個蒲團,細細的微風掠過他瘦小的身形,帶動白鬚和袈裟一起微微飄動,恍然有種世外的莊嚴感。
慕龍泉心中逐漸變得鄭重,一方面是自己的身份要再次經歷考驗,開始變得緊張,另一方面,卻是情不自禁地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老和尚的身形雖然瘦小,卻不斷地散射出那種令他不得不仰視的感覺。
邢寶璽以平穩的步幅走入亭中,也不和老和尚打招呼,就那麼在老和尚的對面挑了個蒲團坐下,靜靜地閉上眼睛。
“兩位,請坐。”
老和尚睜開了眼睛,對著仍然站在亭子外面的慕龍泉和喬蓓蓓兩人微微一笑。
那淡然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慕龍泉的心中頓時繃得緊緊地,然而,老和尚只是掃了他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令他暗中鬆了一口氣,拉了一下喬蓓蓓的纖手,在邢寶璽的身旁坐了下來,笨拙地盤起腿——旁邊的喬蓓蓓也端坐在蒲團上,坐姿卻比慕龍泉要標準的多,也許經常練習瑜伽或者作些冥想什麼的。
“老納釋慈舟,第六十三代慈悲宗宗主。”老和尚合十行了個佛禮,“兩位能到此處,也是我們的緣分。”
“見過慈舟大師。”喬蓓蓓輕聲問候:“大師的神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能見到您,是我們凡夫俗子的榮幸。”
慈舟大師微微一笑,卻沒有說什麼,又看了慕龍泉一眼之後,竟然就這麼閉上了眼睛,不再理睬二人。
搞什麼?
等待了數分鐘之後慕龍泉皺起了眉頭,不是說讓我老陪著邢寶璽聽老和尚講經麼?怎麼就這麼幹坐著?三個蒲團都坐滿了,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啊!
老和尚和邢寶璽都閉著眼睛,一副天崩地裂不變色的淡然,轉頭去看喬蓓蓓,竟然也擺出個五心朝天的姿勢似乎入定了,不由得眉頭皺得更緊了。
回過頭來,卻發現老和尚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正在微笑著看著他。
“呃,那個,慈舟大師,我們要開始了嗎?”慕龍泉有點被捉個正著的尷尬,隨即又鬆了口氣——看樣子,講經要開始了吧。
“開始什麼?”慈舟大師一派淡然。
“啊?你——您不是要講經麼?”慕龍泉剛鬆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怎麼回事?難道雷仲有騙我?可是不可能啊,老和尚看起來明顯是知道我們要來得……
“人口中講出來的經,哪有這‘天地’講出來的經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