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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終於可以歇息了!”
“功名少俠何出此言?”
“你看那石碑上刻的是‘禁地’,所以我們只要繼續前行,照例是不會有人找到我們的!”
“哦!”水凝眸似懂非懂的應了聲。
三人轉過石碑後,行了一里多路,隨即都一臉愕然的站定了身姿。但看眼前大山之下,竟然出現一個偌大洞穴,上書“落天洞”三個大字。
這處裂谷位於對山南部的山坳裡,此時斜照縷縷,而山洞則掩映在一片黑影之中,顯得格外幽靜詭秘。
萬里功名三人沒有進洞,也沒有在此點起火堆,只是在洞口外找了處隱秘又略微乾燥的地方,歇息起來。
夜來,熟睡中的寶滿,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許久。萬里功名聞聽此聲便沒了睡意,心下滋味難言。再向一旁的水凝眸看去,哪知她也被吵醒,二人便閒聊了一會後,才兀自睡去。這一夜,真如萬里功名所言,安全得很,連個鳥獸都不曾靠近這裡。
翌日,萬里功名早早起身,四處尋了些乾果,三人總算可以充飢一頓。
此時一輪旭日,自對山外的天空投射而來,映在三人一宿歇息後,總算還顯得有些精神的雙頰之上。透著微光,隱約可以看到落天洞內的一些景象。萬里功名不禁向內看去。
但見其內似曠達無邊,粼粼波光,三兩蝴蝶翩飛其上,叫人望而卻步,卻又嚮往其中。
三人食罷,起身便朝洞穴而來,來到洞口,向上一望,洞口有丈餘高,一處深不見底的積水擋住去路,但見積水旁崖壁上刻有“雷淵”二字。
順著雷淵有一條小溪,向洞內蜿蜒而去。溪旁留有一路,隨溪形而變,路以青石鋪就,其上臺痕深深,料是年歲之間,罕有人至的緣故。
“好深的潭水!”水凝眸驚訝之餘,低下身來,但看自己的倒影映襯其中,隨即便用手輕撫了一下潭水。
就在此刻,一道雷閃,也不知是從潭底倏至水凝眸的指端,還是從水凝眸的指端倏至潭底。萬里功名面露驚詫,身子不由向後而去,並看向沒有任何變化的水凝眸。
“砰!”隨著爆炸聲,潭水突然噴湧而起,撞到洞穴頂部後,便又四濺而去。萬里功名雖躲得快,還是被濺了一身的水。寶滿一頭碎髮全都黏貼在了頭皮上,面上潭水不住的流下。再看水凝眸,竟紋絲不動的蹲在那。萬里功名本以為她會全身溼透,可事實上卻沒有,不僅如此,水凝眸全身還彷彿罩了一層雷電,雷閃爍耀其中,甚是美麗。
“這是怎麼回事?”萬里功名一時愣在那,並沒敢上前去拽,生怕電擊到自己。隨即帶著寶滿又退後了幾步,生怕雷閃透過飛濺的水傳湧而來。
萬里功名見水凝眸並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心便放下了些許。
“功名哥哥快看潭水!”
“怎麼了?”萬里功名一機靈,朝雷淵潭水看去。這一看,整個人又驚呆了。但見自那雷淵中竟然慢慢浮起一把閃著雷光的巨劍,先是劍柄露出水面,接著便是光芒四射的劍身,待劍尖一起浮出水面後。萬里功名張大了嘴,這通體雷光的一柄劍,竟有半丈有餘,劍身比自己的墨劍還要寬,此刻正懸在半空,彷彿在等待它的主人伸手去拿。
就在此刻,水凝眸竟抬起眼眸,並伸出右手想要去拿這把劍。萬里功名本以為這柄巨劍會如期而至水凝眸的手上,因為二者身上的雷光太過相似。
只是啊,萬里功名只猜對了結果,卻沒有猜對過程。
“噗!”一聲劍入人身發出的聲響,響徹在萬里功名的耳畔。一切來得太過迅疾和突然,沒有人看清這個過程,只是看到了閃著雷光的巨劍已經穿入了寶滿的胸部,劍尖和劍柄留在這個男孩的身外。
“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水凝眸突然恢復了意識般衝了過來,跪在離寶滿三尺外的地上,泣不成聲。萬里功名呆呆地站在原地,就那樣站著,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叫他無法接受了。
“啊!”一聲沖天的怒吼。可是就在這怒吼的時候,那閃著雷光的巨劍上已經佈滿了血色,而下一刻,寶滿的身體竟然慢慢乾枯起來。
“啊,不要這樣!”水凝眸大喊著一個箭步來到寶滿面前,雙手一握劍柄,雷光便倏地傳遍全身,只是當她拔出巨劍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雙目失神地癱坐在地。
再看寶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終,好像是魂飛魄散,又好像是被巨劍吸收了,而這時的巨劍,竟然變成了通體赤色,表面閃動的雷光也已經不見了。
“咣噹!”水凝眸雙手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