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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張大著嘴,吃著風,心裡疑惑,今天是怎麼了?平時冷靜的寧王怎麼今天急成這樣?真是難得一見啊……
皇帝端坐在龍椅上,他望著跪在下面的兒子,一言不發。老太監眯著眼睛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今天的氣氛不對呀。
寧王不等上朝的時辰,強行在半路上把聖上攔了下來,到了這裡跪在那開門見山的問容家是怎麼一回事,聖上正為此事震怒呢。
“父皇,請容兒臣……”寧王叩著,頭盔觸地,發了清脆的聲響,大殿裡寂靜無聲,這一下彷彿敲在人的心上,老太監瞬間顫了顫。
“容你什麼?”皇帝臉色鐵青,挑起的眉梢盡露殺機。
自古帝王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別人挑釁他的威嚴,窺視他的皇權,這是上位者永久的逆鱗,觸之,必然用鮮血來換。
“給兒臣時間,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冷亦修聲音朗朗,沒有一絲迂迴。
“蹊蹺?!”皇帝一掌擊在龍椅的扶手上,額頭的珠簾呼啦啦碰撞在一起,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冷亦修,聲音卻冰冷如刀,“朕差點忘了,容浩是你的岳丈,你覺得此事有蹊蹺,難不成這件事情你從始至終都知道?”
老太監暗暗為冷亦修捏了一把冷汗,今天的事情都太詭異了,先是皇帝突然大怒,接著傳出旨意說是容將軍通敵賣國,早朝的時間還未到,寧王突然攔駕,為的卻是為容將軍求情。
朝堂之事,風雲多變,而帝王之家,最是無情,再親厚的父子,也先是君臣。
只是寧王一向穩重,心思深藏,怎麼今天會……
“兒臣並不知,”冷亦修面對聖怒並沒有驚恐之色,他跪得筆直,恭敬的低頭拱手,“父皇,兒臣只是知道,容將軍為國殺敵,忠心一片,戰功無數,敵血染戰袍斬敵人頭顱而高聲大笑,這樣的人只會是英雄!”
“英雄?”皇帝目光一銳,如薄刀唰唰割來,“朕說他是叛國之賊,你卻說他是英雄,你是在說朕是昏君,分不清忠奸嗎?”
“兒臣不敢,兒臣只是希望能夠給容家一個機會!”冷亦修無懼皇帝的目光,向前跪走一步,再次叩拜。
大殿內的空氣沉寂如死。
窗外有鳥兒掠過,拍打翅膀的聲音都清晰的傳入殿內人的耳中,樹葉輕擺,沐浴在初升的陽光裡,風聲遙遙,一切都似乎很遙遠。
冷亦修依叩在那裡,額角有一滴冷汗順著臉龐滾落下來,“啪”的一聲,掉在青磚地面上,水漬慢慢滲入磚裡,只留淡淡的印痕。
皇帝坐在那裡,目光如火般盯著自己這個三兒子,戰功赫赫,是自己的幾個兒子中出眾卻並不出風頭的,進退有度,知禮明事,自己一向是喜歡的。
他長呼了一口氣,良久,他微微閉了一下眼,語氣輕緩了很多,“罷了,朕原先的旨意是容家滿門抄斬,姑念你和容家的關係,就赦免寧王妃吧。”
冷亦修的睫毛貼著青磚,心裡那根緊繃的弦鬆了鬆,頭腦中的轟鳴聲慢慢遠去,他在心裡舒了一口氣,“謝父皇。”
冷亦修邁出大殿,陽光已經如碎金,照過綠色的枝葉,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他忽然覺得心裡也滿滿的,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滿足感。
“這小子……”身後寶座上的皇帝身子也鬆了鬆,眼中閃過一絲激賞的神色,“不是說寧王妃並不是十分受寵麼?難得老三居然為妻攔駕,這份心意也是難得了……”
老太監的腰彎得更低,額角的汗無聲低下,“是。”
第十五章 ; ;幸災樂禍
冷亦修望著自家的府門,第一次有了一種不敢進門的遲疑。
容府的事,到底要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容溪?如果不說,只可保一時的安寧,她早晚會知道,如果說了……那她會怎麼樣?
身後的侍衛有些疑惑,今天王爺這是怎麼了?進宮的時候急得跟什麼似的,自己一溜煙就沒有影了,現在到家了卻不進去,在門口站了快一個時辰了。
但儘管心中納悶,卻沒有人敢動彈,十幾號人像泥雕石塑一般,站立在府門前,來來往往的百姓忍不住遠遠的駐足觀看,這個平時難得一見的戰神王爺,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英氣逼人,玉樹臨風,只是……怎麼看上去有點兒呆?
人群低低的議論聲吸引了剛剛從街上買東西回來的桃紅,她正仔細的數著手裡的東西,一定要好好的看清楚,否則的話,一個差錯,又要挨蘇側妃的打罵了。
“咦?”抬頭看到許多人圍在府門前,她好奇的過去,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