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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多保慶催馬來到近前,很是看了幾眼正在痛哭的女人。身材不錯,臉蛋也俊俏,若是洗乾淨了,沒準就是一個美人呢!
向遠處張望,戰鬥馬上就結束了,仁多保慶按耐不住心中的慾望,恨不得立即開始享受戰利品了。
“把男人和孩子全部殺掉,女人留下,殺了怪可惜的!”說完,去迎接李純亮。
看到李純亮,仁多保慶道:“大帥,兩天的急行軍,弟兄們都累了,是不是就在此地歇息一晚?補充一些實物和水,進入南國的地盤,就沒機會了!”
沒機會了?沒機會玩女人?
仁多保慶的心思,李純亮清楚,不過,他前面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確實應該歇一歇了。
“傳令:派出探馬,以達爾罕為中心,搜尋三十里之內的一切可疑目標。若有軍情,急速來報!今日,就於達爾罕紮營,明日辰時整出發!”
“是!”仁多保慶答應的響亮,出去佈置任務了。
推倒的帳篷立起來,又支起更多的帳篷;鮮活的牛羊,開膛破肚,成為征服者的盤中餐;活下來的女人,強顏歡笑,跳起歡樂的舞蹈,她們不像充滿誘惑的女人,更象是舞臺上沒有生命的傀儡。
李純亮填飽了肚子,隨便找了一個查哨的藉口,離開了。當然要查哨,也想出來透透氣。女人的悽慘與戰士的瘋狂,形成鮮明的對比,氣氛十分詭異,李純亮實在是呆不下去呢!看到那些女人,他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未來,國破家亡,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妻子女兒,是不是也要淪為征服者的奴隸,任姜呢?難道,任姜也要遭受這樣的恥辱?想到這種可能,李純亮的心很痛,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因為心中還殘存著希望,所以,他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要透過自己的努力,透過一個又一個勝利,拯救親人,拯救大夏,拯救任姜。
這裡所有人都可以瘋狂,惟獨他不行!
一個個帳篷裡,傳出女人的哭泣,士兵的狂笑,他們正在享受自己的戰利品,李純亮沒有理由制止他們。他們也是人,他們需要發洩,否則,他們真的會瘋狂。這些女人,普通的蒙兀室韋女人,比黃金白銀還管用,是提升部隊士氣的良方妙藥。蒙兀室韋女人,和他沒什麼關係,而那些狂笑計程車兵卻是他可以依靠的兄弟。
唉,就讓兄弟們樂一樂吧!誰能知道,等待他們的又是什麼?
十七日,經過濁輪寨,穿過大橫水,在銀州城北面一百里左右的明堂川邊,遇到了一隊運送糧草的隊伍;三百餘輛馬車,上面是鼓囊囊的糧袋子。押送的軍隊只有一千餘人,李純亮立即下令,屠了這隊人馬。
一隊士兵從左側插過去,截住宋軍前進的道路,後面計程車兵一擁而上,兩個戰一個,三個殺一個,或者五個對一個。人數相差懸殊,宋軍卻拼死抵抗,竟沒有一人投降,被俘的也不過只有幾十人而已。
此戰,損失了兩百餘人,李純亮下令,把身上的糧袋裝滿,其餘的全部燒掉。漫天的大火燒起來,全軍沿著長城與毛烏素沙漠之間的走廊,向南飛奔。
二十日丑時,殺到宥州城下。
據說,大宋皇帝趙桓並沒有到前線去,就在宥州城!聽說,趙桓身邊的虎賁軍團,人數在一萬五千人左右,戰鬥力非常強悍。李純亮不管那麼多,一定要殺過來碰碰運氣,他料定,夜黑風高,虎賁軍團必不敢出戰。
全軍殺到宥州城下,象徵性地攻了一下,又退了回來。將俘虜的幾十名百姓,推到城下,找那嗓門大的,上前罵陣:“虎賁虎賁,老虎發昏;耗子不咬,專攆狗跑。虎賁虎賁,老虎裝孫。你若有膽,出來看看。虎賁虎賁,爺是老虎,你是重孫。虎賁虎賁……”
一人領頭,萬人相和,罵得痛快!
罵得累了,指著跪倒在地的百姓,喊道:“看著沒,不敢迎戰,老子煩了就殺一個,全殺掉反倒心靜了。”
說著話,一個士兵手起刀落,砍翻一人,還用嘴舔了一口刀上的鮮血,嘖嘖讚道:“好好,南人的血,好香好甜!”
這時,城上一人喊道:“城下主將是誰,出來答話!”
李純亮自然是不能出去,那名十分囂張的小子就代表了:“城上的孫子聽著,我家大帥是濮王殿下的二衙內,真正的王子龍孫;現任朝順軍司監軍使,都督定州、朝順、白馬強鎮軍事,大夏戰神,姓李諱純亮是也!城上的孫子怕了,趕快將南國狗皇帝獻出來還則罷了,否則,殺你個片甲不留!”
趙桓就在城上,王德請戰,不但趙桓不答應,秦檜、張浚都在搖頭。敵情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