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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乾脆?”
万俟禼饒有興致地說:“好,很好!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早這樣,不就免了皮肉之苦?你殺張國荃,太子知道不知道?都有誰知道?說!”
魏楚蘭朝著兩名狗官噴出一口濃痰,可惜,力量只是差了那麼一點,落在他們身前的桌案之上。魏楚蘭狂笑道:“繞來繞去,還是想讓我做賣主求榮的畜生。你們這幫畜生怎知道做人的好處?把好人都變成畜生就是你們畢生的願望吧?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頭上三尺有神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因果迴圈早晚報應。老子下輩子先把你們這樣的畜生殺光,還人間一個清平世界。哈哈,東方畜生、萬小禽獸,動手吧!”
兩位朝廷大員被罵得七竅生煙,東方英連聲叫道:“來人,給我用刑!”
万俟禼道:“慢!今天我給他準備了一件新玩意,還沒有人能熬過來,來呀,給我抬上來。”
一隻大鐵鍋,架到炭火之上,衙役不停地往裡面加水和一些白花花的東西,另外一個簸箕裡面裝的是生麻,這又是搞什麼把戲?
万俟禼邁著四方步晃過來,道:“本官為魏廂指介紹一下,這邊的是生麻,鍋裡的是樹膠。這兩種東西結合到一起,就會產生了不起的效果,嗯,非常了不起啊!”
熬了大概一刻鐘,万俟禼一揮手,衙役用生麻蘸了樹膠,貼到木柱子上,只是片刻的光景,奮力向下一撕,只聽“咯吱”一聲,柱子的表面全被撕扯下來,露出簇新的表面。
魏楚蘭暗暗叫苦,冷汗直流。
万俟禼陰笑著說:“這是本官發明的一種新式刑具,叫披麻拷扒皮問。只要這麼輕輕一扯,就是一塊人皮,怎麼樣,魏廂指要不要嘗一嘗是什麼滋味?”
魏楚蘭奮力睜著,怎奈身子被四名衙役摁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嘴裡卻可以大罵:“來吧,你老子就在這兒站著。我的兒,為父到了陰朝地府也不會放過你!記著我的話,你不得好死!”
“用刑!”
扒掉上衣,上身被摁到木板之上,忽然一股滾燙的東西貼到後背上,魏楚蘭大汗直流。稍停片刻,樹膠與面板緊緊地粘在一起,隨著“嘎吱”一聲,一種無法承受的劇痛傳來,魏楚蘭大叫一聲,昏倒在地。
再度醒來,屋子的光線似乎更暗了,溫度似乎更低了,面前的人影在不停地搖晃,魏楚蘭猛地搖搖腦袋,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恢復知覺,疼痛傳來,雙臂緊緊抱在胸前,身子“簌簌”發抖,上牙碰下牙不停地打冷戰,恍惚中,魏楚蘭暗歎一聲:“太子殿下,咱盡力了!”
他意識到,他過不去今天了。
“嘟,魏楚蘭你到底是招還不招?”万俟禼還在聒噪著。
魏楚蘭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我的兒,為父招還不行嗎?你過來,我全都告訴你!”
四名衙役,兩人夾住他的胳膊,兩人抱住他的大腿,姓萬的小子恁地膽小,不確定安全了是不是根本不敢過來?
“水,給我點水喝!”
一碗涼水灌下去,流逝的力氣在迅速恢復:呵呵,兩位混賬師父的訓練還是有效果的,別的不論,身體恢復的速度是旁人根本無法企及的。慢慢地調整呼吸,暗中提氣,魏楚蘭道:“身邊放四個人,手銬腳鐐,五花大綁,我的兒也忒瞧得起你爹我了。”
万俟禼不屑地說:“休要再逞口舌之力,有話快說。”
“那也得先把我扶起來啊!這樣子如何說話?”
他不是被扶起來的,而是被拔起來的。身體剛剛站穩,右腳閃電般踢出,將身前的兩人踹出一丈開外,腦袋向後猛撞,將一個小子的鬼臉撞成滿臉花。兩膀用力,大叫一聲:“開!”
身上的繩索崩斷,魏楚蘭長嘯一聲,將万俟禼撲倒在地,兩條胳膊如同鐵棍一般死死卡住万俟禼的脖子,張開血盆大口向仇人的脖子咬去。比虎狼還鋒利的牙齒曾經在戰場上咬死過党項英雄,轄戛斯好漢,一個齷齪的小男人,更是不在話下。
万俟禼拼命掙扎:“救命啊,救我!”
“快把他們分開!”東方英高聲命令著。
“噗嗤”一聲,牙齒咬破了脖子上的血管,一股腥臊的鮮血噴到嘴裡,魏楚蘭一口嚥下,奮力再咬!
忽覺後心一涼,魏楚蘭腦中一黑,頓時覺得力量在離他而去,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一種東西撲面而來,和他融為一體。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雙手再用力,牙齒再咬,死也要像一個大宋軍人,與敵人戰鬥到最後一刻。
魏楚蘭後背中刀,與世長辭;他的力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