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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早上讀到的《聖經》中的一段翻給宋看:“耶和華將會有新作為,將令女子護衛男子。”
蔣介石勸張學良不要送他回南京:他們打你的主意,我就遺臭萬年了。
1936年12月25日,即西安事變達成協議的第二天,張學良見逼蔣抗日目的已經達到,決定放蔣介石回南京。張學良執意要親自送蔣回南京,許多人規勸他不要送,以免蔣報復。但張學良堅信蔣的人格,當他陪蔣到機場時,蔣介石對張學良說:“我們兄弟兩人,大仁大義,從不抱怨,將來歷史上記一筆流芳百世。”張學良很激動,更表示要親自送蔣回南京。蔣說:“我們兄弟兩人諒解,你到南京就不好辦,他們打你的主意,我就遺臭萬年了。”蔣勸張不要送,張動了感情,堅持己見,於是一起登上了飛機。
“別時容易見時難”
馮友蘭晚年口授《中國哲學史新編》,當寫到“中國近代美學:奠基人——王國維”(第六冊,全書第六十九章)時,涉及“意境”問題,聯想到“七七”事變前後自己的真心實感,特意寫下一個附記說:日軍進北京城後,他和留守的清華校務會議的人覺得清華完全不同了。有一晚,吳有訓和他一起巡察清華園,皓月當空,十分寂靜,吳說:“靜得怕人,我們在這裡守著沒有意義了。”馮頓然覺出幻滅之感,以為他們守清華為的是替中國守一個學術上教育上完整的園地,北京已淪陷,他們還在守著,豈不是為日本服務?過了幾天,他就和吳有訓同往長沙去找清華。他讀清人黃仲則詩:“如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以為所寫正是一種幻滅感,反覆吟詠,倍覺沉痛。到長沙後,馮住朋友家中一小樓上,經常憑欄遠眺,見欄下一臘梅花,頓覺李後主“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之亡國痛油然而生,深刻極了,沉痛極了。
蔣介石在廬山談話會上發表演講: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
1937年7月,蔣介石在廬山談話會上發表演講:“我們已快要臨到這人世悲慘之境地,在這世界上,稍有人格的民族,都無法忍受的。我們不能不應戰,至於戰爭既開之後,則因為我們是弱國,再沒有妥協機會,如果放棄尺寸土地與主權,便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蔣說:“如果戰端一開,那就是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皆應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
蔣經國的生母毛福梅日軍飛機被炸死後,他寫過“以血洗血”“永遠不要掛起日旗來”
1939年11月,日軍出動飛機轟炸浙江奉化縣偏僻的小鎮溪口,蔣經國的生母毛福梅被炸死。蔣聞母遇難,星夜兼程趕回溪口。一見母屍,立即昏迷過去,醒後嚎啕大哭,幾天寢食不安。在其母遇難處豎碑一座,蔣經國親筆題寫“以血洗血”四字,刻石留念。以後,蔣經國還寫過“永遠不要掛起日旗來”的文章,以示覆仇之志。
這些天遇上的怎麼都是這號中國人
“這些天遇上的怎麼都是這號中國人?!”
為了抓住楊靖宇,圍追楊的日軍晚上點起了篝火,以守代圍,白天再繼續一步一步地縮小包圍圈,還反覆檢視雪地裡的腳印,終於找到了楊靖宇的蹤影。面對滿山遍野的敵人,楊終於打完了所有的子彈。圍追的鬼子越來越近了,就連“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都能聽得到。突然有個穿黃大衣的鬼子大聲對將軍說話:楊靖宇你還是降了吧。熟悉的中國話突然從鬼子中間傳來,楊靖宇將軍吃驚不小,他馬上發現原來又是個漢奸!氣得渾身直抖,狠狠地說了句:“這些天遇上的怎麼都是這號中國人?!”
“可憐你多愁多病身,可恨你傾國傾城貌”
汪精衛貌美,徐志摩跟胡適曾一起去見汪,胡當時曾有“我見猶憐”的話。汪偽政權出臺後,浙江報紙刊出一幅有關汪的漫畫,題為“可憐你多愁多病身,可恨你傾國傾城貌”,立刻引起讀者的指責,有的說汪有糖尿病,活該!為什麼要可憐?有的說所謂“可恨”,實際上是讚美,是吹捧漢奸,破壞抗戰。
“從今後咱們就拉、蛋、倒!”
1942年10月19日,延安召開有二千多人參加的魯迅逝世六週年紀念大會,蕭軍在會上宣讀了他對王實味問題意見的《備忘錄》,引起與會作家的不滿。周揚、丁玲、劉白羽等當場與蕭軍在主席臺上展開論辯,蕭軍舌戰群儒,越辯越激烈,會場上鴉雀無聲,大家都要看個結果,無人退席。辯論從傍晚至深夜,大會主席吳玉章見雙方僵持不下,站起來說:“蕭軍同志是我們共產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