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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步向著容溪走去。
容溪正坐在那裡,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她不用轉過頭,也知道是誰來了,她撣了撣衣袖,便聽到容秋一聲嬌聲的低喚,“姐姐。”
容溪聽到聲音甜得發膩,撣袖子的手指微微頓了頓,側首看了看容秋說道:“噢,你來了,又有什麼妖事兒?”
容秋臉上的笑意微微僵了僵,用扇子擋了擋嘴說道:“姐姐,您……是在生秋兒的氣嗎?”
“沒有,”容溪搖了搖頭,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沒有生你的氣,如果我要是生你的氣,估計早就駕鶴西去了,也不會好端端的在這裡坐著了。”
容秋咬了咬嘴唇,對容溪行了個禮,忽然身子一歪,就要歪倒,她驚呼了一聲,雙手慌亂之下抓向容溪的手臂,容溪飛快的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扇子,“啪”的一聲,容秋的手指抓在扇子上,生生抓出幾個洞來。
孝兒急忙上前一步,虛虛一的扶,“容夫人,您怎麼樣?沒事吧?怎麼好端端就摔了呢?是不是緊張了?”
容秋的臉色漲紅著扶著桌子站直了身子,“本夫人緊張什麼?不過是看到姐姐生氣,心中難過一時恍惚罷了。”
孝兒翻了個白眼不再多話,退到了一邊。
容溪看著那被容秋抓破的扇面,惋惜道:“可惜了,上好的扇面,雙面繡的,今天剛剛拿出來用,居然破成了這副德行。”
容秋急忙道:“是妹妹的不是,稍候回府了,妹妹送姐姐幾把好的,保證比這個還要精美。”
“是嗎?”容溪翻來覆去的看著扇子,目光微閃。容秋點頭,眼睛卻看了看容溪的裙襬。
她慢慢的握緊了手,心裡撲嗵撲嗵的跳得歡快,她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呼吸,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要忍耐,只需要再等上一等,容溪很快就要從天堂墜落到地獄了。
“你還有事嗎?”容溪突然昂頭看了看她。
容秋一愣,急忙收回自己的思緒,“姐姐,妹妹是想跟你說,這次大比之後何時有空,與妹妹一同回家去,也好向父母雙親儘儘孝道。”
“你放心吧,”容溪淡淡道:“本王妃的孝道一直都好好的盡著,父親那裡我經常派人去,父親也經常過府來探望於我,母親那裡,每逢初一十五本王妃都會上香的,等到節日祭奠以及生辰忌日,一直都沒有忘記的,所以就不必同你一起了。”
容秋的呼吸一滯,她自然懂得,容溪所說的母親,是她自己的早已經過了世的容家正經夫人,而自己所說的,是自己的生身母,也就是父親現在娶的平妻高氏。
容秋的手指在手心裡掐了掐,把自己滿腔的怒火和恨意掐了回去,努力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如此……是妹妹多嘴了。”
“沒事的話就回你的座位上吧,本王妃想要空氣新鮮一些。”容溪擺了擺手。
容秋恨得咬緊了牙關,卻一再的忍耐著迴歸了座位,只是那雙眼睛卻一直盯著容溪。
容溪自然能夠感覺到她的目光,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剛才她伸手那麼一抓,她便知道,她的手指甲裡一定有玄機。
而那若有似無的氣味,以及透過扇面落下去的那淡淡粉色,都說明容溪所想是正確的。
這算盤打得確實不錯,只可惜啊……
賽場裡的人越來越多,除了官員和夫們小姐們所在的方陣,其它的地方都坐滿了人,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容秋關注著容溪的身影,她在心裡默默算著時辰,按說也該快了,她一眨不眨的盯著,緊張得都有些冒汗了。
她用帕子抹了抹,突然想起自己的指甲裡應該還有殘留的藥粉,不過想了想也沒有什麼,王爺說了,那藥粉單用沒有效果,跟普通的藥粉沒有什麼區別,只有和容溪那身衣服上的毒混合在一起,才能夠發揮作用,而且,人越是激動越是緊張,效果會越好。
她如此想著,也沒有用水洗,直接用帕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時間不大,便感覺好像是越來越熱了。
她身邊的丫環也是新跟來的,前幾日用著順心的連琦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府裡府外都沒有個影兒,今天早上只好讓管家繼續找,隨便挑了個丫頭便來了,這丫頭本就畏懼容秋,沒有吩咐更不敢多言一句。
容秋感覺熱得緊,看著丫環桁在一邊就越發惱怒,“你是死人嗎?不知道給本夫人倒杯水嗎?”
“是。”小丫環嚇了一跳,急忙端過茶壺倒上了一杯茶。
容秋喝下了杯茶,仍舊感覺熱力不減,她看著前面的容溪,反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