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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溪卻已經懶得再和這樣的男人多說一句,她說完掉頭就要走,張洋一見她要走,心中卻是急了,不管怎麼說,容秋交待的事情還沒有做好呢,他急切之下也忘了其它的禮數,伸手就抓住了容溪的衣襬。
容溪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動手,眸子一冷,聲音更是冷硬如堅冰,“放手!”
“溪妹……你聽我說……”張洋一邊說著,額角一邊冒出汗來,他心中急切,秋兒怎麼還不來?
“我再說一次,放手!”容溪看著張洋,像看著一隻跳樑小醜,事到了現在,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不,溪妹,我……”張洋一邊說著,手裡抓著更緊,他想要說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卻說不出來,一方面是因為他太緊張,另一方面主要是容溪的眼神太過於嚇人,那些脈脈情話他實在是說不出來。
“唰!”烏光一閃,容溪手起刀落,張洋不禁後退了兩步,手裡拿著容溪從衣服上割下來的衣角怔了怔,她……居然在身上藏刀?!
容溪卻不管他震驚的神色,晃了晃手中的烏鐵匕首,語氣森涼如鐵,“你若再敢,我下一次便揮刀向你。”
張洋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容溪立刻扭過頭去向著亭外走去,只是不遠處的馬蹄聲傳來,那馬上端坐一人,讓她的眸子微微縮了縮。
就在她微愣了一瞬間,後面的張洋也發現了來人,他想著容秋許給他的美好未來,想著做了此事就可以和容秋長相廝守,便覺得一切危險都可以冒一下,他猛然上前,張開手臂,緊緊的摟住了容溪,嘴唇湊上她的耳垂,就要吻過去!
策馬而來的冷亦修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的臉色黑沉似鐵,天邊的夕陽已經墜下去了半個,那些美得如同臘染的雲彩也已經慢慢歸寂於沉冷的深藍色,如冷亦修臉上的怒意。
容溪覺得張洋那溼熱的呼吸就噴在耳後,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裡湧上強烈的噁心感,她立刻抬腿向後一踢,也不管踢在了哪兒,只知道用盡了全力。
“啊!”身後的張洋一聲慘呼,聲音伴著那溫熱的呼吸遠去,越過了亭子,“撲嗵”一聲亭外掉落下來。
冷亦修勒住了馬,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心中的感覺一時間無法言明,剛才的張洋擁容溪在懷中的一幕深深的撞擊著他的眼眸,讓他的眼睛都有些隱隱的發痛。
心中湧起熱烈的怒火,騰騰的瞬間就燒了起來,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像是架在火上烤,那種灼熱的疼痛讓他的呼吸都微微一滯。
而後來,容溪的那一腳,把張洋給踢了出去,他感覺心中的疼痛似乎微微好了一些,但是他卻依舊沒有勇氣下馬走過去,問她一句,只是手指用力的握著馬韁繩,繩子磨著他的指尖,鈍鈍的磨礪的疼痛,他卻絲毫沒有察覺,只是看著,於馬上遙遙的看著她。
容溪抬頭迎上冷亦修的目光,她的身影映在暗下去的日光裡,那層光影已經退去,四周更暗了一些,讓她的神情越發的模糊起來,只餘下那一雙眼睛晶晶發亮,如天邊升起的星光。
第一百四十八章 ; ; 倔強的誤會
那星火如同火種,“砰”的一聲掉入了冷亦修的心裡,讓他略微平復的心火瞬間又騰騰的燃燒了起來,燒的他此時內心極為難受,似乎自己此前做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費,隨著這一抱,付之東流了。
冷亦修翻身跳下馬來,他幾乎是瞬間就到了容溪的近前,目光在她手裡的匕首上停了停,他突然想起,容溪曾經揮刀刺向自己,至今胸口仍然有那條傷痕。
“你怎麼會在這裡?”半晌,他彷彿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低沉著問站在那裡與他對視的容溪。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容溪的目光看到了隨後出現的一頂軟轎,她勾起嘴唇無聲的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譏誚的光。
“本王在問你!”冷亦修聽到她那暗含諷刺的話,心裡的火不停的燒著他的理智。
容溪把手中的匕首拋了拋,垂下眼眸,眼睛裡的光猶如那把黑沉沉的刀身,沉冷而凝重,“如你所見,你什麼都看到了,還要問我幹什麼。”
“你……”冷亦修心裡本來還有隱隱的期待,期待她能夠解釋一兩句,無論她說什麼,自己心裡都願意相信,可是,她居然是這種語氣!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應得一般。
那頂軟轎在冷亦修的~無~錯~小說 m。QulEdU。cOm馬前停下,轎簾一挑,毫無意外的,容秋從轎子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