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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二十歲言志:“蹉跎往事付東流,彈指光陰二十秋。青眼時邀名士賞,赤心聊為故人酬。胸中自命真千古,世外浮沉只一漚。久愧蓬萊仙島客,簪花多在少年頭。”其入都詩說:“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覓封侯。”
丁日昌回鄉之後,病體沉重,加上心灰意冷,因而表示要一心鑽研古文,不再問人間事。李鴻章很不客氣地批評他說:你這樣做,不是不可以成為一大名家,將作品藏之名山,傳之無窮,但從漢朝到現在,不患無文人學人,察其究竟,仍不過是文學而已,“於當時奚益?於後世奚裨?人生如朝露,倘及時得手,作成一件兩件濟世安民頂天立地事業,不更愈於空言耶?”話語鏘鏗有力,丁日昌由此再次扶病出山。
譚嗣同以嫡出,不得父歡。12歲時,二姐、生母及長兄因染時疫,前後五日內相繼病歿,譚也被傳染,昏死三日,自此有“復生”之字。復生由是輕其生命,深念高望,私懷墨子摩頂放踵之志。他說:“為度一切眾生故,無不活畏,無惡名畏,無死畏,無地獄惡道畏,乃至無大眾威德畏,蓋仁之至矣。”
愈失敗,我的精神愈煥發
孫中山曾對蔡元培說:“我不善處成功,而善處失敗;愈失敗,我的精神愈煥發。”
黃興自幼接受了“夷夏之辨”的思想,尤其是明末王夫之反滿的民族主義思想,他曾說:“丈夫處蠻夷猾夏之秋,當有事於大者遠者。”
鄒容少時即對科舉制度十分不滿,他向熱衷於科舉功名的父親說:“臭八股兒不願學,滿場兒不愛入”。他問父親:“衰世科名,得之又有何用?”
秋瑾住在北京,值義和團運動失敗之後,她感慨地說:“人生處世,當匡濟艱危,以吐抱負,寧能米鹽瑣屑終其身乎?”後來,她對王時澤說:“吾自庚子以來,已置吾生命於不顧,即不獲成功而死,亦吾所不悔也。”
1904年,陶成章自日本歸國後,積極奔走於浙江各地,聯絡會黨,策劃革命。他經常日行八九十里,用麻繩束腰,穿著芒鞋,蓬首垢面,慘淡經營,四過杭州,而沒有回家。一次將近除夕,人們勸他回家過年,他說:“幸老父猶健,家計無憂,一至故鄉,恐被人情牽累,不能復出矣!”“既以身為國奔走,豈尚能以家系念耶!”
1905年,徐錫麟遊歷浙江各地,交結了他稱為“奇才力士”的會黨成員,他對人說:“涉歷四縣,得俊民數十,知中國可為也。”
吳樾幼年進私塾讀書,12歲起,年年參加童子試,均落第。19歲後不再學習八股,愛讀古文辭,特別喜好歷史。“每讀明史,朗誦長吟,感嘆唏噓不能置。”
武訓立誓乞討辦學後,從破廟中出來,滿街跳躍歡呼,若瘋若狂。並且高唱道:扛活受人欺,不如討飯隨自己;別看我討飯,早晚修個義學院。
清末,五大臣出洋考察憲政,反對偽立憲的吳樾暗殺五大臣,自己被炸,重傷身死,其致未婚妻遺書上說:“願子為羅蘭夫人,”“欲子他年與吾並立銅像。”
誰要再要我剪辮子,我就和誰拼命
朱執信參加革命後,仍留著辮髮,身上穿著他父親留下的長袍大袖的舊式衣服,即如他所說:“衣服襤褸,辮子盤有頭頭。”一般人見了,指為怪僻,看不出他是堅定的革命黨人。革命黨人見之,笑他“頑固”,他則付之一笑,依然故我。好心同伴勸他剪掉,甚至武力強迫,他竟拔出小刀,嚴肅地說:“誰要再要我剪辮子,我就和誰拼命。”朱執信此舉後來反而保護了自己。
徐錫麟字伯蓀,紹興人,以排滿革命為職志,到安徽謀差得巡撫恩銘信任,任警察學堂總辦。而徐因此伺機刺殺恩銘,徐被捕後被恩銘衛士分食心肝。有人問徐:“恩撫臺待你不薄,何故如此?”伯蓀說:“恩待我是私交,我對他是公義,私交何得勝過公義?我一死而已,不必多言!”
民初,陳獨秀說:“我辦報十年,中國局面全改觀。”
清末民初,蔡元培為北大校長,事務冗繁。有一次,北大學生因為不肯交講義費,幾百人聚集要求免費。蔡先生堅持校紀,不肯通融以至秩序大亂。於是這位身材矮小,瘦巴巴的文人,站在紅樓門口,揮拳作勢,怒目大聲喊道:“我跟你們決鬥!”包圍他的學生只好紛紛後退。
胡適在美留學時,初與同鄉梅光迪關係很好,以兄弟相稱。但當胡適提出“要須作詩如作文”之後,立即受到梅的批評,關係越來越僵。胡適的態度,特別是後來陳獨秀以及錢玄同等人加入戰團,以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