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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雷當,還有猶太聯邦王國,如果這些都算上的話,瑞典帝國的子民人口其實差不多是超過了600萬了。
雖然600萬才勉強跟英吉利共和國人口差不多,比不上法蘭西、俄羅斯等人口大國,但也是歐洲第一梯隊之列了。
谷奧拉夫讓蓋爾尼去統計人口,也是想要摸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家底,而且統計人口的過程中也就會把之前沒有納入北歐雷當的人重新吸收進來,提升自己對瑞典帝國各個地區的掌控力。
而且這次人口普查還涉及到民族問題,等到統計結果出來,有多少人不是維京人,而自認為是其他民族也就一目瞭然,對於下一步同化方向和傾瀉程度也就有了清晰明瞭的掌握了。
蓋爾尼很喜歡掌控權利的感覺,她得到了奧拉夫的任命後就興沖沖的去樞密院找到了首相諾倫·拉達爾森,這位商人出身,靠著女兒投資做到首相的老商人很聰明,也很有能力。
蓋爾尼雖然職位遠比他要低,但是身份特殊,諾倫首相依舊對蓋爾尼十分尊重,蓋爾尼公主的叫著,即便她只是大公的女兒,按理是要稱呼小姐的。
蓋爾尼雖然知道諾倫是奧拉夫的一位便宜岳父,但他的女兒只是奧拉夫的情人,諾倫本人也不是貴族,自然並沒有把他看到眼裡,直接就頤指氣使的討要北歐五色雷當的名單冊子。
諾倫笑眯眯的派來一些年輕辦事員幫助蓋爾尼,接著就藉故離開了。
走出檔案館坐上馬車,諾倫·拉達爾森長出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這位公主還真是個傲慢的性子,不過做事情風風火火也不愧是陛下的妹妹,陛下讓她去負責普查人口,這麼繁瑣漫長的工作哪裡是她能做得了的?我看也是有心磨磨她的性子了。”
在科舉考試和人口普查初始階段,奧拉夫分別交給了烏拉夫、宋清河、諾倫、蓋爾尼等人去做,他自己則把哥本哈根大學、烏普薩拉大學和什切青軍校等瑞典帝國境內的幾所高等院校的教授老師都請到了三王冠宮堡進行維京標準音的研討。
數百名北歐頂尖的知識分子齊聚王宮,其中地位最高名聲最大的是剛從文蘭大學調回烏普薩拉大學做校長的笛卡爾先生。
這位原本在去年就會因病去世的幾何之父、現代哲學之父、近代科學始祖笛卡爾因為奧拉夫特意派去關照他身體的幾個清河書院好中醫的照料,硬是從鬼門關搶救了回來。
所以笛卡爾現在反而不再把重點放在研究幾何和哲學,開始對中醫學和東方哲學感興趣了。
笛卡爾見到奧拉夫先是表達了感謝,然後這位五十多歲仍然風度翩翩的大家就很高興的向奧拉夫詢問了他得到治療的過程,最後驚歎道:“神奇的東方醫術,我覺得他們才是古代鍊金術的傳承者,奇怪的藥劑卻能擁有治病的魔力,太不可思議了。”
奧拉夫還沒說話,宋清河就笑道:“笛卡爾先生,醫道是我華夏始祖黃帝和神農氏傳下的延命養生的秘法,幾千年來不知救了多少人,它可不是你們的鍊金術。”
笛卡爾驚歎於中醫的歷史悠久,拉著宋清河就討論了起來。
奧拉夫見在座的學者大咖們有幾乎一半人其實並不是北歐人,但是目前有相當一部分已經加入了北歐雷當,他們雖然母語不是瑞典語、丹麥語等,但是現在瑞典語都說的十分流利了。
奧拉夫為表示自己的公心和決心,必須邀請這些帝國體系內最頂級的學者研究和探討出維京標準音,這樣才有說服力,也能讓人們接受。
在自由討論了半天后,笛卡爾以文壇領袖的身份站出來吹捧了奧拉夫推行維京標準音是對語言學的一大探索和貢獻,
是當之無愧的真正尊重科學的人。
笛卡爾由於研究科學一生受到天主教會的打壓,但是奧拉夫對他的庇護和厚待讓他十分感動,後來在文蘭大學執教時接觸到宋清河跟東方儒學後,學會了不少典故,因此就常常把“教父奧拉夫以國士待我,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掛在嘴上了。
現在奧拉夫要推行維京標準音,在笛卡爾看來就是又一個創新,是對語言學的探索,把這個重大的任務交給他們,也是對他們這些學者的最高看重和尊重。
因此,在笛卡爾一席話神采飛揚,極富感染力的演講之後,維京標準音的研討會議就進入了下一個項。
也就是對冰島、丹麥挪威、瑞典三國語言中的相同語言文字和不同文字語言的變化拿出來進行討論,以期望找到規律和脈絡,最終找尋出綜合了三國語言特點的詞彙,以此為基礎模板將所有語言進行聲調的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