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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情報工作出色有著極大關係。
這位32歲的情報處處長慎密、睿智。開封、洛陽、鄭州、徐州、武漢等地都有他的地下聯絡網。情報人員根基很深,有的是徐州司令部指揮所作戰參謀,、有的是洛陽師管區司令副官,敵區的基本情況都可以瞭解到。加上偵聽、破譯等各種手段,柴成文的情報工作做得出色、漂亮。為了弄清大別山敵佔區情況,保證戰略轉折的成功,他親自到了邯鄲黨校做調查,那裡有1946年從大別山突圍出來的新四軍第5師的人員。對這本已經編印好的敵情小冊子,柴成文自己也很滿意。
他是北平大學商學院學生,“一二九”運動後參加了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1937年到了延安。在抗日軍政大學完成了從學生到革命軍人的轉變。
“柴成文,這次去邯鄲調查,沒到冶陶看看?”
柴成文笑了:“軍情如火,哪還有時間‘花前月下’啊!”
“聽說‘進攻’那個北平洋學生的人很多,你可要抓緊些。”
柴成文奇怪司令員連這些也知道,忙說:“司令員的情報手段比我高明。”
“哪裡,也許我這是過期情報嘍。你三十出頭了吧?不小了,仗要打,婚姻大事也不能放鬆。”
早飯後,鄧小平到部隊去了。劉伯承走進司令部。
李達正在敵情態勢圖上做標記。暑氣還沒有升起,他的鼻頭上已經堆滿了“福汗”。
一過黃河,作戰室的地圖便換成了黃河以南、長江以北的,垂地而落,掛滿了四壁。
第1縱隊包圍鄆城整整六天了,劉伯承遲遲未下攻城命令。
他在縱觀全域性,構思總體戰略。
李達報告說:“顧祝同從山東戰場調來了第2兵團司令王敬久。昨天上午8點30分王敬久到達魚臺。”
“噢,王敬久,黃埔1期的。此人北伐、抗日都還是能打的。好嘛,顧祝同把他的心腹之將給我們送來嘍。”
劉伯承站在地圖前,看著敵人的新態勢,不由得發嘆:“咦……”
李達知道劉伯承在想什麼,接著報告:“敵人分東西兩路,正向鄆城方向進發。”
劉伯承拿起放大鏡,指著東路敵陣:“七個旅一字排開,這叫啥子陣法?這個王敬久布的陣好蹊蹺!”
“王敬久是個有勇無謀之將,外號‘王大炮’,他布不出什麼妙陣。”
“不要輕看了這個人物。據說,他很喜歡跳舞,花樣頗多,是不是把戰場當舞場了?參謀長,你通知情報處,讓他們把王敬久的情報匯總一下報我,要詳細。”
劉伯承的目光又投向地圖。
李達把一張木圈椅放在劉伯承身後。他知道,司令員又開始“察敵天地,伺其空隙”了。此一站,不知要多少時辰。
出了門,李達又交待申榮貴,不要讓人打擾司令員。
劉伯承拿著放大鏡,一寸一寸地在地圖上移動。他歷來是站在戰略全域性上考察戰場態勢的——在運籌當前的同時,總是著眼於未來的戰略發展;在運籌區域性的戰役行動時,也總是胸懷戰略行動的全域性。他告誡部下:“全域性為上,在全域性中走好每一步棋。”
戰爭是力量的競賽,也是智慧的競賽。
國民黨的高階將領也承認:劉伯承用兵神機妙算,足智多謀。
善於“造勢”是劉伯承運用謀略的重要體現。他說,同強大之敵作戰“要像磁碟老鼠一樣,盤軟了再吃”。盤的過程就是調動敵人、促其向不利態勢轉化的過程。
劉伯承“造勢”可謂“形之敵必從之,予之敵必取之”。他造勢的策略很多,擅長機動是他造勢的主要手段。他說:“毛澤東的人民軍事學,是以無勝有,以少勝多,以劣勢勝優勢,因而就需要特別機動。”機動的主要形式是大踏步進退,在進退中調動敵人,在進退中消滅敵人。他對“遊擊”一詞的解釋也頗有見地:“‘遊’就是機動,‘擊’就是殲敵。‘遊’以掩護自己的弱點,尋找敵人的弱點,‘擊’以發揚自己的特長,撇開敵人的特長。”
“勢”要造好,就須“察其天地,伺其空隙,尋其弱點”。一是注意敵軍人員的構成、生活習慣、脾氣秉性和士氣狀況,注意敵軍主帥的派系、出身、作戰特點、指揮水平;二是注意敵人的活動規律;三是重視敵軍的側翼、接合部、突出部、後方,特別是要在其移動中、撤退中、不備中、備而不充分中尋找或創造其弱點。
放大鏡移動著,劉伯承吶吶自語:“陣而後戰,兵法之常,運用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