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淨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雖然在上個月將民國日報劃歸宣傳部主管,實際上還是廣東省黨部在操作,報社中的人也是以前的那批人,因此具體恐怕要問陳秋霖。”
“延年同志,這篇文章是我們黨內同志寫的嗎?”張太雷問道,他是鮑羅廷的秘書兼翻譯,經常作為鮑羅廷的代表出席廣東區委的會議,將廣東區委的決定報告給鮑羅廷同時也傳達鮑羅廷的意見或命令。
他知道鮑羅廷生氣的原因,上午代元帥胡漢民來到鮑公館,直接就問**是否要退出國民黨,然後拿出了那張報紙。
陳延年搖搖頭:“我看不像,你看,‘沒有政府即無法制定法律,無法對人民提供法律上的保障,工人農民往往只能透過罷工抗租等手段維護自己的利益,在這過程中,由於缺少政府的引導和法律約束,時常顯得簡單或粗暴,其成果也無法得到保障;其過程更易引起部分人士對革命的恐懼。’,我黨黨員是絕不會這樣認識工農運動的,這樣的話與鄒魯謝持的觀點是相吻合的。”
聽完張太雷的翻譯後,鮑羅廷這才冷靜下來,仔細回味張太雷剛才給他念的內容,感到陳延年說得不錯,這樣的話不像是**員說的。
“‘北洋政府就像一個小姑娘,誰上臺,誰就重新打扮她一下,但這種打扮只是表面上的,這些政府實質是一樣的,無一不是以賣國為己任,爭先恐後苦爹叫孃的撲進帝國主義的懷抱,簽訂一個個賣國條約。’,罵得痛快。”瞿秋白還沒有看過這篇文章就被叫來開會,正抓緊時間看看究竟寫了些什麼讓總顧問如此生氣,看著看著文人習性上來了,忍不住對其中的文字叫好。
“總顧問,我倒認為這個改之提出的儘快建立國民政府,制定憲法還是可取的,北京的那個散發腐屍臭的北洋政府應該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中了,到了我們成立一個新政府的時候了。而且我認為他是同情我黨的,兩黨地位平等,那不是意味著我黨即可取得公開的合法地位。”陳延年對鮑羅廷的激動有些不以為然。總書記陳獨秀一直反對與國民黨進行黨內合作,在這近一年中黨內合作已經使黨的發展受到制約,黨員數量基本沒有增加,有些地區還出現下降趨勢,黨內已經有同志開始抱怨。
“不,陳,你還沒有認識到它的錯誤,這是打著法律的幌子來反對發展工農運動,以提高我黨地位為誘餌,破壞聯俄聯共的三大政策,這個改之是比鄒魯謝持那樣的右派更壞的反革命,他的用心極其險惡。”鮑羅廷不滿的瞪了瞿秋白一眼,敲著桌子大聲說道。
“總顧問說得對,用西方法學觀點來誣衊偉大的工農運動,說什麼,引起部分人士的恐懼,部分人士是什麼人,不就是資產階級嗎,工農革命他們當然要恐懼。”楊匏安插話道。
“也不象鄒魯謝持那樣的人寫的,‘三大政策已經成為革命發展的基礎,但關於國共關係卻有些不正常的言論,這種不正常言論實則是兩黨地位不平等造成的,部分國民黨人將**看成國民黨的附庸,之所以有這種認識,除了國民黨長期佔據國內第一大黨的地位而養成的視其他黨派為無物的慣性思維外,就是因為沒有一個保障各黨地位平等的憲法。’,這顯然與鄒魯謝持的主張背道而馳,這個改之更像主張黨外合作。”瞿秋白這時看完整篇文章,提出了他的看法。
“黨外合作,是不是陳獨秀。”鮑羅廷馬上想到陳獨秀當初與自己激烈爭論,堅決反對黨內合作,要求保持**的獨立性。
“獨秀同志主張沒收一切土地,進行重新分配,這個改之卻提出制定土地法,以規定最高地租的方式來改善農民的經濟。與獨秀同志的主張完全不同。”譚平山分析道。
今天在廣州的**主要人物都被召集到鮑公館中開會,現在除了新任廣東區委委員長,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人周E來還沒到外,其他人都到了。
“楊,你查一下,這個改之到底是誰?”鮑羅廷現在有些平靜了,只要不是**員寫的,那麼國民黨就無法拿它來攻擊**。
“不用了,我知道,”隨著話聲,周E來從外面進來,看見他進來,瞿秋白站起來,拉過一把椅子:“E來,坐,你總算到了。”
“沒辦法,我下課後才接到的通知,馬上就過來了,”周E來坐下後解釋道:“這篇文章是軍校的一個學生寫的,名叫莊繼華。他不是我黨黨員,是國民黨員。”
鮑羅廷這下明顯鬆口氣,隨後警覺地問道:“他的政治態度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寫這樣一篇文章,背後有沒有人指使。”
“應該沒有,莊繼華在軍校學生中威望很高,是學生領袖之一,是血花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