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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人對仙姑很是敬怕,莫寡婦恭敬的將仙姑請進鋪子,趕緊搬店裡唯一的椅子,還用手中的帕子抹了兩下,才請仙姑坐下。
仙姑坐下後,莫寡婦有拿來兩個茶碗,殷勤的島上茶水,給仙姑面前放上一碗,又給中年漢子端去一碗。
“這茶不錯,待會我再給你畫個符,你把它燒了,那你的茶不但茶好,還能包治百病。”仙姑說著端起茶碗。
莫寡婦說:“哪敢情好,不過小店本小,怕請不起仙姑的符。”又好心地說:“仙姑小心些。”
仙姑一愣,有些莫名奇妙的看著莫寡婦,莫寡婦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那粉………要不我給您換一碗。”
中年漢子突然露出很痛苦的樣子,咬著嘴唇,一手捂著肚子,彎下腰,莫寡婦趕緊問道:“兄弟,怎麼啦,那不舒服?”
“沒…,沒…。,沒什麼。”中年漢子低著頭,艱難的擺擺手。
“我看他是中邪了。”仙姑冷冷的說。
“掌…掌櫃的,你……你們茅…茅房在哪?”中年漢子捂著肚子痛苦的問。莫寡婦趕緊說:“就在後面,小三,快來,領大叔上茅房。”
從裡面跑出來一個七八歲的小孩,領著中年漢子向後面去了。
這時走過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莫寡婦招呼道:“兄弟,要不要喝口水呀,不要錢。”
領頭計程車兵笑著回頭:“不用,謝謝了,大嬸。”
“這些兵怎麼這麼客氣,哪來的?”仙姑問道。
“這您就不知道了吧,這是學生仔的兵。”旁邊一個茶客插嘴道。
“學生仔?”
“對呀,那些學生仔的兵與以前莫督軍、楊司令的兵可不一樣了,軍紀嚴著呢,誰要亂吃亂拿,就要挨鞭子。”
“奴家不信,天下就沒這種兵。”
“不信,昨天我還看見哪個臉堂黑紅黑紅的學生仔教訓一個兵,要不是旁邊有人勸著,哪個兵包保挨鞭子。”
“是……嗎?”仙姑拉長了聲音,他知道是誰了,全校就一個這樣的臉膛。
“當然,我親眼看到的。”
中年漢子從後面出來,神色好多了。恭敬的上前:“仙姑,我們該走了,我的小侄子還等著呢。”
仙姑冷冷地說:“把包袱拿來,我要補點粉。”
莫寡婦渾身一哆嗦,這麼厚的粉,還補。
部隊從魚珠炮臺移駐到珠村,嚴重佈置好防禦後就當起甩手掌櫃,任手下的幾個分隊長髮揮,他只是隨時來檢查,順便打打分。
下午,嚴重把留在家的幾個分隊長叫道指揮部開會,導演部對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動作大為不滿,已經幾次詢問情況,口氣一次比一次嚴厲。不過敵情不明誰也不敢亂動,嚴重只好答覆等偵察人員回來就開始行動。現在派出去的偵察人員都回來了,就等最重要的陳賡了。
蔣先雲走到指揮部門口就看見哨兵攔住一個神婆,那個神婆卻趾高氣揚嬌聲嬌氣的大聲嚷道:“奴家聽說你們這裡有人中邪了,我是來給他驅邪的。”
旁邊的中年漢子站在一旁看見蔣先雲過來,對著他一陣苦笑,蔣先雲有些好笑:“這位仙姑,你一定搞錯了,我們這裡沒人中邪,這裡是軍事指揮部,你趕緊走吧。”
“怎麼沒有人,來找我的人說有個叫蔣先雲的,還有個叫莊繼華的,他們倆中邪了。我來給他們驅邪,至少二十塊大洋。”
“嗯?”蔣先雲這下算明白了,又仔細看看仙姑,又看看中年漢子點點頭,說道:“蔣先雲沒中邪,有個叫陳賡的和莊繼華一齊中邪了,你給他們驅驅邪吧。”
“誰說的。就是蔣先雲和莊繼華。”
“胡鬧,還不讓她走。”胡宗南聽見吵鬧聲,從屋裡出來,一見門口的情形,氣不打一處來。
“哦,那人還說,有個叫胡宗南的也處於癲狂狀態,鬼魂已經上身了。”
仙姑邊說邊向裡面走,哨兵試圖攔住他,蔣先雲卻示意放行。
胡宗南一看仙姑居然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了,不由大怒:“這是什麼地方,你居然敢亂闖,來人,把她趕出去。”
“你把他趕出去,我們的戲恐怕就唱不成了。”蔣先雲笑道。
“哦,巫山,這是……”胡宗南這下注意到,蔣先雲居然跟在仙姑的後面。
“進去吧,壽山,人到齊了。該我們出手了。”蔣先雲笑著對胡宗南說道。
胡宗南看看蔣先雲,又看看仙姑,恍然大悟:“好你個陳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