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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的華野西兵團部隊於魯南、魯西南積極佯動,尋機殲敵,掩護我主力南進。”
鄧小平:“請參謀長立即起草電報,報中央和中央軍委。”
野戰軍的電報發出三個小時,中央覆電:“決心完全正確”,“在情況緊急不及請示時,一切由你們機斷處理。”
從下達命令到出發只有24小時。野戰軍司令部、政治部、後勤部突然啟動,高速運轉;車、馬、炮,傷員、醫院、經費、來不及向後方轉運的戰利品,就像是家務事,一大攤子,全待解決、處理……
8月7日下午,野戰軍組織部部長陳鶴橋請示劉鄧:“華野西兵團已到,原定你們接見陳士榘、唐亮二位……”
鄧小平:“一切都來不及了,請司令員給他們通話。”
“我們上馬了!”
劉伯承手執最後待拆的一條電話線,跟陳土第參謀長通話。
“上馬了”即開始千里躍進、南下大別山。
陳士榘心領神會:“我怎麼打法,請你指示。”
“你打一張蛾牌!”
“蛾牌”是四川人打牌九的一句術語,即上面一個點,下面三個點。劉伯承意告:用一個縱隊牽制敵人,用三個縱隊尋機殲敵。
下午5時,10萬大軍秘密而又神速地在劉鄧指揮下開始行動。
此時,冶陶製圖科新繪製的一大批安徽、江蘇、湖北的地圖剛好送到。
李達高興地笑了,卻又轉瞬即逝,他看到從運送地圖的車上跳下於喬、黎曼、陳曉靜三個女兵。
“怎麼搞的?這個時候,怎麼讓她們來了?我這裡往回送還送不及呢!”
三個女兵一路上憧憬著前線,躊躇滿志,不料一下車便受到如此“禮遇”。
陳曉靜哭了。黎曼皺眉不語。唯獨於喬昂著頭望著李達,大而明麗的眼睛不加掩飾地表達著抗議。
李達煩躁地一揮手:“跟上直屬隊,出發!”
不是因為眼淚和其它,李達不會為眼淚所動,僅僅是因為送她們回去已經來不及。
三個人偷偷一笑。
還有一個人興奮得怦怦心跳,那是情報處處長柴成文。
第7章 八月流火
徐州 陸軍總司令部 1947年呂月12日
郭汝瑰放下電話,若有所思。
高參顧鳴歧問:“什麼訊息?”
“空軍報告,東平湖與黃河間三角地帶共軍甚多,正在北渡黃河。”
顧鳴歧笑道:“昨天報告,說共軍大隊人馬已越過隴海路,怎麼突然一下子又北渡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顧祝同抬起頭:“總裁判斷英明。看來劉鄧北渡是真,越隴海路是詐。”
稍停,顧祝同一掃臉上的陰雲:“劉伯承、劉伯承,你還是怕決戰嘛!”
郭汝瑰不安地問:“鈞座,我們倒底該防哪一頭呢?”
“兩頭都防。”顯然顧祝同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一頭向隴海路增兵,不管是真是詐,堵住他不許繼續南竄;一頭控制河防,不
顧鳴歧急了:“總座,你真的相信劉伯承會退回河北?”
“又是這個問題!不回河北他還幹什麼呢?進犯徐州?顯然不是。在魯西南與我決戰?顯然也不是。你還有什麼高見?”“
顧祝同臉色非常難看。這些天這個問題把他折磨苦了。從內心講,他懷疑劉伯承會退向河北,空中、地面得到的情報也證實了他的懷疑,但他又分析不出劉伯承“南竄”的目的何在。為了不使會戰再次失敗,再次辜負總裁的厚愛與期待,顧祝同離開了遠在後方的徐州指揮部,在商丘住了數日,又移至鄭州親自坐陣部署魯西南各路兵團。越接近戰場,越感到有重新估量共軍戰略企圖的必要。他匆匆返回徐州,在電話裡向蔣介石做了彙報。
蔣介石語氣生硬、不耐煩:“身為將帥,最忌三心二意。曹操用兵最大長處是‘得策輒行,應變無窮’,‘見敵之虛,乘而勿假之’。劉匪之虛已經暴露,就要乘勢追殲,不給他以逃竄的機會。他們忽北忽南,是迫於我五路大軍的威脅,怕被會殲於黃河灘上。告訴羅廣文,他的使命只有一個,就是窮追猛打,劉伯承跑到哪裡就追到哪裡,直到全部殲滅。這種時候還討論共軍要幹什麼,要逃到哪裡去,毫無意義,更無此必要。你說他要逃到哪裡去?我看劉伯承自己也未必知道。這叫抱頭鼠竄,慌不擇路!”
放下電話顧祝同已是滿頭大汗。一連數日,上報情況均由郭汝瑰代行,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