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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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問,”梁涼舉起酒杯,“梁山伯的事,望你網開一面。”
馬文才一飲而盡。
梁涼再接再勵,再次斟上酒,“梁山伯不過一介書生,未免酸腐,馬公子大人有大量,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馬文才悠悠道,“不是我不放過他,他要搶我的人,我馬文才怎麼會任其所為?”
梁涼聽得好笑,馬文才顛倒是非卻不臉紅,他又道,“看在殿下面上,我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話鋒一轉,“成不成要看他自己,殿下也知道梁山伯此人固執,若他執意不肯放棄英臺,可怨不得文才了。”
梁涼道,“馬公子肯讓步,可見是性情中人,何不送佛送到西,成全他便是。”
“殿下說的容易,若要殿下割捨心中所愛,殿下也欣然從之?”
梁涼一滯,“我知我沒立場說這話,馬公子當我什麼也沒說過便是。”
馬文才忽然湊近說,“殿下。”
“什麼?”
他靠近他說,“我們從前是不是相識?”
梁涼驚了下,馬文才的氣息離他太近,他不由得退了一步,撇過頭盯著窗子,“馬公子說哪裡話,我與馬公子同為尼山學子,自然相識。”
馬文才壓下心底那般古怪的念頭,笑道,“殿下說的是,是文才糊塗了。”
梁涼坐回貴妃椅上,慢悠悠把玩酒杯以轉移注意力,怕自己會忍不住盯著他看。
馬文才飲了酒,起身告辭,“多謝殿下款待,殿下交代的事,文才自當盡力。”
梁涼舉杯敬他,“是馬公子看的起我。”
“殿下客氣。”
梁涼躺會椅上發呆,默默看著那抹身影隱去,道不明心中苦澀,淡淡的無奈,直感嘆命運捉弄。
既已如此,相忘於江湖便罷,馬文才,你為何還要出現在我面前,說些引人誤會的話,可真不叫人省心。
垂下睫毛,壓下一點點的酸澀,也許有一天我可以坦然面對你,那時候,你可會記得我?
次日天牢大開,梁山伯見到了馬文才。
馬文才衣著貴氣,意氣風發走進來,反之山伯則灰頭土臉,顯得落魄潦倒。
他在牢中關了半月,憔悴了不少。他一心念著英臺,倒把自己愁成苦瓜臉。
見了他的樣子,馬文才毫不客氣嘲諷,“梁山伯,可算知道同我作對的下場了?”
山伯繃著張臉面壁去了。
“梁山伯,你是個懦夫,不敢看我嗎?”
馬文才繞到他身前,“呵,就你這個樣子,怎麼和我爭?我勸你還是識實務些。”
梁山伯躲不過,怒視他,“馬文才,你有什麼得意的,不過是喜新厭舊,背信情義之徒罷了。”
馬文才眼神一冷,“梁山伯,你別造謠,我對英臺是真心,我同你不同,我真心待她,有家世,有前程,有權勢,你拿什麼和我比?”
梁山伯眼神一黯,馬文才這話沒說錯,現在的他確實什麼都沒有,但他會努力,努力……
想到這裡,他鼓起勇氣反駁馬文才,“我可不相信你有什麼真心,梁兄弟這樣的人,你都狠心對他,難保將來不會對英臺變心,我梁山伯絕不會把英臺交到你這樣的人手裡。”
馬文才俊眉一挑,“梁山伯,你說話仔細著,別汙衊我。什麼梁兄弟……”
梁兄弟……馬文才忽然想到一個人,錯愕了,姓梁的,跟梁山伯稱兄道弟,這梁書呆指的不會是那位殿下吧?
見他臉色陰晴不定,山伯有些訕訕,自知失言,他情急之下竟把梁兄弟扯進來了,梁兄弟知道了不知會怎麼樣呢。
他訕訕的想改口,只是話已出口,哪有收回的道理。
馬文才臉色越發陰沉,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竟笑了起來,道,“梁山伯,不知七殿下聽到你的話作何感想。要編排我也扯些實際些的,好了,時間不早了,沒空和你瞎扯,我來只想告訴你,七殿下同我求情,我答應他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怎麼做了。”
馬文才說罷便走,梁山伯聽了很不甘心,在他身後喊了一句,“馬文才你別得意,想叫我放棄英臺,不可能!你聽到了沒有,我是不會放棄的。”
“梁山伯,”馬文才停了步伐,說道,“別不識實務,七殿下的面子我只給一次。”
午後英臺去探監,得知了山伯的回答,她氣的快吐血,直嘆山伯不知變通。
英臺耐心勸道,“山伯,你先應了他,等出了獄,咱們遠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