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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
第三,沒有上進心,整個一群混吃等死的廢物。
第四,風氣不正。狼窩裡歪風邪氣橫行,好人在這裡沒法呆,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好人。
書生算是種無傷在狼窩裡的第一個發現,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進城時間不長,該買的東西都買回來了。西夏駝毛絨的地毯,全套紅楠木傢俱,犯著新茬的柏木大桶,做工精細的香爐,還有一件大木床,據說是哪個王爺留下來的好東西。種無傷滿意地點頭,連聲道好。書生定在原地,只是傻笑,就是不動地方。種無傷道:“何事?”
“官人,您給帶的金子沒夠用,小的就賒了一些。債主正在門口等著呢,您看?”書生道。
花幾個錢,種無傷倒是不在乎,吩咐隨身親兵取了錢,交給書生付帳,書生高興地去了。
廚子在做飯,只是不知手藝如何。他真的有些餓了。
一股濃濃的香氣飄來,書生端著酒菜,一一布好,道:“官人,您嚐嚐咱河間府的寶豐酒,看看還能用嗎?也不知廚子的手藝怎麼樣,適合不適合您的口味,如果不行,咱立馬就換!”
略微掃一眼,幾個菜還順眼,酒聞著也不錯。
書生轉身的時候,嘴角邊似乎動了一下,動作輕微,還是沒有逃過無傷的眼睛。聯想到幾位前任悽慘的遭遇,無傷冷笑道:“這桌子席面就賞你了,吃完再走!”
“官人,小的哪有這個資格呀!”
種無傷的語氣不容置疑:“這是軍令,違令者斬!”
兩名親兵拉刀撲上來,把書生按在椅子上,不吃也得吃!
吃了兩刻鐘,書生上吐下瀉,眼睛都綠了。
種無傷傳令,全軍集合。當著全軍的面,把書生掉起來,往死裡打。昏過去,潑涼水,再抽。他自己回身進帳吃飯。
打人的小兵剛想偷懶,一根筷子從帳內飛出,狠狠地插進左肩,疼得小兵倒在地上打滾。
“把他也綁起來,狠狠地打!”
這位官人,生得玉人一般,怎麼如此狠的心腸?
每一鞭子下去,血肉都飛了起來,真慘啊!
狼崽子們傻傻地看著。
吃完飯,喝過茶,種無傷出帳,坐在帥椅裡,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種家四代為將,什麼樣的兵都見過,爾等最好不要在本官面前耍心眼,否則,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今天,本官第一天上任,不願意死人,衝了喜慶,就暫時饒了他們。來人,請醫官來給他們治傷,治好了再抽兩頓,也讓他們長長記性。爾等記住,我是你們的長官,哪個敢不服從軍令,就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了。明白了沒有?”
“明白!”
“聲音太小,本官沒聽見!”
“明白!”
“好,這才有點男人樣!今後,本官就教你們怎樣做個男人!”種無傷掃視全場,竟無一人敢正視他的目光。
夜深了,種無傷剛躺下,只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好像來了不止一人。
不一會,淡淡的清香飄過來,這應該是迷香。種無傷屏住呼吸,等著瞧好戲。
“你們要幹什麼?”花旦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聽來別有一番滋味。
“嘿嘿,燻倒了他,咱們想咋樣就咋樣!”
花旦低聲急道:“停下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哎,他為何要救我呀?
無傷也想不明白呢!
接著,他們發生了爭執,一陣打鬥聲,好像花旦和他們打了起來。
種無傷悄悄出帳,將帳外的十幾人全部放倒,問道:“你為何救我?”
“難道,人家的心你還不明白嗎?”花旦自艾自憐地說道。
無傷木然地搖頭。
“自古多情空餘恨……”
無傷明白過來時,全身發冷,將花旦踢到九霄雲外,厲聲吼叫著:“來人!”
十幾個異想天開的傢伙,被抽了一夜,傷勢最輕的也趴了六個月才好。
為何用了這麼長時間?
傷剛好一些,無傷又命人再抽一遍!
於是乎,狼窩裡最狠的傢伙也不再敢打官人的主意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早飯前先跑二十里。本來種無傷要跑三十里的,後來見若是跑三十里,沒準會死人,只得作罷!早飯後,比武較量,武藝高者為十人長、押官、承局、直至都頭。種無傷親自出手,挑選出五位都頭,包括躺在床上養傷的周八。非常意外的是,花旦武藝相當湊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