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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與不支援埋下了關係的裂痕,雖然表面上好像很正常,但是內心卻無法親近了。
哈達爾等人在接受了尚普蘭的晚宴宴請後,第二天早上就告辭乘船離去了。
等到文蘭的維京人離開後,尚普蘭本想找弗朗西斯好好說話,化解心中的疙瘩,可是弗朗西斯也緊接著提出了要撤回加斯佩。
尚普蘭見弗朗西斯臉色就知道他還在生氣,於是也不多說,任由弗朗西斯乘船離開了。
等到魁北克城變得安靜下來後,葛思珍神父走進他的房間,問道:“您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尚普蘭問道。
葛思珍很清楚尚普蘭明白自己的意思,但他並不在意,而是解釋道:“波旁上尉已經與您離心離德了,相反,他和文蘭的關係越來越近,這個事情雖然你我都早就察覺,但是沒想到一場戰鬥讓各種關係都失去了控制!你想要做穩總督的位置,一定要儘快處理!”
葛思珍是黎塞留首相擔任紅衣主教時的手下,雖然由於全歐大戰無法動用國家力量支援新法蘭西,但是黎塞留仍派他到新法蘭西,一是傳教,二是協調商船公司的關係,在皮毛生意中保證教會和黎塞留的利益。
所以說葛思珍和尚普蘭其實是利益一致的團隊,對於殖民地的大小事情兩人都會一起商討。
葛思珍的話尚普蘭也知道,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在哈達爾堅持與易洛魁人開戰時選擇了退縮,他現在思考覺得固然有自己對戰鬥沒有信心的原因,其中還有就是希望能借助易洛魁人的手消耗甚至擊敗冰島人,這樣北美殖民地裡最強大的文蘭就會削弱,新法蘭西和文蘭相處才能掌握一定的主動權。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弗朗西斯會願意跟哈達爾並肩作戰,而且易洛魁人會被輕鬆的擊敗。
“這個事情是我判斷失誤了。”尚普蘭揉揉太陽穴,然後長嘆道,“新英格蘭的人對魁北克不懷好意,我們的盟友文蘭又太過強大,我真的感覺新法蘭西的局面很難開展下去了,也許過兩年不是割讓利益、土地給新英格蘭,就是成為文蘭的附庸,弗朗西斯太無知了!”
也許是身份和權利不同,葛思珍並沒有尚普蘭的擔心,他聞言在心底也嘆息道:弗朗西斯是無知嗎?他和哈達爾合作能夠建立難能可貴的軍功,這是總督大人你給不了他的啊!
如果波旁上尉和哈達爾聯合起來在大陸上開疆擴土,即使只得到一半,那也是擴張了新法蘭西和法蘭西王國的疆域,這一定會成為他晉升的資本,至於打下來的土地能否守住和經營獲利,那就是總督要考慮的問題了,波旁上尉為了他的前程怎麼會顧及你的感受?
而且總督閣下您由於患得患失表現的太善變了,這可能會得罪文蘭的維京人!如果新英格蘭和文蘭都針對新法蘭西我想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安靜了一會,尚普蘭突然起身說道:“弗朗西斯的身份不應該困在小小的新法蘭西,我應該幫助他晉升,讓他調回法國擔任軍團長,去全歐大戰的舞臺上綻放他的光彩,你說是不是?”
葛思珍聞言眼中精光一閃,暗道厲害,現在丹麥已經大勢已去,法國上下備戰,很可能親自出手,且不說弗朗西斯回到法國捲入全歐大戰後是否能活下來,但是說他被調走,換一個新的上尉來對尚普蘭就會很有利,總督大人的權柄也在弗朗西斯走後得到加強。
“總督大人照顧後輩,這是一種值得讚揚的良好的美德。”葛思珍笑著說道,贊成了尚普蘭的決定。
“哎!弗朗西斯的問題好解決。”尚普蘭迷惑的看向天花板,長嘆道,“但是如何防備那可怕的維京人我是真的沒辦法啊……”
場面徹底冷淡下來,知道葛思珍離開後,尚普蘭才身形一垮,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許久後終於幽幽的說道:“只能請求公司加大白奴的投入量和引新英格蘭來牽制文蘭了……不過也許沒有用……哎……”
很快,在五月份的中旬,法國往返新大陸和巴黎的運輸皮毛、糧食、砂糖等殖民地物產的船隻在停靠在魁北克後帶著皮毛和葛思珍神父離開新大陸,往東方的巴黎駛去,在神父的懷中還有一封尚普蘭總督的親筆信。
這是一封表功請功的信,尚普蘭甚至適當的誇大了弗朗西斯的戰功和其他功績,如果排除一些其他因素,只看這封信,他已經可以算是弗朗西斯·德·波旁事業上的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