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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紀是火器飛速發展的時代,不過最先進的還只是前裝式滑膛槍,精準度和射程、威力遠不如後世的槍支,基本等同於老炮筒水平。
在這種火器時代,如果不是太倒黴,強壯的武士在戰場上仍舊能發揮不錯的威懾力,吉爾法就是這樣一位勇士。
馬背上的吉爾法手中揮舞著兩把短斧衝到波西米亞騎兵前,兩臂一甩,飛斧正好劈中了兩名波西米亞騎兵的胸口。
距離近了,吉爾法的手勁就發揮到了極致,兩把飛斧鏘一聲劈開了波西米亞騎士胸口的鐵甲,兩名騎士身上嵌著斧頭就身體一軟栽落馬下。
此時波西米亞騎士只剩下五人,中間的那個長下巴的貴族青年瑟瑟發抖,周圍的四個騎士則握緊了手中的長矛和火銃。
“下馬投降!”吉爾法距離對方還有二十步遠就大喝一聲,又摸出了一把短矛奮力拋了過去。
四個騎士舉槍就要擊殺吉爾法,可是吉爾法身後的維京騎士卻率先開槍了。
“砰砰……”
亂糟糟的槍聲響起,四個騎士一瞬間倒下三個,吉爾法的胸口鐵甲也被一枚子彈打中,出現一個凹窩。
吉爾法臉色一白吐出一口鮮血,然後臉龐又露出潮紅色,咬著牙說道:“好!”
說完兩腿一夾馬腹,身下馬匹瞬間加速衝出去,他右手不知從哪又抓來了一把短斧一勾就砸中了最後一名騎士的臉龐,那騎士尖叫一聲就摔落馬下。
只剩下長下巴的青年驚慌的擺著手,說著吉爾法聽不懂的德語。
吉爾法伸手抓住了長下巴青年的胳膊,喉嚨裡悶哼一聲,臂膀一抖就把他拽到空中。
長下巴青年身穿半身板甲,加上自己的體重已經超過了兩百英磅,但是吉爾法除了氣息急促些,表現的絲毫不吃力。
“我是哈布斯堡奧地利大公、波西米亞國王斐迪南三世!請你……請您放我下來!”
長下巴青年扯著嗓子換了好幾種語言,最後是磕磕絆絆的瑞典話,吉爾法聽懂了幾個名詞,哈哈一笑,問道:“你是斐迪南三世?”
斐迪南三世瞪大著眼睛說道:“是!是我!請將軍閣下放我下來,我願意聽從您的指揮!”
吉爾法哈哈一笑,扭頭大喊道:“夥計們!我捉住了個小皇帝!”
……
萊比錫城北部城區外的幾株松樹下,騎著馬匹的哈達爾和奧拉夫向遠處眺望,那裡的戰鬥已經基本結束了。
突然前線的維京騎兵們齊聲歡呼了起來,哈達爾和奧拉夫都皺起了眉頭。
哈達爾身邊的親兵隊長吉爾森踩著馬鐙直起身,說道:“吉爾法在做什麼?”
片刻後吉爾法帶著幾名維京騎兵跑了回來,等他走近了眾人才發現吉爾法胸口板甲變形破損,臉色蒼白,顯然是中了一槍,被子彈的力道震傷內臟身軀了。
“吉爾森,去請宋清河師徒來,吉爾法應該是受傷了!”愛兵如子的哈達爾扭頭說道。
吉爾森答應一聲就親自去後方請宋清河去了。
吉爾法從馬背上跳下,輕咳一聲又把馬屁股上趴著的斐迪南三世拽下來,丟到哈達爾、奧拉夫的馬前,笑著說道:“公爵殿下!主人!波西米亞軍團的頭頭斐迪南三世被我抓來了!”
“哦?”
吉爾法話音一落,眾人就驚奇的看向地上的斐迪南三世,看著這個面板白皙細膩的年輕人,奧拉夫和哈達爾都能確信這是個貴族出身的人,因為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窮苦人家留下的痕跡。
聞訊趕來的胡迪克到了就盯著斐迪南三世那個長長的下巴愣了一下,作為瑞士施維茨長大的人,胡迪克二十歲之前一直信仰天主教,同時把自己視為神聖羅馬帝國的子民,所以對於哈布斯堡皇帝世代傳承的那個生理特點——長下巴,胡迪克也十分清楚。
雖然多年的僱傭兵生涯加上在冰島的生活讓胡迪克變成了新教教徒,也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冰島維京人,但是他少年時的記憶沒有遺忘。
指著斐迪南三世,胡迪克篤定的說道:“哈達爾,奧拉夫,看來他就是斐迪南三世了,他長得和斐迪南二世簡直一模一樣!”
對胡迪克最瞭解的莫過於哈達爾了,他兩眼精光四射,像是打量著稀世珍寶的看著斐迪南三世,笑道:“好!賞吉爾法土地100維爾格特,黃金1000馬克,女僕20人,晉升上等騎士,賜維京狂戰士榮譽稱號!”
對於立下大功的忠心手下,哈達爾從來不吝惜金錢,他說出來賞賜規格,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