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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服務員,為什麼要打聽的這麼清楚?也未免對自己這些人太關心的過頭了吧?既然有疑問,董海鵬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塔利克看見董海鵬的動作,忙解釋:“幹我們服務生這行的,就要學會察言觀色。基本上來個客人得從言行舉止上看出客人的性格,方便更好的服務。如果不弄清楚客人的姓名,這是不禮貌的,所以在日常的接觸中儘量先弄清楚你們的姓名。”
嘰嘰歪歪的說了很多廢話,他立刻倒是不緊張了。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董海鵬?”董海鵬對這人有點興趣了。沒想到社會上的某些工作者,還有類似特工的偵察手段。
“嘿。這個是偶然知道的。有次那位董先生接電話的時候說自己是董春意……”塔利克好象忘記現在是什麼狀況了,不打斷他,還真能滔滔不絕。
“好了,還了,說說……啊……”董海鵬打了個瞌睡,他實在太累了,“說說包裹吧!”
“哦,那包裹放在櫃檯的日記薄上,很明顯。我想等您回來直接交給您,可是到了一點多,我要換班了,您還沒回來。我就送到您房間去了。”說完,塔利克仔細想了想,沒什麼好補充的了,喝了口茶,抬頭看看對面的四人。小劉已經靠在沙發背上打著瞌睡。東海碰和李淳風在低頭思考,而張富生一雙銳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塔利克忙低下頭,張富生的眼神很可怕,給人一種赤裸的感覺,彷彿那眼神可以穿透一切直接的看到自己的內心深處。
張富生輕聲的問:“那長紙條呢?”
塔利克醒悟的抬頭說:“下班的時候,我扔垃圾堆了。”
“在櫃檯旁邊的那個?”
“恩!”
董海鵬對小劉點頭,小劉馬上心領神會的執行去了。
沉默片刻,小劉捏著一張褶皺的很厲害的紙走進房間。
東海碰把紙平攤在茶几上,面無表情的說:“美體字寫的不錯。”
李淳風拿過來,對著燈光看了一會兒,又嗅了嗅,遞給張富生,說:“從氣味上看是駝牌鋼筆水。寫字的人時間很充足,他用橫線一筆筆的把空白處描上顏色。”
張富生仔細打量著,他看完把紙扔到桌子上:“是個可怕的對手。他用鋼筆一劃劃的描下來,至少要400多筆吧?這人的耐心出奇的好,而且畫出來的橫線非常的直,需要硬實的手腕才能做的到。推斷這人的本事不會在我們隊上任意一人之下,更可能是個很好的阻擊手。當然,我說的任意一人不包括兩位隊長。”
“行了,請你回去再想一下,如果想到了什麼,可以直接找我們。”董海鵬站起來親自開啟門。
“好的,好的。”塔利克如蒙大赦,匆匆站起來,走到門口巴結的說,“小弟,知道各位大哥是來做‘生意’的。本地的小流氓團伙沒什麼好怕的,最多一兩隻鳥槍。這周圍地角不怎麼樣,市區裡有幾個大酒店兼營舞廳,聽說那邊的油水還不錯……”
董海鵬不耐煩的揮揮手,這什麼跟什麼啊?真把自己當黑社會啦?已經悃的不行了,哪有時間聽他嘰嘰歪歪。
塔利克剛走出門,被董海鵬一把抓住肩頭。塔利克渾身戰抖了一下,緊張的回頭看著他。
“我們今天什麼也沒說是嗎?”董海鵬略有深意的說著。
“是。”
“走吧!”
聽那拖鞋踢踏聲音遠去,董海鵬回到沙發坐下,熄掉菸頭,說:“好象他沒什麼問題,小劉,找人盯他幾天。”
“好的。”
“小劉,這半個月辛苦你了。再等兩天,我就找人替換你休息……”
“別啊……”小劉焦急的打斷他的話,“我能堅持的。”
董海鵬笑了笑,不再言語。
“好了,休息兩小時,今天還有好多事呢?”董海鵬伸個懶腰,“事兒還真他媽的多,我快頂不住了。”
“是。”幾人敬過禮,各自散去了。
保密的事情自然不用董海鵬操心了,剛出去小劉就傳達給各單位的頭兒。既然他們將自己認定是黑社會,那就用這個身份糊弄這些人吧!
大清早,咯噠咯噠的跑步聲就在走廊響起來了。女式高跟鞋踏在安靜的走廊上,格外清晰,接著是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董海鵬的聲音那麼沙啞憔悴。
小劉開啟房門,被滿屋子的煙差點嗆倒。
“你不要命啦?”小劉掘著嘴開啟窗戶通風。
董海鵬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