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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演達到東北後僅僅在城內短暫住了一段時間,便轉移到嚴重的軍校內,這個軍校現在已經是人陣軍事幹部學校,學校現在還沒有完全遷入東北,只有部分低年級學生遷過來,人陣的警衛團卻全部過來,警衛團對外打的旗號卻是軍校培訓大隊。
警衛團到了後便要接手特種部隊的安全保衛工作,不過從鄧演達遇襲時的反應看,樊春申肖建彪練小森一致認為警衛團缺少訓練,他們建議抽調精幹人員到特種部隊受訓,待這些隊員受訓完成後,他們再離開。嚴重立刻同意,經過選拔,有二十六名士兵入選受訓,鄧演達的安全保衛工作依舊由樊春申分隊負責,此刻練小森就帶著人若近若遠的跟著倆人。
陳銘樞也同樣看著牆上的佈告,感受到鄧演達渾身上下洋溢的激情,他不由點點頭:“文革這回是豁出去了,比以往行事大膽了許多,你說他會和老蔣翻臉嗎?”
鄧演達想都沒想便答道:“至少現在不會,文革始終很謹慎,別看他好像咄咄逼人,一次便砍了十幾個官員的腦袋,連熊式輝這樣的老狐狸都不得不將腦袋縮起來,可其實他還是拿捏著分寸,你看,熊式輝賣官受賄的證據,他就始終沒有公佈,賤價賣出的資產,也沒有沒收,他的目的就是穩住熊式輝,穩住了熊式輝便穩住了老蔣,穩住老蔣,便贏得了時間。”
陳銘樞點點頭,輕輕嗯了聲,莊繼華現在行事越來越老辣了,不過他在東北的一番動作,也將全國目光吸引過來。
倆人沿著街道散步,這條街道比較僻靜,來往行人很少,或許是因為這條街在淪陷期間就是警察密佈的街道,除了警察學校外,還有警察廳,憲兵隊等,整個街道散發著一種陰森的味道,市民們寧可多繞幾步,也不願從這裡經過。
繞過街角,便是軍校的正門,倆人互望一眼便轉身走進旁邊的巷子,日本人佔領瀋陽期間,對瀋陽進行了一番規劃,即便這樣一條小巷依舊很寬敞,並行兩輛轎車毫無問題。
倆人隨意的走在街上,要不是身上的穿著,就像初次入城的老農,對一切都非常好奇。
東北的商業與上海廣州完全不同,上海廣州是開門作生意,可東北大多數商店是關著門的,門口掛著幌子表明商店經營範圍。
鄧演達推開一個小商店的門,買了包香菸,老闆是中年男人,看到倆人的穿著和氣質,以及他們的南方口音,老闆就知道是從南方來的軍人。
鄧演達問了下商店的情況,老闆的話匣子開啟了,嘮嘮叨叨的咒罵著日本人,也抱怨現在物資的匱乏。
“…。,你看這煙,以前只要兩毛錢,現在五毛了,我問咋漲這麼多,人家說了,煙,有,有的是,北平營口,堆積如山,***小鬼子,把路都炸了,運不過來,汽車卡車要運軍需物資,這***小鬼子,可把咱們東北老少爺們禍害慘了。……”
正說著,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巡警進來,同樣也是買菸,倆人看了看鄧演達和陳銘樞,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鄧演達一身西裝,陳銘樞則是軍便裝,沒有佩戴軍銜,不過倆人看著便氣宇不凡,絕非尋常人。
警察正打算問問,門簾掀開,練小森也進來了,警惕的打量著警察,年青的警察還沒察覺,老警察心中一凜。
當練小森一進來,他立刻就察覺這個人非常危險,他的手很自然的垂在腰間,一隻腳微微落後半步,站的地方也很講究。
就站在離他們兩步之遙的地方,這個距離剛好,如果他們有什麼異動,他立刻便能撲上來,而他們要攻擊他,這段距離又留出了反應時間。
而他站的方位,正好與鄧演達和陳銘樞形成三角,這兩個警察不管要攻擊那邊,他都能迅速作出反應。
老警察倒吸口涼氣,又打量下鄧演達和陳銘樞,悄悄拉了下同伴,年青的警察買了包煙,正邊與老闆閒扯,邊打量鄧演達和陳銘樞,警察廳最近加強了巡查,特別是軍校附近的安全,凡是可疑人都要上去盤問。
老警察一拉小警察,小警察扭頭時,老警察遞過去一個眼色,小警察連忙給老闆胡扯兩句,放下錢便推門出去了。
鄧演達和陳銘樞倒沒有在意,陳銘樞又買了兩瓶燒刀子和一些花生乾果,顯然準備晚上和鄧演達好好喝一通。
“這東北的燒刀子可烈了,比貴州的茅臺還烈。”鄧演達說,十幾年前他為了組建第三黨東北支部,他到東北工作了半年,甚至還見過張學良,當時張學良在中東路事件中戰敗不久,對蔣介石一肚子怨氣,倆人曾經秘密會談過幾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