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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些不對,所以就把她帶去了別苑,後來她對我敘述了隱情,一雙兒女被蘇經堯挾持了,我派人過去解救了回來。至於那些百姓和失失蹤的孩童,不過就是為了讓蘇經堯更無法翻身罷了。”
容溪點了點頭,“這次也有齊王的手筆吧?”
“當然,”冷亦修冷冷一笑,“看蘇經堯最後的求救目光,此事一定和他脫不了干係,何況……憑蘇經堯他還布不了這樣的局,也沒有這樣的膽量。”
他說罷,看著容溪那眉宇間越發深沉的疲憊之色,她的衣服隱約也寬大了一些,他的心頭微微一驚,短短十來日的功夫,她怎麼會瘦了這麼多?
“你先休息一下,到了我會叫你的。”冷亦修眼中難掩心疼之色,慢慢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的手也瘦了些,骨頭都露出來,那般骨骼起伏的感覺讓他的心裡都磨得疼痛,他的手在抽離的瞬間,又停下,手指腹輕輕的撫著她的手,感覺著那起伏的弧度,聲音低低如窗外嗚咽的風,“容溪,此行……可辛苦?”
容溪感覺他的指腹有些微微的粗糙,有的是長年握兵器所致,有的是彈琴所致,她也是無意中聽到冷十五他們說的,冷亦修還彈得一手好琴,他指尖的溫度彷彿透過她手背的面板,傳達到了她的心裡。
他的聲音聽到耳邊,低沉而微啞,她忽然想起,自己有東疆的時候總是覺得心裡有一種難言的落寞,如今,被他這聲聲的低喚而添滿,“容溪……容溪……”
“沒事,”容溪垂下眼瞼,輕聲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徵得你的同意,已經著手去辦了。”
“是……關於烏克青的事,”容溪說道:“我查過了那些來往的書信,即使把他捉到京城,也無法定冷亦維的罪,因為那上面根本沒有他的親筆字、簽名、印章,等等,全部都沒有,所以……我想著,既然如此就不如把訊息透露給達克列,讓他知道烏克青和冷亦維暗中的合作,相信,達克列一定會對他們兩個人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這樣一來,烏克青的死也和我們毫無關係,苗疆王也說不出什麼來。”
“好。”冷亦修輕輕的向前俯身,“你說的就是我想的,沒有到,我的容溪……居然還有如此的謀略和膽識。”
他的呼吸輕輕的拂在面前,一雙眸子驚人的亮,如浸過水的烏玉,黑沉沉的壓過來,眉梢帶著淡淡的笑意,鼻尖是他清洌的獨特香氣,容溪不由得輕輕抽了一口氣,滿腔滿腹都是他的味道。
“那個……”容溪的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耳後也有些微微的燙,雖然帶著面具看不到臉紅,但她還是能夠感覺出來臉上一陣陣的發燒,“我還有個事跟你商量一下。”
“嗯?”冷亦修輕輕執著她的手,細細的把玩,她的手掌纖細小巧,十指如嫩白的蔥管,指甲乾淨整齊,泛著自然粉潤的光澤,放在他的手掌心,比他的小了足足一圈,怎麼看都像是天下最契合的兩雙手掌。
“我想再府中用一個小院,”容溪說出自己之前的想法,“用來做一些草藥什麼的。”
冷亦修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伴著驚喜的光,“你好像對這些很感興趣,而且好像還頗有些研究?”
“嗯,”容溪也不避諱,既然選擇告訴他就沒有必要再藏著瞞著,“不錯,這些東西都是我所研究的方向,醫、毒、還有解剖。”
冷亦修的目光亮起,映著他的眸子越發的晶亮,嘴角微微翹起,眉宇間滿是精明的笑意,容溪看著他這副表情,突然像是看到了一隻微笑的狐狸,感覺又要被人算計的感覺。
果然,他微微的下頭去,腦後的發垂下一縷來,指過她的肩她的手,有些簌簌的癢,“容溪……你會這些?你居然會這些?我好歡喜……”
“為什麼?”容溪有些好奇的問道,冷亦修可能不會介意,這一點她料想到了,但也僅限於此,畢竟古代的男人更喜歡女人溫柔順從,閒來無事的時候彈琴、做做女紅,相夫教子等等之類的事情。
應該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人操刀相向,哪怕這刀是對著別人,或者是屍體。
“因為……你懂這些,將來如果有戰事,我就可以以此為理由,向父皇請旨,帶你一起走,讓你隨時在我的身側,不必承受相思之苦……”他的聲音慢慢的低下去,如歌如訴。
容溪微微的怔住,她沒有想到冷亦修會說得如此直接,相思之苦?他是在說這幾天自己去了東疆他所承受的嗎?她微微的揚起臉,心裡蕩起輕柔的暖意。
冷亦修說完,自己也微微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