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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熙鳳路兵馬都統田晟率領步兵趕到會川城。同時,吳階接到駐紮在會州南面鞏州的通遠軍傳來的訊息:卓囉和南軍司監軍使任得敬以一部佔領湟州安川堡,牽制震武軍;所部主力南下河州,目前已經佔領河州南部的懷羌城,大宋與西部積石軍、廊州、西寧州、湟州的聯絡已經被切斷!
任得敬的意圖非常明顯:佔領蘭州、河州,切斷西部三州一軍與大宋的聯絡,再慢慢蠶食!
如果不能快速打通東西之間的聯絡,西部州縣丟失,吳階將成為千古罪人!
形勢危急萬分,吳階當機立斷,令震武軍除一部防守定西城,接應大軍南下,主力全速進軍熙州狄道縣城。二百里的距離,限兩日內趕到,否則軍法從事!田晟率領步兵也要儘快向狄道靠攏。他和吳璘率領四千騎兵,晝夜兼程,挺進狄道。
吳階的目標是位於狄道縣城西部,距離五十里左右的定羌城。就是把人都拼光了,也要拿下定羌城,否則,否則……
吳階不願再想下去,他也沒功夫理會其它,一門心思想著定羌城!
外篇 破陣鉞(三)
一路之上,前方訊息陸續傳回:定羌城已被夏兵佔領,河州與熙州交界的當川堡也被敵軍佔領,請示大帥,怎麼辦?
而今原熙河經略安撫使司下面的各州府,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如同受了驚嚇的孩子,都在找娘呢!
一天的功夫,吳階的臉上起了許多紅疙瘩,跟隨他多年的親兵都清楚:大帥一旦真急了,臉上就會起疙瘩。疙瘩的多少與大帥的心情成正比,疙瘩越多,預示著心情越遭。以前,大帥雖然也起疙瘩,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恐怖。這一次,疙瘩多,個頭也大,而且,眼睛通紅,眼神卻冷得��恕S謔嗆醯�窒亂桓扇說勸�ㄎ猸U在內,噤若寒蟬,不問不說話,問了也儘量少說。大家都知道,大事不妙啊!
行軍過程中,吳階連續下達多道命令:令熙州境內九堡一寨的軍馬迅速向康樂寨靠攏;令秦鳳路屬下軍馬也盡數向定羌城疾進,後期不至者斬;另外,通知新上任的熙鳳路經略安撫使,往上運送糧草,以備軍需。
能來多少人,吳階不清楚;其中有多少能戰鬥的人員,還是不清楚。本方情況糊塗,就是敵情也不甚明瞭。馬上就要打仗了,整個人都要急瘋了。
夜色籠罩下的當川堡,靜謐而神秘,山頭上的火把照亮了上山的道路,偶爾還有一兩聲野狼的吼叫,為這寧靜的夜色更塗上了一絲猙獰。
康樂寨兵馬都知張彥低聲介紹著情況:“昨天,一千多夏兵突然襲擊了當川堡,在此駐守的五百名軍兵一戰即潰,寨子就此丟失。當川堡押班逃到我那裡,被我臨時扣下,等待大帥發落!”
吳階愁眉不展,問:“定羌城守將是誰?手下多少兵馬?”
“據說,守將名叫任得聰,應該是任得敬的二弟。任得敬兄弟三人,還有一個老三,好像叫任得恭。城內守軍不少於八千人,這些情況大多是道聽途說,沒有經過驗證。”張彥謹慎地說道。
吳階動也不動,身子象雕塑一般站著,再問:“任得聰用兵如何?”
張彥躊躇著,道:“此人一貫謹慎,寧肯失去機會也決不輕舉妄動。也許,狗賊任得敬正是看中了他的這一特點,才派他來守定羌城。”
沉吟良久,吳階猛然說道:“傳令,將當川堡押班就地正法,傳閱全營。康樂寨都知張彥權升任都頭,統一指揮熙州九堡軍隊,明晨寅時整發動攻擊,限兩個時辰之內拿下當川堡,否則,提頭來見!”
沒開仗,先升你的官;打不好,再斬你的頭!這樣的上司,著實不好伺候呢!
張彥心裡想著,跪倒行禮,堅定地說道:“謝大帥栽培,屬下拿不下當川堡,不用大帥動手,屬下自己把腦袋割下來給大帥當夜壺!”
吳階根本不理會夜壺這碼子事,面色陰沉著說:“攻擊要猛,務求一戰告捷。後山的小路給敵人留著,讓他們逃命!”
“屬下明白!”其實,張彥不明白為何要給敵人留活路,那不是他應該操心的事情,他只關心當川堡。
當川堡距離定羌城不過十里,吳階將四千騎兵藏在道路兩側的樹林裡,等待著機會!
寅時前後,東邊的喊殺震天,火把照紅了半天天空,張彥那邊的攻擊開始了。
戰鬥開始後不久,一匹戰馬狂奔而來,“噠噠”的馬蹄聲打破了夜空的沉寂,馬鞭抽得異常狠辣,戰馬不禁長嘶,無數的飛鳥在夜空中盤旋,發出聲聲驚呼。
吳璘湊到哥哥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