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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抖韁繩,向前衝去!
“衙內,小心,小心啊!”
“衙內,你等等我們啊!”
這些人,一旦失去了骨氣,就和宮裡的內侍沒什麼兩樣了。父皇說,男人一旦沒有了骨氣,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這些人,利用還行,卻都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靠他們辦不成大事的。辦大事,要靠岳雲、鄭七郎那樣的人,有真本事的人才行咧!
很快,趙諶就清楚了魏楚蘭、海起雲等人的底細:魏楚蘭的父親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鋪子,海起雲的父親做了一名不大不小的軍官,算起來比小康人家稍好那麼一點點。魏楚蘭是真喜歡靈惜小娘子的,靈惜今年十六歲,趙諶還要叫一聲姐姐的。
這不,先生吩咐大家背書,到後堂休息,魏楚蘭本就不是讀書的料,剛唸了兩句,伏案大睡。不但大睡,還打鼾;不但打鼾,還流口水。一刻鐘的光景,這傢伙嘴裡唸唸有詞,仔細一聽,說的竟是靈惜的名字。楚蘭流口水那是一絕,現在的口水已經把桌子上的書紙都浸溼了,再等一會兒,口水會順著桌子往下淌哩!天下奇人無數,象這樣能流口水的主兒,還是非常少見的。聽說,魏楚蘭家裡有一幅靈惜的畫像,畫的不太像,可就是這麼一幅畫,楚蘭是早打招呼晚問安,每天對著畫像怎麼也得絮絮叨叨說上三刻鐘,三天不到,畫像上全是唾沫星子,幸好畫像的材質不錯,無甚大礙。海起雲粗略地估計,也就是兩個月的光景,楚蘭在靈惜畫像前所流口水至少有五臉盆之多。以上統計資料還不包括楚蘭在自己的臥室外面的口水損失!每天早上,楚蘭都會拉著海起雲的手,眉飛色舞,心馳神往地說:“昨晚我又夢到靈惜小娘子啦,我們倆……”
據說這是病,一種叫做花痴的病。據說,楚蘭的父親得知詳情後,正忙著給楚蘭張羅婚事呢!自從被鄭七郎打了一頓之後,魏楚蘭痛定思痛,早上很少絮叨了。至於改沒改,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則無從知曉了!
靈惜今天沒來,聽說她的表哥來了,否則,又可以看到嬌羞而又脫俗的靈惜呢!
楚蘭夢裡還在叫著靈惜的名字,心中還是不能忘記靈惜,哼,他也配!
趙諶一個顏色丟過去,比狗還要忠實的海起雲,眼裡只有新主人,哪還記得舊主人的半點好處?
輕輕湊到魏楚蘭的耳朵邊,猛地喊道:“先生來了!”
楚蘭一個機靈,眼睛還沒睜開,先抹一把口水,朗聲背誦道:“有父之喪,如未沒喪而母死,其除父之喪也,服其除服,卒事,反喪服……”
先生讓背的是《左傳》,他卻背起了《禮記》,呵呵,真夠可以的!
背了一段,才慢慢睜開眼睛,左右瞧瞧沒有先生,方大怒道:“哪個混蛋捉弄老子?”
粗人就是粗人,怎麼也學不會高雅的!
趙諶把書摔到桌子上,道:“我聽你在夢中呼喊,好像在叫一個名字。”
魏楚蘭馬上換了一副表情,滿臉堆笑,臉上的肉都在笑呢!
耳朵貼在趙諶的耳朵邊,悄聲道:“衙內,小的在夢中夢到靈惜小娘子與他的表哥幽會,小的想回來向衙內稟報,卻無論如何都動不了身子,所以才大聲呼喊。小的對衙內的心,您還不明白嗎?”
靈惜莫非喜歡他的表哥,不行,靈惜是我的,不能喜歡別的男子。
趙諶正在沉思,自也不會注意到,魏楚蘭無限陰險的笑。
一打聽,靈惜的表哥出身寒門,才華很好,考了多次東京大學,就是考不中,正在苦讀,準備下一次考試。而今,科舉考試還在舉行,但是取的人數卻越來越少,那些從東京大學、大宋理工學院畢業的人都謀到了好差事,天下人早就明白了,想有個好前途,就要考中這兩所大學,考中這兩所大學雖然比考中進士差那麼一點,總是最好的出路啊!
趙諶心中盤算著,一定要想個法子,讓靈惜的什麼表哥知難而退才行。
這一天,靈惜的表哥南宮玉,收到靈惜的一封書信,言稱:今日未時,於金梁橋一會。南宮玉早有意於靈惜,怎奈家道中落,衣食尚憂,豈忍心讓靈惜受苦?雖然以才氣自詡,屢考不中,竟是天意弄人。不知靈惜又有何事要說?
早早地來到地頭,就在橋上等候佳人。陽光吊在頭頂,如同下火一般;汴水自橋下流過,只要有點風,也不至於這麼熱呢!走的匆忙,忘了帶紙扇,否則總會好些的。
左等不來,右等還是不來!心中煩悶,等人的時間最是難熬,便感覺愈發的熱了。
瞧天色,總該來了!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