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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生割活刮,無疑是對肉體極大的殘忍。
手術檯上的劉伯承一雙手死死地攥著手術檯沿,咬緊牙關,汗水自額頭、鼻樑以及全身的每個毛孔湧出,透過身上的衣服,把鋪在手術檯上的毯子全浸溼了。
手術終於結束了。阿大夫顧不得摘下橡皮手套,關切地問:“年輕人,疼得厲害吧?”
劉伯承慘白的臉上掠過笑意,虛弱地說:“割了74刀。”
阿大夫驚詫道:“你怎麼知道?”
“你每割一刀,我就暗記一數……”
阿大夫有生以來沒見過如此堅毅的人。他事後對人說:“我給一位中國軍人做過手術,他叫劉伯承。我堅信不是軍人,是軍神。”
劉伯承回憶這段經歷時說過,一想到揹他出城的丘二,送他到集合地點而不留姓名的群眾,以及爾後千方百計、輾轉掩護他回重慶治眼計程車兵,就好像擁有了一支比他攻打豐都城的第4支隊更加勇敢的隊伍。
此後,劉伯承在南昌起義、留學蘇聯、土地革命戰爭、萬里長征、抗日戰爭直至解放戰爭期間,就僅僅依靠那唯存的左眼閱讀兵書、書寫電文、下達戰表、稽核戰報、翻譯軍事論著……。他辦事慎密,不容半點疏怠,乃至一紙宣傳傳單都要經他那一隻眼睛審閱,而且他還要細心修改字句,用震顫的手寫很大的字。當然,用眼最多的還是看地圖。苦難的中國戰事綿繁,此消彼起,戰火不斷。他那唯一的左眼每天要在多災多難的中國版圖上巡視上百、上千遍,惜助一柄日本放大鏡一寸一寸地在那細密的軍用地圖上求索……
有人走進指揮室,舀了白開水送過來。
劉伯承不理。
“喝嘛。眼睛不好,天氣又熱。”
劉伯承扭過頭。是鄧小平。他笑了,接過水一飲而盡,又舀了一缸子遞過去。
“熱得很,你也喝。我正準備讓人找你回來。”
鄧小平搬了把椅子放在地圖前:“你說。”
“蔣介石親自督戰,顧祝同又調來王敬久一線指揮。你看,敵人分東西兩路北進,意圖是:以西路堅守鄆城、荷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