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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達爾高興之餘就將拯救古斯塔夫二世行動的指揮權交給了奧拉夫,這是基於對奧拉夫天啟記憶的信任。
奧拉夫也並沒有推辭,在點齊兵馬後,又從不來梅買了一些馬車和挽馬,接著就留下一百多名士兵看守船隊,父子二人和胡迪克就帶著剩餘人等和一應軍資糧草從不來梅出發,按照地圖朝著東南方向的呂岑趕路。
呂岑是萊比錫城邦的一個鎮子,而萊比錫屬於薩克斯選帝侯國,在薩克斯以北全都屬於德意志北部,而整個北部的邦國也基本都歸順在了瑞典的雄獅大帝的麾下。
冰島大軍這在出行除了懸掛有冰島國旗和國徽,還有在不來梅讓人縫製的瑞典國旗,所到之處不說如入無人之境,那也是毫無遮攔。
道路臨近的村鎮大多都破敗不堪,見到軍隊接近,時不時出現衣不遮體的老人孩子驚恐的躲藏逃走,放眼看去年輕女性幾乎難以見到。
村鎮外的田地裡麥穗乾癟的迎風晃動,到處可見的都是雜草,一看就知道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田地了。
哈達爾和胡迪克面色不動,似乎對於眼前悲慘的世界視若無睹,而奧拉夫卻有些心酸,讓皮克庫派人抓了幾個村民過來了解了解情況。
不一會皮克庫帶著幾名騎士就快送回來了,他們從馬背上扔下幾個被繩索捆綁住手腳的老人,喝問道:“快爬起來拜見冰島公爵和文蘭伯爵大人!”
皮克庫只會說冰島語,那幾名老人完全聽不懂,只是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地上。
哈達爾看了眼胡迪克,胡迪克翻身下馬走到老人身前,輕聲用南方口音濃重的德語說道:“你們爬起來,我們是瑞典王國的軍隊,問你們一些事情!”
“瑞典王國的軍隊?”幾位老人睜開渾濁的眼睛看了眼胡迪克,又看了看騎著高頭大馬的哈達爾等人,然後聚焦在了哈達爾身後士兵高舉的瑞典國旗。
幾個老人突然像活過來了一樣哆哆嗦嗦的爬起來,衝著胡迪克不住地叩首,甚至還親吻著胡迪克靴子前的土地,顫聲道:“軍老爺!我們只是摩恩村的村民,我們連土地和牲畜也沒有,請您饒了我們吧……”
胡迪克蹲下去,微笑道:“不要緊張,我們是瑞典王國冰島公國的軍隊,這位是冰島公爵哈達爾大人,我們是來幫助古斯塔夫二世陛下與南方的天主教軍隊作戰的,你們都是新教信徒,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
德意志北部地區基本上都改宗信仰了基督新教,這次全歐大戰的導火索本就是神聖羅馬帝國要懲治改信新教的統屬國家,德意志北部地區的邦國也因此早就跟丹麥、瑞典眉來眼去了。
胡迪克本以為自己的話語會讓面前的老人們安定下來,可是他們卻仍舊十分畏懼的重複著請求饒恕的話語。
胡迪克說了幾句見老人答非所問,耐性逐漸失去,喝問道:“住口!現在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敢多說一句就砍了你們腦袋!聽到了嗎?!”
在特殊的年代,對於缺乏文化見識的無知群眾,恐嚇永遠勝過解釋,胡迪克話音剛落,幾個老人就安靜下來了,他們忙不迭的回答道:“聽到了,老爺!”
“你們的村子為什麼沒有年輕人?田地也不打理了?”胡迪克指了指遠處的村落和身邊的麥田,問道。
一位老人捂著嘴不斷地咳嗽,顯然是罹患了重病,一位年輕一些的老人直起上身,眼中流露出悲愴,沉聲道:“啟稟老爺!是十年前還是七八年前,丹麥的老爺跟南方皇帝手下計程車兵就在我們這裡亂打一通,打贏了的還好些,也就是徵用糧食牲口,雖說拉走就沒了,可還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
可是要是遇到戰敗逃竄的老爺,上帝啊!他們比土匪山賊還要厲害,進了村子燒殺搶掠,女人、糧食、牲口、錢財全都要搶了去,稍有反抗就要殺戮。
我們村子原本三百多人,現在十年過來了,除了幾十個老頭老婦人和幾個孩子就沒什麼人了,女人青壯不是逃到山裡和東方就是被搶被殺了……”
這個六十多歲樣子的老人說著眼圈漸漸紅了,他伸出指甲縫裡全是黑泥的兩手揉了揉眼睛,哭喪道:“老爺,您是瑞典的軍老爺,我們早就聽說瑞典的軍老爺不搶窮人,您饒了我們吧!”
胡迪克並不理會老人的話語,繼續問道:“最近都有什麼軍隊來過?人多嗎……”
老人看著胡迪克和他身後計程車兵手中明晃晃的武器,嚇得較勁鬧著的回憶,然後磕磕絆絆的說著。
等到胡迪克把幾個老人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問完,就讓人解開他們的繩索,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