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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你有甚冤仇,要趕盡殺絕!”
玲兒被我掐的做不得聲,兩隻手撲騰沒停,我沒鬆手,狠命的掐。
她眼皮子垂下來,暈死過去。
我把她扔下來,沒再管,這婆娘死了也沒事兒,現在我想去看看,村兒裡還有沒有活口兒!
一個活口兒都沒有!
我走遍了整個村落,走遍了家家戶戶兒,直到累得蹲在地上,在我真正確認了沒人之後,心情,寂寞到低谷!
我頹廢的走回屋。
老遠就看到,玲兒那婆娘快起來了,她還在門口兒,身子抖了抖,掙扎了幾下,想立起身。
我直接衝過去,揪著她衣領,惡狠狠的瞪著她。
玲兒的臉上還是溼溼的,她好像有話兒說,我鬆了鬆手上的勁兒,問她:“臭婆娘,你是不是有啥話兒說?”
她咳嗽幾聲,喉嚨一口痰咕嚕嚕作響,我放了手,站起身。
剛使勁兒過大,玲兒的外衣被我扯得破了不少,她胡亂整理一下,蹣跚著向裡屋走去,一邊走一邊招呼我,那意思我明白,是叫我也進去。
我沒好氣兒的哼一聲,也跟了進去。
玲兒看我進來,她朝外東張西望幾眼,把門兒關好,叫我先去臥室。
我坐床上,看她瞎糊弄,她終是進來了,我直接問:“你有啥話兒就說,難道怕別人知道?”
玲兒點頭,她抹抹眼角,走我身邊坐下,跟我說:“黑娃子哥,這事兒我確實對不住你,不過,你那些村民,已經救不得了,他們徹底淪陷成棋子兒了,會害你的!”
我怒了,罵她:“放你孃的狗屁!你這套話兒我不會信的,你先說,你是不是水窩子那老狗放過來害我的!”一邊兒說,我作勢要打她。
玲兒趕緊辯解說:“黑娃子哥,你真誤會了,我是為你好,你相信我,你那些鄉親們的血賬,總有一天,我會還給他們的!”
我只是“呵呵”冷笑。
我就問她:“你說的總有一天,誰知道那到底是幾天,就說幾年,十幾年,或者幾十年,有啥區別麼,你滅我族人,害我鄉親,這種深仇大恨,你指望我得忘?”
玲兒終究是個女孩兒,她見我這般說,委屈的不行,兩行淚又從她眼眶裡抖落出來,她沒擦,就那樣跟我說:“黑娃子哥,你以為就你一個人體會過滅族的傷痛嗎,難道我就不是,難道我就比你好過,我的滅族之禍,是拜我水窩子師伯所賜,我不照樣兒沒恨他!”
我楞了。
玲兒咬牙繼續說:“我忍辱負重,勤學苦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得復大仇,重振我族,你以為我就容易嗎,水窩子師伯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你我二人身上,你黑娃子,就這麼意氣用事,還怎麼成長和進步!”
一番話,說的我啞口無言。
我問她:“玲兒……你,你們村兒,也被滅了?”
玲兒點頭,她還是在哭,但語氣依舊堅毅:“我是親眼看著奶奶,母親和全體族人在我眼前被殺,而且,還是水窩子師伯下的手!”
聽到這兒,我恨得不行,這老狗果然有問題,但是,與此同時,我又不解了,就問她:“水窩子老狗這麼可惡,你幹嘛還和他關係如此之好?”
玲兒勉強笑笑,她說:“水窩子師伯,是玲兒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個親人,是他要我來投奔你,我們一起成長與加油,以後,我們倆的擔子,會特別重!”
她越說,我反而越不懂,我一拳捶床上,整個床面都咯吱的響了起來。
我問玲兒:“這老狗這麼可惡,他與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們一起去殺了他,為我們的親人報仇!”
我起身,玲兒止住我,她把我重新扯到床上說:“水窩子師伯,他並不是我們的仇人,相反的,還是我們的恩人!”
我驚得張大嘴。
心裡好恨,我的仇恨都來自於水窩子,一切怒氣都在他身上,而玲兒也與他有著血海深仇,可是她偏偏維護起他來,我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玲兒垂淚不止,她也累,但還是一字一句跟我說:“黑娃子哥,我現在也不明白,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知道,其實我們最大的仇人,另有其人!”
我正想說話,玲兒突然來了精神,她手把我嘴捂緊,叫我別說話,同時豎起耳朵,眼睛朝屋頂上面盯著,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她見我沒啥反應,用手撫心,同時捂住我眼睛,我知道,她要我用心聽。
我閉上眼睛。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