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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便在石碑上寫下“洪武大會”四個大字一樣。如果時間能夠慢下來,我們一定能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切。畢竟青鸞吸引了過多的目光,也許這就像魔術現場吧!”萬里功名一知半解道。
“魔術現場是什麼意思?”常沉溪習慣了對萬里功名所說的詞語表示不解。可是這下,萬里功名也不知怎麼舉例解釋了,只是一臉賊笑。
賊笑後的萬里功名,心下還在想另一件事情,那便是白金闕和流風一的實力差距所在。萬里功名隱隱覺得實力的差距不光是境界那麼簡單,更多的還有速度、反應、武器、功法等等,而這些都將是他以後所應修煉和掌握的。
白金闕的遭遇對臺下人的威懾是巨大的,因為會場主持者一連喊了幾聲,均無人敢再上場。畢竟眾人皆知自己根本連白金闕那樣的境界都未達到,為了一個城主之爭,白搭了性命可不值。人人心中一杆秤,皆是過了好多遍的。
就在眾人覺得這次洪武大會的勝者便是這雪泊府的府主流風一時,一襲黑衣穩穩地落在了臺上。萬里功名定睛看去,但見此人身著黑色錦裝,一柄長劍負於背上,向著流風一施禮道。
“在下往生門水鬱臺,心動期境界,前來討教!”
令萬里功名未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一是水凝眸的爹爹水鬱臺竟然上臺了,可是這水鬱臺看來慈眉善目的,並不像是水凝眸所言那樣的可怕啊,他為什麼會殺進谷的人呢,這其中定有隱情;二是本來對先前所有上臺的人皆不屑一顧的流風一,竟然將攬月槍端起,雖未施禮,卻驚訝地問道。
“你就是去年洪武大會負傷未死的往生門門主?”
“哈哈,慚愧,正是在下。只是在下不甘心,今年又來了!”水鬱臺竟表現得很淡然。在萬里功名看來,這水鬱臺不光慈眉善目,心胸更是豁朗,這種城府深的人一般都深藏不露。看來對於流風一來說,算是棋逢對手了。或許還有著別的原因。
常沉溪見萬里功名竟對這水凝眸的爹爹這麼感興趣,心下便不好受。於是便朝臺下尋水凝眸的蹤跡。待她看到水凝眸焦急的樣子時,心下竟有些同情起來。感同身受這東西很奇特,就和有了相似遭遇一般,叫再倔強的人心,頓刻間,便也被顛覆了。
擂臺上的流風一竟與水鬱臺聊了多句後,方才各自散開,亮開傢伙。一個是雪泊府主,一個是往生門主。但見:攬月槍,銀光大現;青鋒劍,劍芒乍起。
高手過招,不需要什麼花哨的招數,開始只是硬碰硬的兵戈相見。
一杆攬月槍,被那流風一使來,便舞起了漫天的梨花,倏忽又紛紛似雪,其瓣六出,涼風嗖嗖蕩面過。變化多端,叫人眼花繚亂。
一柄青鋒劍,被那水鬱臺用去,便分開了亙古的春秋,瞬息又落落如水,其情四起,冷氣呼呼貼耳去。源遠流長,叫人心底生寒。
萬里功名哪曾看過這樣精彩紛呈的對決,就連六出城的人,對於這種場面也是不多見的,所以,喧天的掌聲和吶喊滿了這一小片天地。連大鳥都無法飛掠而過。
“好美的梨花,只是那劍花卻冷了些。”常沉溪看到的則是另一番情趣。
“的確如此,未想到這流風一竟將一杆槍使得這般出神入化,與那楊家六郎不相上下。而水門主的一柄劍,竟然叫人心生寒意,不過劍走偏鋒,倒自成一家。”萬里功名覺得自己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只有短短一個月,但是對武功招數卻是喜歡得緊,說起來還真像是個行家裡手。或許,穿越前的自己,還真是個…剩下的,萬里功名不敢再去想,他怕本就平復的心又蕩起波瀾。這樣的心緒,就連那常沉溪也未曾察覺。
而此刻,內心最忐忑最焦急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身著湖藍色長裙的水凝眸。爹爹上一次洪武大會便是僥倖活著回去,這次閉關後又來參加,而且自己還是頭一遭親眼所見這“洪武大會”的殘酷所在,前面那些敗者,已經讓她的心快要沒地方擱了。而現在,她的爹爹就在臺上,與那身手了得的紈絝子弟過招。勝負也許就在眨眼之間,她分明不想錯過每個細節,可是偏偏缺卻又不敢去看,生怕那一眼,便是父親倒下的一眼。
萬里功名本想說點什麼,但見常沉溪看自己的那種眼神,他還是將要說的話嚥了回去。萬里功名只好繼續觀看臺上二人的比試。當看向流風一時,他的心默默想著:
“從流府主越戰越勇的樣子來看,這場洪武大會,他或許才剛剛發力,那銀光大盛的攬月槍或許也感應到了他身體裡的熱血,跟隨著瘋狂的舞著,好像要吞噬掉每一寸空間。”
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