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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部隊即被打得七零八落。
康澤重令第163旅回到襄陽“固守”,但第163旅旅長怕孤從拼光了,番號被吊銷,收攏部隊後不惜冒抗命之罪,向沙市方向逃竄,一去不再復返。
湖北 襄樊 1948年7月7日
烈日炎炎。萬山頂上怪石嶙峋,半人高的灌木遍山叢生。八、、九個身穿灰、黑兩種軍裝的人在這裡站了兩個多小時。八里之外就是襄陽城。
一個眼睛不大、身材不高、壯似小鋼炮的人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問左右:“襄陽城有些什麼遠射程炮和重炮?”
“除八二迫擊炮,威力最大的就是八門化學迫擊炮了。”
“嗯,沒有遠端炮,這就好!”他甩了一把臉上的汗,又問:“敵人大山上的重機槍火力,能不能封鎖住我們東西進攻道路?”
“幾個主陣地上的火力都被下面的小山擋著,不能直接封鎖我們的進攻道路。對進攻道路威脅最大的是琵琶山、真武山、文壁峰。”
他笑著猛擊掌:“哈哈……現在康澤算落到我們手裡了!”
他是王近山,38歲,劉鄧大軍第6縱隊司令員。這位遲遲出場的人物是個叱吒風雲的戰將,豫北戰役時負了重傷,傷愈後才又重新回到他的指揮位子。站在他身旁的是第6縱隊第16旅旅長尤太忠、第17旅旅長李德生、第18旅旅長肖永銀,著黑色軍裝的是桐柏軍區司令員王宏坤、陝南軍區的第12旅旅長。
豫東會戰正激烈,突然冒出一支攻襄陽的隊伍,這是劉伯承“棋局”中早就埋下的一枚棋子。
6月初,宛東戰役剛結束三天,劉伯承召開縱隊領導會議。大家以為司令員要作宛東戰役總結,不料一開頭他卻道:“我們中原區的任務是將戰爭引向蔣管區,利用敵人的人力、物力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並把這個區域變成為向東、向南、向西進攻的基地。中原局勢形同一盤大棋,敵我雙方大軍雲集,旗鼓相對。但是這盤棋也不是好走的,牽一髮而動全身,一著走錯,全盤皆輸。中原有三山四水,我們依託三山逐鹿中原,把四河變成我們的內河。黃河、淮河已經變成內河。下一步,背靠武當山向東南發展。漢水流域是古戰場,我們要將漢水變成我們的內河。在劉峙、白崇禧、張治中集團聯合防線上,漢水區是其最大弱點。此地既可渡江,亦能入川,巳是敵人之接合部,無法彌補。下一個戰役即向襄樊、老河口行動,先偵察情況,看準後突然捕捉守敵圍殲之!”
6月13日,中野下達老河口、襄陽戰役的作戰命令,計劃以第2、4縱隊組成西兵團,以第6縱隊和桐柏軍區主力組成南兵團,由桐柏軍區司令員王宏坤統一指揮,於6月下旬向老河口、襄樊發起進攻。這時,華野粟兵團發起了豫東戰役。劉鄧從戰略全域性出發,下命令暫緩老襄戰役,速率第1、2、3、4縱隊赴平漢路箝制敵人援軍。但是,獨獨把第6縱隊留在唐河地區待命。
劉伯承及新到任的陳毅率部阻敵,第6縱隊司令員王近山心急如焚。大敵當前,為何單單將他們閒置一邊?他連電請戰,要求拉部隊上前線。
劉伯承回電:“好好休息。”
中野第6縱隊能征善戰,越黃河,打定陶,巧端大營集。苦戰羊山,激戰汝河,戰功赫赫。在國民黨國防部的檔案裡有如下記載:
劉伯承匪部6縱隊,司令員王近山,政委杜義德。下轄三個旅:16旅旅長尤大忠。17旅旅長李德生,18旅旅長肖永銀。該縱,長於攻堅,指揮及紀律均佳。匪稱之為主力縱隊。
這個情報相當準確,不但摸清了指揮官的名字,連部隊的特點也掌握了。不過,第6縱隊其實是一支年輕的部隊,1945年11月才組建。正由於新,劉鄧才抓得多、抓得緊,所以部隊的素質、戰鬥作風提高得極快。晉冀魯豫解放區的《人民日報》曾發表《向六縱學習》的社論,這是全區部隊中唯一獲此榮譽的部隊。
第6縱隊司令員王近山綽號“王瘋子”。他15歲參加紅軍,每次戰鬥總是往前跑,直到當上了縱隊司令員,還改不了這脾氣,以至每次打仗總有六、七個警衛員跟著他,一見他性子來了,就把他往後拖。他的“燒鋪草”精神全軍聞名:一有硬骨頭就搶著“啃”,上來就是破釜沉舟的架勢,他日“燒鋪草”,即全豁出去了。久而久之,連毛澤東也知道了他這個“王瘋子”,戲濾地稱讚:“這個‘王瘋子’,瘋得有水平呢。”
劉鄧十分鐘愛這位戰將,他們把他和他的部隊留在後方“休整”,當然是要派用場的——6月底,睢杞打得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