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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四年(1647年),董小宛24歲。冒闢疆再病,“勺水不入口者二十餘日”。“姬當大火爍金時,不揮汗,不驅蚊,晝夜坐藥爐旁,密伺餘於枕邊足畔六十晝夜”。董小宛二度侍疾。
順治六年(1649年),董小宛26歲。冒闢疆患病,董小宛三度侍疾。
順治八年(1651年),董小宛28歲,病死。這不僅有冒闢疆的筆記,還有當時不少文人學士的悼念詩詞,均可證明當時董小宛確實死在冒府。
董小宛比順治大14歲,同冒闢疆結婚9年未生育,並於順治八年已病死,所以董小宛即董鄂氏之說實屬望風捕影,不能成立。
三說是董鄂妃原為順治的弟弟、襄親王博穆博果爾的妻子。這種說法主要來自於《湯若望傳》的記述:“順治皇帝對於一位滿籍軍人之夫人,起了一種火熱愛戀,當這一位軍人因此申斥他的夫人時,他竟被對於他這申斥有所聞知的天子,親手打了一個極怪異的耳刮。這位軍人於是乃因怨憤致死,或許竟是自殺而死。皇帝遂即將這位軍人底未亡人收入宮中,封為貴妃。”根據陳垣先生的考索,她似乎就是順治奪十一弟襄親王博穆博果爾之愛,但有學者提出不同意見。
董鄂妃,這位神秘的女子,讓那麼多文人墨客夢繞魂牽,賦詩寄情;又讓那麼多歷史學家費盡心思,苦心考索。但直到今天,她的身世依然是個待解之謎。
同洋人的關係
順治在明清兩代28位皇帝中,是一位尊崇耶穌會士、篤信佛教的皇帝。大體說來,順治親政
後,前7年間湯若望耶穌會士勢力影響較大些,後4年間佛教和尚勢力影響較大些。
順治帝尊崇耶穌會士,是受湯若望的影響。湯若望(Joannes Adam Schall vonBell),耶穌會士,德國人,明崇禎年間被徵參與天文推算,設館於現在的北京宣武門內南堂。明亡清興,北京內城原居住民要遷往外城。湯若望以館內藏經、像為由,上書請求緩遷。他意外地得到諭準的滿文諭告,貼在堂門,得以免遷。順治元年(1644年),受命修正曆法。新曆法稱《時憲曆》,修成頒行。他因此得了太常寺少卿銜,成了清朝的命官,開創了西洋傳教士掌管欽天監的先例。
順治帝親政後,湯若望不僅給皇太后治好了病,還給順治的未婚皇后博爾濟吉特氏治好了病。孝莊皇太后非常感謝他,請他參加順治皇帝的大婚典禮。皇太后尊湯若望為義父,順治尊稱他為“瑪法”(滿語“爺爺”的意思)。皇太后還將湯若望贈給她的十字聖牌掛在胸前。此後,順治一方面向湯若望請教天文、曆法、宗教等學問,另一方面向他請教治國之策。在順治十三、十四年間,順治曾24次親訪湯若望的館舍,長時間晤談。湯若望也沒有辜負太后和皇帝的信任,“睹時政之得失,必手疏以秘陳”,先後向順治呈遞了300多件奏帖,陳述自己的建議和見解,其中許多諫言被順治帝採納。順治很喜歡湯若望平易近人的作風,語言慈祥的奏疏。他對朝廷大臣說,湯若望對國君的愛是真誠的,不像有的大臣討好國君是為了得到功名利祿。
順治同湯若望的交往日益密切,以至超出君臣關係。順治允許湯若望隨時進入內廷,他也常到宣武門內湯若望的住所研討學問,參觀書房,遊覽花園,共進便餐。順治19歲的生日,是在湯若望的家裡度過的。他們歡洽之情,如同家人父子。順治因為寵信湯若望,給他封了許多職爵:先加太僕寺卿,不久改太常寺卿。順治十一年(1654年)賜號“通玄教師”。後又加封通政使,晉光祿大夫,升正一品。
湯若望想使順治皈依天主教,但因他已信佛教,而沒有受洗。順治帝病危時,議立嗣君。順治因皇子年齡太小(長子牛鈕已殤、次子福全9歲、三子玄燁8歲),想立皇弟;皇太后想立皇三子玄燁,徵詢湯若望的意見。湯若望以玄燁出過天花(可終生免疫),支援皇太后的意見。順治帝便一言而定玄燁繼承皇位。史書說湯若望“直陳萬世之大計”。陳垣先生評價說:“吾嘗謂湯若望之於清世祖,猶魏徵之於唐太宗。”
但在順治帝死後,湯若望被楊光先誣告而下獄。康熙帝親政後,給湯若望平反。因原封號“通玄教師”的“玄”字為康熙帝名諱,而改封為“通微教師”。關於這件事,將在下文詳述。湯若望的墓在今北京市車公莊大街6號院內。
同僧人的關係
順治成為一位篤信佛教的皇帝,有他生活環境的影響。早在他的祖父努爾哈赤時,藏傳佛教已傳到赫圖阿拉。努爾哈赤常手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