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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先存著,等到什麼時候想學新的了,再來向您請教?”
容溪點頭說道:“也好。”
李海江一聽容溪答應了,心中大喜,像個老小孩兒一樣,“那老朽先行告退了,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去吧。”容溪擺了擺手,李海江不動聲色的把手縮回了袖子裡,那塊東西也沒有還給容溪。
容溪也沒有開口,也不介意,她明白李海江的心思,這是還擔心自己會偷偷吃呢,這老頭兒還真是挺可愛的,不過說起來,自己有必要再去吃這種東西來讓自己變得美嗎?哼。
容溪看了看時辰,對孝兒說道:“孝兒,以往這個時間,王爺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是的,”孝兒回答道:“今天好像晚了些。”
容溪的手指慢慢撫著茶杯蓋子,垂下了眼眸。
此刻,冷亦修正站在驛館不遠處的樹下,而他一路跟蹤的那個人,正站在驛館門前,他的聲音很低,冷亦修卻聽得真切,“請問這是不是辰陽國所在的驛館?”
辰陽國,風翼揚。
從這個風塵僕僕的人來看,他應該是走了很遠的路,外面套了件藍色外袍,很顯然是想遮掩真實的身份,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從辰陽國內來的?
那人問清了之後,卻沒有再往前走,反而掉頭就走,冷亦修的眸子一縮,輕輕提著韁繩,跟了上去。
這個人並沒有走遠,而是繞來繞去,繞到了驛館的後門,他看了看四周無人,從懷裡掏出一支笛子一樣樂器,放在唇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那曲子很特別,聲音有些尖細,曲調顯得有些抑揚頓挫,像暴雨來之前的風吹過樹梢,樹葉發出的聲響。
冷亦修的眸光一閃,這首特別的曲子有點耳熟,他之前一定聽到過,到底是哪呢?
此時,那人的手指一動,曲子的調子又提高了幾分,而這一個挑音,像一道靈光,讓冷亦修猛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
那是很多年前,自己剛剛到軍隊中,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校衛,他雖然是皇子,但是卻從基層做起,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那些原來並不看好這個嬌貴的皇子計程車兵和將領,開始對他重新審視,他的威信也慢慢一點點的建立了起來。
記得有一次在與辰陽的對陣之中,好像就聽到過這首曲子,當時辰陽的元帥正是風章亮,他是鏢騎將軍風老將軍的兄長。
原本風章亮的聲望並不比風老將軍的低,只不過就是那一次的戰役中,風章亮痛失一條手臂,從此,便很少再上戰場,而鏢騎將軍的人選也便成了現在風老將軍,世襲的權力也落到了風家這一支上。
那首曲子,應該就是風家在戰場上常用的類似催陣鼓的曲子,不過是後來沒有和辰陽發生過戰事,所以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透過這首曲子,冷亦修幾乎可以立即肯定,這個男人一定就是辰陽國的人了,他千里迢迢的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莫非……是辰陽國內發生了什麼事?
時間不大,驛站的後門被人悄悄開啟,一條人影從裡面閃了出來,看到來人,似乎吃了一驚,而那人也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笛子,低聲的叫了一句:“少將軍。”
出來的人正是風翼南,他看到來人心裡猛然一跳,“風行,你怎麼來了?”
風行一見到他,立即施了個禮,語氣急切的說道:“少將軍,不好了,大爺在邊關埋伏了人,要在你回程之時將你斬殺!”
“什麼?”風翼南吃了一驚,他出國之前把一小隊人馬留在了邊關城,怕的就是風章亮有異動。
風翼南自大,但是又生性多疑,他不只一次的跟父親說過關於風章亮心懷怨恨的事情,總覺得他並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大度寬容,但是父親顧念著兄弟之情,根本不相信,每每一提起這事,他就怒得像一頭獅子,風翼南也無可奈何。
也難怪父親不願意相信,當年風章亮的那條手臂就是因為父親丟的,而這條手臂一丟,他的整個人生命運軌跡也便被改寫了。
他如果能夠不恨?風翼南不信,他覺得如果這件事情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一定會有殺人的念頭。
“你的訊息確切不確切?”風翼南抓住風行的手臂問道。
風行的嘴一咧,抽著氣說道:“確切!屬下……一路是逃過來的,在邊城發現了大爺的計謀,也洩露了行蹤,他便派人追殺我們,屬下等一行七個人,只餘下屬下一人,還……帶了渾身的傷。”
風行說到這裡,風翼南才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