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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送至北京王銀匠處暫居,足感足感1劉推官領命奉行,自不必說。
卻說公子行下關文,到北京本司院提到蘇淮、一秤金依律問罪。蘇淮已先故了。一秤金認得是公子,還叫:“王姐夫。”被公子喝教重打六十,取一百斤大枷枷號。不勾半月,嗚呼哀哉!正是:萬兩黃金難買命,一朝紅粉已成灰。
再說公子一年任滿,覆命還京。見朝已過,便到王匠處問信。王匠說有金哥伏侍,在頂銀衚衕居祝公子即往頂銀衚衕,見了玉姐,二人放聲大哭。公子已知玉姐守節之美,玉姐已知王御史就是公子,彼此稱謝。公子說:“我父母娶了個劉氏夫人,甚是賢德,他也知道你的事情,決不妒忌。”當夜同飲同宿,濃如膠漆。次日,王匠、金哥都來磕頭賀喜。公子謝二人昔日之恩,分付:本司院蘇淮家當原是玉堂春置辦的,今蘇淮夫婦已絕,將遺下家財,撥與王匠、金哥二人管業,以報其德。上了個省親本,辭朝和玉堂春起馬共回南京。
到了自家門首,把門人急報老爺說:“小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