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聽見王文的那些話,胡茜想了想,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成山。女追男,隔層紙。男女之間交朋友也是一樣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女人的手中。
“我說我們是朋友!”胡茜一副肯定的語氣說道,然後看著王文問道:“你說呢?”
“你說是就是嘍!”王文愛答不理地說道,顯然是有些口是心非。別說是胡茜了,現在王文對方秀麗這個朋友都沒啥興趣了。
不過胡茜卻很高興,就好像交到了一個多麼出名的朋友似地,吃東西的時候,嘴巴的張著,待高興勁兒過後,又看著王文問道:“那你說,朋友是不是都要相互瞭解?可是,我現在還不瞭解你,你能不能跟我講講你的事?”
胡茜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王文發現這一點跟方秀麗一樣,那雙大眼睛彷彿都能說話,而且一些不能說出來的話,都可以用這雙大眼睛來表現出來。有一雙好的眼睛,在溝通或者求人時,倒也省了不少事。
“我的故事?我的故事,這可就有的講了!”王文聽見後露出一副歷盡世間滄桑的模樣,看著胡茜問道:“你想聽我的故事?”
“是的!作為你的朋友,我想多瞭解瞭解你,這也是很正常的!”胡茜儘量的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平靜,不讓自己的目的表露的太明顯。
“行,那我就跟你講一講吧!”王文看著胡茜說道,“我的故事,要從二十七年前的夏天開始說起。那年的夏天,比往年的夏天熱,是有記錄以來最熱的一個夏天,可謂百年不遇。八月五號那一天,外面怎麼也有三十六七度,太陽熱辣辣的,外面熱浪滾滾,讓人出不了門,因為出門就有被曬木乃伊的可能。我媽當時正在醫院裡吃著我爸冒著暴曬成木乃爸的危險去外面買的涼粉兒,突然就感覺肚子疼,我爸雖然也是醫生,但也被嚇了一跳,趕緊去叫婦產科的大夫。當婦產科的大夫檢查之後,說是要生了,然後就把我媽推進了產房,在經過兩個小時左右時間的等待,就聽產房裡面傳出高亢的哭聲。我,出生了。因為我折騰的我媽很長時間,而且哭聲很大,手腳亂擺,所以在起名字的時候,我爸我媽希望我長大能夠斯文一點兒,所以就叫王文……”王文一邊吃著,一邊慢慢的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王文並不是一個吝嗇的人,既然胡茜想要了解他,那麼,他就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這樣才能加深對方對自己的瞭解嘛!
想了解?我就讓你一次瞭解個夠!
反正王文明天不用上班,今晚有的是時間,他已經做好了通宵的準備。而且有胡茜在,也讓他了個伴兒,不至於太孤單。
其實王文早就想找個人來傾聽他的光榮史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人,沒有人願意聽個老爺們嘟嘟囔囔的說著廢話。現在既然胡茜提出來了,王文很高興,這是一個將他的光榮歷史發揚光大的機會。王文要告訴胡茜,二十七年前的那個夏天……很不尋常!
“我媽說我小時候特別聰明,七八個月的時候,就能夠開口說話。一歲的時候,這些親戚什麼的,都會叫了,而且平時要幹什麼,都能發出一兩個字,或者用手比劃。當時我們家周圍的人,都叫我神童!長大以後肯定有出息。周圍那些有小孩的鄰居,看見我都得繞圈走,生怕把自己的孩子比下去。高人,總是寂寞的。等到我一歲過生日的時候,我爸就在家給我照了一張四寸照片,在背面寫上:王文四歲了。然後又把我會說的話,全都寫在背面。結果四寸不夠用,只能用又一張紙,接著往上寫,你說我當時厲害不厲害?”王文向胡茜講這自己一歲時的事蹟,雖然他並不記得,自己一歲時到底是什麼樣子。
不過,管她呢?反正說的這些,也是給胡茜聽的,而胡茜又沒有地方去求證,就算她有一週跑遍三省的能力,也不能對他小時候的事情進行核實。除非,她能去美國,並且找到他的父母。估計這件事,在一週之內,肯定也完成不了!
既然無法核實,那麼,王文說什麼,對胡茜來說,不都一樣嗎?到底騙沒騙,又有誰知道呢?
“我一歲零兩個月的時候,一個我不認識的阿姨,奪走了我的初吻。我當時心裡很氣憤,真想對她大喊一聲:女流氓,還我貞潔!只可惜當時沒有人教我這句話。我也是在學會這句話之後,也想到那時的心情。後來一直想找個機會,再見一面,罵一句給補上,結果再也沒有遇見過那個女流氓!可以說,這是我人生的第一憾事……”
王文一邊搖頭一邊嘆氣,把最後一塊,已經有點兒涼了的鴨肉放到了嘴裡,慢慢的嚼著,慢慢的回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