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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思自己的行為,我很清楚我這是在做什麼,我的腦海裡想到了丹丹父母對我不屑的目光,想到了丹丹和那男人有說有笑坐到車裡的情形,甚至想到了那天周嚴冉當著我的面和小姐調笑的情景……我走進臥室,琳琳睡著了。只見她波浪卷的長髮披散在枕邊,挺拔的胸部隨著呼吸在不斷起伏著,牛仔褲映襯出的美麗形體如此生動地展現在眼前……我嚥了咽口水,內心深處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我好些日子沒有接觸女人了,慾望似洪水猛獸一樣撕扯著道德的圍欄,而那圍欄是那麼地脆弱不堪一擊……我終於俯下身子,顫抖著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嘴巴,先是輕輕的沾一下,然後用舌頭叩開了她的牙齒。琳琳醒了,睜著眼睛看看我,扭頭說道:“不!不要!”我沒有管她,繼續堵住了她的嘴巴,隨後手也攀上了她的雙峰……琳琳開始掙扎,但是顯得那麼無力……漸漸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開始回吻我……我們糾纏著,我發現和她接吻是如此美妙的事情……我開始解她的褲帶,她用手抵住,嘴裡依舊重複著那句:“不!不要!”我沒有管她,反覆幾次,終於得逞……正待插入時,我忽然想到,她是一個小姐。我開啟了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一包和丹丹用的保險套,小心翼翼地戴上,然後對準了她的雙腿之間,準確地送進……丹丹痛苦地尖叫了一聲,用手死死地推拒著……我沒有停頓,開始了我獸性的發洩……我的腦海裡是一種莫名奇妙的快感:丹丹你不是有了新男朋友麼?現在我徐闊的身下也幹上了別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然而,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我卻見到了讓我發懵的東西:——血!是的,那一灘鮮紅的血跡,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床單上。我疑惑地問丹丹:“你不是說你有男朋友麼?怎麼你還是處女?”丹丹瞪大了眼睛,眼望著天花板,木然地回答說:“我每次都用嘴給他做,我從來沒讓他插過我的那裡!”我打了個寒顫,忽然一種沉重感襲上心頭,慾望之火已經完全熄滅。我覺得自己處於一種無比尷尬的境地,我有些恨周嚴冉,他不是親口對我說小姐沒有一個是處女的麼?同時,我又有些困惑,我不知道一個女人為別人口交了,而沒讓對方插入,這算不算是一種純潔?長時間的沉默之後,我望了望身邊的琳琳,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地說了一句:“你做我女朋友吧?”
不知為什麼,說完之後,我竟有些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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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沒有回答我,依舊錶情木然地望著天花板,半天不說話。我想可能是我剛才的粗魯和莽撞傷害了她,便滿是愧疚地對她說:“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還是處女!”聽我這麼一說,琳琳轉過頭來,用那種令我很驚訝的口吻說道:“沒啥!其實我知道這東西我也保護不了多久了,與其給了別人,還不如給你,我知道你不是壞人!”說完,琳琳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在表達著她對自身境況的無奈和悵惘。第二天早上,我和琳琳又做了一次愛,這次我沒有戴保險套,琳琳似乎很疼,她在我身底下蹙著眉忍受著,一副痛苦的樣子,我只好匆匆了事。
琳琳始終沒有明確回答我是不是願意做我女朋友,我也懶得再提。第二天早上,她臨走前我躺在床上對她說:“梳妝檯下面的抽屜裡有500元錢,你拿去花吧?”琳琳看了看我,然後很認真地回答道:“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錢!”說完就轉身走了。我望著琳琳的背影,聞著被子上她留下的芳香氣味,忽然感到這一切有些不真實!
周嚴冉給我打電話,要我和他一起去做近視眼手術,因為招考警察體檢對視力要求很嚴格,而我們上學時就都是近視眼了。我反覆考慮了一下,沒有答應和周嚴冉一起去做手術。因為他要去春城市醫大二院做鐳射的那種,雖然安全性高,但是很貴,要7000多元。我卻打算去春城市中心醫院做手工切割的那種,雖然安全性不如鐳射的那種,但是費用低,3000多元錢就可以了,而我的存摺裡恰恰只剩下3000多元了。不過我沒好意思和周嚴冉說我是嫌錢貴才不去的,我撒謊說我已經在中心醫院預訂好了,不方便更改。
事不宜遲,這手術一定要搶在體檢之前完成,否則沒有任何意義。我向單位請了一週的假,也沒有和父母說去做手術的事情,因為我怕他們擔心,只對他們撒謊說要出趟遠門,然後我將手機關機,徹底與世隔絕。就像所有的手術一樣,我先是在醫生的安排下進行了正常的體檢,然後在手術保證書上籤了字。我甚至沒有細看保證書的內容,但我能想到上面肯定說的是諸如“任何手術都有風險,出了後果當事人自負”之類的字樣。而今,我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為了能有一個好工作,為了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