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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敦高喊: “卑鄙無恥的老匹夫,竟然暗中下手。你必遭天誅!”不顧一切飄了過來,全力擋住南宮易接二連三的攻勢。
尹沙陽臉上全是淚水,看著雙臂已經被震斷,奄奄一息的王辱問,心中充滿了巨大的悲痛,幾乎用哀求的聲音說: “金牧,無論你用什麼方法,你都不能讓王辱問死。”說完,像一頭已經徹底被擊怒的雄獅一樣,撲向了南宮易,一出手就是十二拳,招招只攻對方,不考慮自己的生死,形同拼命。
南宮易同時要應付宋嘉敦和尹沙陽爭先恐後一般的出手,武功就算再高,一時也勉強應付。
金牧雙掌抵住王辱問的後背,源源不斷將自己的內力輸送到他的體內。
南宮易越打越心驚,原以為只要暫時避過宋尹兩個人的銳氣,五十招之後自己就能控制全域性了。那知兩個卻越戰越勇,大有乘風破浪的氣勢,如果不是憑藉自己精湛的功力,只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一面左旋右轉,和兩個人酣戰,一面提醒一直沒有動靜的李兆:"李兆,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李兆臉上顯出奇怪的表情,說:"你真要我動手嗎?"
南宮易身形一退,宋嘉敦正面攻過來的一招已經失效,尹沙陽如影隨形撲了過來,熱血心拳激盪出昂亢急囂的血氣,那是為王辱問的悽然所感染出的最深長的悲鬱憤懣.
南宮易劃出一式,雖然簡單,氣道卻是十分強韌,憑仗著超強的功力,又擋住了尹沙陽的攻擊,乘機吩咐說:"李兆,你去對付金牧."
尹沙陽全力一竄,硬生生擋住了宋嘉敦貼向南宮易,急如星火地說:"宋嘉敦,你去阻止李兆.千萬不能讓他妨礙了金牧給王辱問運功療傷."
宋嘉敦沒有好氣地說:"你自己不能去嗎?為什麼要來指揮我?"
尹沙陽怒火中燒地罵道:"畜生,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你是不是人呀?"
兩個人言語發生了爭執,不但心神分散,攻出去的招式威力頓時減弱,而且兩人聯手對敵的默契頃刻間煙消雲散.
南宮易看準時機,全力對付尹沙陽,而對宋嘉敦採取避讓.十幾招下來,尹沙陽已經中了兩掌,幸虧宋嘉敦在旁及時補救,他才只是身受輕傷.
尹沙陽火性起來了,就偏偏和宋嘉敦賭氣,動作節奏完全和他相反,這樣一來,兩個人各自為戰,既不互相接應,也不互相彌補,有時甚至是進攻的方位相互重疊.這樣正中南宮易下懷,可以肆無忌憚地把兩個人玩弄於指掌間.
李兆並沒有走過去對付金牧,反而不緊不慢走向了這邊的戰團,看準南宮易的一個疏漏處的破綻,狠狠地攻了上去.等到南宮易反應過來,已經晚了點,只能硬生生受了他這全力以赴的一擊.
南宮易雙手劈出三股勢不能擋的力量,將李兆,尹沙陽,宋嘉敦震退幾步,臉色陰鷙地說:"李兆,你瘋了嗎?竟然暗中對我出手."
李兆臉色平靜地說:"南宮前輩,事情到了如今,我們還是收手吧.我會回去向我的父親承擔一切責任,向樽幫也會對橫氣山莊和驚寸堂有一個公平的交代.我想得很清楚了,這是避免事端進一步擴大的唯一途徑.前輩,一意孤行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的."
南宮易不屑一顧地冷笑:"李跋樸果然生了一個成不了氣候的兒子."
金牧的聲音突然響了:"南宮前輩,既然李兆都已經代表向樽幫表了態,願意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所有的麻煩,你為何不能雲淡風清一點呢?前輩,退一步海闊天空呀。”
南宮易冷冷說:"廢話少說,今天就看在場的人誰的命硬了."說著,雙臂忽然在空中快速無比的一圈,一股旋渦一樣的氣流已經緩緩在空中湧動,就似龍捲風的初雛一樣.
王辱問惶恐的聲音傳了開來:"卷地神罡!大家快搶攻,千萬不要等他再運功了."
尹沙陽板斧當先,上來就是開磬斧法的精華三大招"落煙狂沙""煞鷹秋水""睡月步簾",直取南宮易的胸腹.
宋嘉敦緊隨其後,橫氣三掌勢如霹雷,擊得卻是南宮易的頭顱處.
李兆浸魂蕭一蕩,以挽夢蕭法中一招"望聞問切"強行鎖向南宮易的雙臂.
金牧離得最遠,但七步招搖掌卻因為空間的存在而發揮到了最凌厲的地步,封住了南宮易所有的退路.
四個人從四面八方奮不顧身同時殺到,只盼能畢其功於一役,徹底剷除南宮易.
南宮易的卷地神罡卷天,卷地,卷人,卷斧,卷掌,卷蕭,卷力,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