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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達爾等人晚上剛還要再打一會牌,奧拉夫就先回房間休息了。
回到房間的奧拉夫點燃了動物油脂製作的蠟燭,然後藉著微弱的燈光觀看起自己多年來手寫的有三大本的手記,裡面都是多年來他想到的各種知識文化和關於當前時代的相關資訊和歷史知識。
過了一會門被推開,皮克庫端著一盆熱水走進來,說道:“少爺!洗腳水來了,你快泡泡吧!”
當今這個時代生產力落後,奧拉夫所處的環境又是人煙稀少,文化也落後的地區,所以基本上除了喝酒打架和以及男女光著身子打架,基本上沒有任何娛樂方式。
奧拉夫為了消遣時光,同時也是為了保養身體,在來到文蘭後就增加了一個習慣,就是每天睡前都要泡腳,而且要泡一個小時左右。
泡完腳奧拉夫就會感覺得渾身冒汗,熱氣騰騰,繼而上床睡覺就會很舒服。
皮克庫現在雖是阿塘槳首,可是他還是住在奧拉夫屋外的火牆旁,因為奧拉夫對他很好,皮克庫從內心將奧拉夫當成了親人,每天還是會伺候奧拉夫泡腳,直到把洗腳水端走才會睡下。
有時候奧拉夫閒著無事也會和皮克庫閒聊,有時候聊冰島的見聞,有時候學一些因紐特語言,有時候問一問皮克庫那簡陋而枯燥可憐的人生,但是更多的還是奧拉夫吹噓一些他的“夢境”——也就是奧拉夫前世的一些東西,奧拉夫假託做夢只和皮克庫吹噓一下,即使發洩以免憋死,同時也是因為皮克庫沒什麼見識,也是當成了聽天書。
這天奧拉夫泡著腳說起了遙遠東方的大明國,他想起了未來會讓中華民族多災多難的變故,想起了幾百年後雖遠必賠的大清,心情十分煩躁,奧拉夫煩躁的緣由就是他明知道十幾年後漢家道統會被滅絕,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看了眼留著絡腮鬍須穿著皮衣像個蒙古貴族的皮克庫,奧拉夫笑了笑,道:“你今年不是才二十一歲嗎?鬍子一長說三十歲也像那回事。”
皮克庫扭了扭頭,笑道:“天一冷頭髮鬍鬚長一些還暖和,少爺要是不喜歡看,我明天就剪了。”
奧拉夫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隨口問問,你這個尊榮其實還挺威武。”
“是嗎?”皮克庫笑道,“其實我阿爸跟哥哥們才威武呢……”
說著皮克庫語調低沉了一些,奧拉夫察覺到了皮克庫的情緒,問道:“你想家了?”
“也不想。”皮克庫搖搖頭,說道,“在格陵蘭整天都吃不飽,跟著少爺生活很好,我的阿爸和哥哥都是捕鯨勇士,我不擔心他們,就是……就是我阿媽……她最疼我了……她還有咳嗽病……族長說她快死了……我覺得她也許已經死了……”
聽著皮克庫平淡的訴說奧拉夫身體有些冰涼,從水盆裡抬起腳晾著,他遲疑的問道:“你想回家看看嗎?”
皮克庫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奧拉夫知道他一定想去,只是他只是少爺的一個奴隸,即便名義上是槳首,但是也沒有資格調動海船去格陵蘭,說與不說其實都沒有意義。
奧拉夫覺得心裡有些堵,他很想幫助皮克庫,可是他畢竟不是文蘭的首領,沒有權利讓船送皮克庫去,即便有一艘武裝商船屬於奧拉夫,可是那只是奧拉夫提升自己地位和價值的工具,船隻的實際使用權還是哈達爾控制,如果沒有奧拉夫的武裝商船和資金的支援,他小小年紀想掌控兩個阿塘絕對沒幾個人同意,冰島人都會有大把人出來提意見,可是就因為奧拉夫小小年紀就掙到了一艘武裝商船和幾十的私有白奴,這些東西他都交給了哈達爾,這種貢獻也足夠堵住悠悠眾口。
奧拉夫沒權利也沒理由讓船送皮克庫回家,可是他確實是很想幫助眼前這個對自己忠心又老實本分的因紐特人,當然奧拉夫喜歡皮克庫還有一些原因是因為皮克庫有一個東方人的面孔,尤其是留了鬍鬚後長得還有些像那位唱“鋼鐵的翅膀”的騰老師,這讓奧拉夫看著十分親切和輕鬆,忍不住就想教會皮克庫唱“隱形的翅膀”了。
由於奧拉夫想要幫助皮克庫會格陵蘭,所以就想著是否能說動父親,派船和士兵去格陵蘭搞一搞殖民。
不過現在是小冰河時期,全球整體變冷,格陵蘭的氣溫比幾百年前冷多了,這導致原本的維京人殖民者都滅亡百年以上了,估計整個兩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格陵蘭,也只有一兩萬因紐特人在寒冷中苦苦支撐。
格陵蘭的氣候不能發展種植業,只靠苔蘚和少量的灌木只能發展放牧養殖業,但是尋常的牛馬也適應不了格陵蘭地區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