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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文看著記者說道,“現在我才知道,中心醫院在江北市的地位有多重。以後,一定會注意這方面的影響在保護。”現在看來,外地人的身份,倒是一個不錯的掩護。這樣一來,許多的問題,就能閉著眼睛混過去了。
“王醫生,還有一個問題!”唯一的一位女記者,綠江晚報的記者,目光炯炯地看著王文問道:“中心醫院進行的是防賊演練,可是聚目擊者反應,好像打架的原因,並不是賊,而是一個人打飯了另外一個人的盒飯,因而引起的不快,產生的糾紛,發展到最後的群毆,不知道這又怎麼解釋?”
臥槽,幹什麼都問我啊?我哪裡得罪你們這些記者了啊?王文的心裡想到。靠,醫院到底有沒有跟這些記者溝通?問的這都是些什麼問題?難道就不能象徵性的問兩個簡單的?怎麼個個問題都這麼要人命啊?
面對還有幾分姿色的女記者的提問,王文有一種苦不堪言的感覺。
“這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嘛?”王文看著女記者反問道,同時心裡也在想著怎麼去應付。女記者就是不同啊!前兩個男記者,問的是事件的影響,顯然是相信了防賊演練的理由。而女人,生性多疑,女記者對防賊演練這個理由,都產生了懷疑!
王文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宣傳科的人,這些人到底有沒有跟這些記者溝通?是不是給錢給少了?還是來看病的優惠給的不足?這問題提的也太有尖銳了吧?就不能來點兒簡單的?
女人總是特別難纏的,特別是女記者。王文在方秀麗的身上,深有體會。就拿方秀麗在江北市的那一週時間,每一天基本都會搞出點兒讓王文頭痛的事。即使她現在回到了省城,王文也沒有輕鬆過。
而現在,又來了一個問題尖銳的女記者。這個女記者還與方秀麗不同。因為方秀麗並沒有得到採訪王文的權利,而王文也有權利拒絕方秀麗的採訪。可是眼前的這個綠江晚報的女記者,卻有采訪他的權利,這就讓王文無法迴避和拒絕!
儘管王文覺得自己很聰明,但對方是記者,記者是耍聰明的高手。而且之前也沒有準備什麼,所以王文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這不是手術檯上,所以壓力到了王文這裡不會自動轉變成動力,只會讓他更加的頭痛。
王文現在覺得,宣傳科開除一個張明祥根本不夠,應該都開除才對。事先是怎麼溝通的?效果也太差了吧?
這事也要怪院長齊德順。就算這些人都是關係戶,但在收的同時,至少也要給每個科室,配備一兩個有真才實學的人,這樣才不至於在緊急情況下自亂陣腳。而現在,有這些草包在,中心醫院想不出事都難啊!
“你們說的是防賊演練,可是你們在演練過程中,並沒有賊這個角色。這好像跟你防賊演練的內容不符吧?”女記者看著王文說道。
王文先前之所以反問女記者,一是想自己想個說辭,打發這個女記者。二是希望宣傳科的人趕緊出來救場。可是現在,宣傳科的人連個屁都沒有,王文知道,想指望這廢物是肯定指望不上了,還得靠自己!
“其實,賊只不過是一個較為籠統的說法。要知道,賊在字典裡面,並不只是代表偷東西的人。它還帶著對人民有危害的人的含義!所以防賊演練,完全可以理解為,防止一切破壞醫院正常秩序,同時,在遇到破壞正常秩序之後該如何處理如何應對的演練。尋釁滋事,也包括在內。就像防火演練,演練的內容不能只顧著防火,同時也要演練疏導,救人,還有救火,以及維護周圍秩序等等一系列相關的事情。”王文看著女記者問道:“不知道這樣的回答,這位記者是否滿意?”雖然事先不知道問題,也並沒有找到相關內容的稿子,但是,胡說八道的本領,王文還是有的。否則,也不會在護理學院的那些女人當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零食有零食。
胡說八道,也是一門學問!
女記者想了想,最後沒有說話,拿出一支筆,在一個本子上寫著東西。
聽見王文的回答,一旁站著的宣傳科副主任洪濤,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王醫生,那你能不能說說,這次反賊演練的初衷是什麼?”江北日報的記者又問道。
先前的三個問題,分別是三個記者問的,同時也是三種不一樣的態度。江北日報的記者,問的中規中矩,都是很簡單很一般的問題。江城日報的記者,問話的語氣非常的生硬,就好像王文是人民的敵人一樣,就差在周圍的牆上貼上八個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而綠江晚報的女記者,問的問題很有水平,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