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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夫早上是被鳥叫吵醒的,他一睜眼就看到樹冠上成片的鳥兒在嘰嘰喳喳的叫著,天上還有幾隻鷹隼在盤旋飛舞。
在野外睡了一覺,奧拉夫感覺精神好多了,掀開毛毯站起來,他入眼就看到胡迪克和霍斯庫爾德、凱迪爾、海涅、卡爾姆五人坐在一堆松枝木柴前生火。
霍斯庫爾德用刀切著黑麵包,準備一會放到火上烤一烤。
奧拉夫收好毛毯,有看到約特抱著一大捆松枝走進來。
“奧拉夫醒了?一會就開飯了!”
奧拉夫拿起兩根木棍去樹林深處方便,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煮好了一鍋肉粥。
幾人吃完早餐又把土豆泥在火上熱了,然後霍斯庫爾德就帶著奧拉夫騎馬從松樹林南端離開,往西方的土路上奔去。
胡迪克則帶著凱迪爾、約特整裝待發,拿好兵器,同時讓海涅、卡爾姆兩人跟在霍斯庫爾德身後遠遠吊著,如果有突發情況也能及時回來報信。
奧拉夫和霍斯庫爾德走了半天,直到扭頭看不清松樹林,南方巨大高聳的海克拉火山也模模糊糊,這才勒馬停下。
“我們在這等!哈達爾他們中午的時候興許就能到了!”霍斯庫爾德估算著腳力時間,低聲說道。
奧拉夫抱著用獸皮包裹的瓦罐下馬等待,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看到西方出現了騎著馬的四個衛兵,在慢慢的向東走。
“迎上去!”
兩人牽著馬往西走,腳下的苔蘚草皮被踩得吱吱作響,沒一會就看清了騎馬的四個衛兵和他們後面被縛住手和小腿只能小步向前走的哈達爾。
“什麼人!”
“站住!”
四個衛兵突然看到奧拉夫和霍斯庫爾德接近,握緊手中長矛喝問起來。
“衛兵大哥!我是霍斯庫爾德,大港北區的良民,您不認得我了?這孩子是哈達爾的兒子,我們知道哈達爾犯了罪要被流放,他們家就託我送這孩子來見哈達爾一面。”
霍斯庫爾德拉著奧拉夫遠遠站定,然後又一邊說話一邊慢慢靠近。
領頭的衛兵面板偏淡黃色,看長相似乎像是個東歐人,他留著大鬍子,手中長矛擺了擺,想起了霍斯庫爾德幾天前為哈達爾送過行,於是問道:“你們要見哈達爾怎麼跑到我們前面了?”
霍斯庫爾德愁眉苦臉的攤手道:“哎呀!我們不知道你們在哪,一著急就追過頭了,想著你們興許還沒有過肖爾索河,就轉頭往回走碰碰運氣……”
“果然就看到你們了!”霍斯庫爾德從奧拉夫手裡接過瓦罐,又放下自己拿著的一小桶酒,笑著說,“這是我們為你們四位做的肉丁土豆泥,是法國新發明的名菜,你們也走累了吧,停下來歇歇,吃些東西,喝點酒,讓這個孩子跟他爸爸說會話,好嗎?”
“就在這待一根蠟燭的時間,然後你們馬上離開!”
四個衛兵想了想,又看了看年幼的奧拉夫和矮小瘦弱的霍斯庫爾德,點點頭,說完話就接過瓦罐酒桶就坐到一旁吃喝去了。
奧拉夫和霍斯庫爾德都答應著走到哈達爾面前,看著面容憔悴,兩腮塌陷的哈達爾,兩人都心頭一酸,知道這幾日哈達爾沒少受苦,終日趕路還吃喝不好,若是真就這麼走到冰川,興許沒到就得熬死。
霍斯庫爾德暗罵西格福斯和考爾斯文狠毒,奧拉夫卻抱住父親,輕聲在他耳邊把營救他的計劃說了。
在四個邊吃喝邊密切關注三人的衛兵眼裡,就是奧拉夫這個孩子抱著父親哈達爾在表達著思念和關心。
哈達爾在見到奧拉夫和霍斯庫爾德兩人時就有些激動,聽了奧拉夫的計劃後更是興奮的身體顫慄,讓一個衛兵見了大聲嘲笑起來。
過了一會,把一瓦罐土豆泥吃光,一桶啤酒喝光的衛兵們站起身,稱讚著“肉丁土豆泥”的美味,然後喝令奧拉夫和霍斯庫爾德速速離開。
霍斯庫爾德拉著奧拉夫就快步往東走了,四個衛兵悠閒自得的翻身上馬,然後最後的衛兵拽著連線哈達爾兩腳的繩索,說道:“走!咱們今天走快些,晚上就在東岸休息了!”
領頭的衛兵伸出指甲縫裡都是黑泥的手在嘴裡扣著塞進牙齒縫的肉絲,吐字不清的說道:“吃了你兒子送來的美食,下午就不走了,讓你歇一歇!哼,你們家竟然用得起黑胡椒,不愧是一區首領!”
奧拉夫和霍斯庫爾德走出了很遠,在扭頭看不到騎馬的衛兵,這才反身上馬轉到南邊,一路賓士繞回東邊。
片刻後兩人見到海涅從樹叢中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