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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剛才推門的那一下,好像撞到了夏青的頭,因為對方一直用手捂著頭頂,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王文心裡奇怪,剛才推門的那一下,他很用力,夏青的表情應該更痛苦才對。難道夏青的腦袋是石頭做的不成?難怪臉皮也那麼厚!果然不是一般的材料!
唉!可惜,竟然沒有砸在她的腦袋上!如果紅色的跌打水,能夠全部撒到她的頭頂上,然後順著她的頭髮流遍全身,這才是王文想要的結果。看來下次應該拿一個更大的藥瓶才行。
“呀~!”王文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半個身子進入他辦公室的夏青,問道:“你,你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剛從急診室那邊過來?”急診室由於接的都是一些急救的病人,經常有斷胳臂端腿胸腔被擠壓變形吱吱往外冒血的人出現,所以濺了一身血的情況並不少見。但是在搶救結束後,這些衣服都要換下來,否則醫生穿著一個沾滿血的白大褂在醫院裡面亂走,這還不把其他病人和病人家屬嚇到?
王文在這個時候喊出去,無疑是他故意的,畢竟夏青只是一個實習醫生,就算去搶救傷者,也輪不到她。
聽見王文的話,夏青並沒有說話,被淋了一身紅色跌打水的她,緩緩的直起腰,抬頭看向王文,眼睛通紅,比跌打水還要紅,甚至在她的眼中,能夠看到燃燒的火光!
“你身上的好像不是血,不會是我剛才弄掉的跌打水吧?”王文裝模作樣的在夏青肩膀上沾有‘鮮血’的地方摸了一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說道,“呀!果然是跌打水。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正在門後整理藥瓶,誰想到門就被推開了,臨時放在上面的藥瓶就掉下去了。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另外幾個藥瓶,否則那些酒精什麼的,都會撒在你的身上。這次只有一個跌打水,也算是你走運了。對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王文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同時為突然從天而降的跌打水做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其實合理不合理跟他沒有關係,他只要做出一個解釋就可以了。雖然他的解釋有些爛,一個心外科醫生,怎麼會擺弄跌打水呢?可是,外科醫生也是人,也有不小心跌倒磕磕碰碰的時候,辦公室放點兒各種藥水,也就變的合情合理了。
看見王文的表演,以及夏青狼狽的樣子,一旁的劉豔嬌想笑,但是她又知道這個時候笑出來,很可能打亂王文的計劃,所以她極力的壓制著內心的衝動,極力的去掩飾著,同時配合著王文,做出一副疑問的表情看向夏青。
她覺得王文很壞,但又壞的可愛,所以她根本就不覺的王文做的過分。更何況夏青是在偷窺他們,想壞他們的好事,所以劉豔嬌和王文的心情是一樣的,都想給對方一點兒顏色看看。
相比於王文和劉豔嬌的‘平靜’,夏青現在內心翻騰,雙眼冒火,恨不得要把眼前的男人給殺了。如果殺人不犯法,也許她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眼前可惡的男人。雖然對方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但夏青不是傻子,作弄人的把戲她也做過,又怎麼會不知道王文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在針對她呢?把藥瓶放在門框上面?這和上學時,把黑板檫放在門框上面不是一樣嗎?
無意的?
誰會無意的把裝滿藥水的瓶子放在門框上?
就算是有意的,恐怕也沒有幾個能砸這麼準的!
看著自己白大褂上的紅藥水,聞著從身上傳來的濃濃的藥水味兒,夏青的臉都綠了。從來都只有她作弄別人的份兒,她何曾被人這樣做弄過?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她早就爆發了,眼前的辦公室也會隨著著她的爆發而爆炸,變成一片廢墟。可是她又強忍住了,因為她知道這裡是醫院,周圍有很多醫生護士病人和病人家屬,不是她胡鬧的地方。更何況她在這裡的身份只是一個實習生,如果大鬧一場,鬧的滿院皆知,她的事情就會被全院的人知道。她不想這樣。
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個人對她來說很特殊。對方是她的學長,是她要挑戰的人,更是她要打敗的人,而且她還想讓對方輸得很難看!如果她真的失去冷靜爆發了,豈不是就告訴對方她玩不起了?在兩個人的對壘中,玩不起,就是輸!
夏青不想輸!所以她忍住了!
她知道這一定是王文的惡作劇,就像她每次總在女人進入辦公室一段時間之後再去敲門一樣,也是一種惡作劇。不同的是,她的惡作劇效果不明顯,而對方的惡作劇,卻能夠看得見聞的著,可謂效果顯著的不得了!
“來,快把外衣脫了,你看你現在,像個打了敗仗計程車兵一樣!”王文看見夏青還在發呆,就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