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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不想留在這裡了。或許,以後都不想來這裡了。烤魚雖然好吃,但是這頓回憶實在是另他鬱悶。他恨不得吃胡茜的肉,而胡茜,恐怕也想把他撕了來盤手撕肉。反正嘴已經滿足了,胃也已經滿足了,接下來似乎應該滿足胡茜了。
不過,女人真的那麼容易滿足嗎?
在胡茜充滿火焰的目光下,王文吃完了第二條魚。他自然不忘打幾個高難度並且響亮的飽嗝,以示對魚兒的尊敬,和對胡茜的無畏。當然,咂手指的動作,和舔嘴唇兒的動作,都是不能少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胡茜的怒氣值逐漸的增加~!
王文希望胡茜回被氣的甩手而去,這樣他就可以在後面跟著,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噗~!”的一聲,王文身子後仰,躺在了草地上,伸手拍了拍有點兒漲的肚子,其實第二條魚,他吃一半的時候就已經很飽了,但是他看胡茜生氣的表情看的入迷,他想看看胡茜更生氣是什麼樣子,所以就不知不覺的吃光了。
“啊~!舒服~!”王文懶洋洋地說道。吃飽了,就躺下,這是人生一大樂事。如果懷裡在躺一個美女,那就更樂了。
雖然王文現在的身邊就有美女,不過這美女可不是他能夠摟的。況且他對胡茜也沒什麼感覺,摟沒什麼感覺的女人,又有什麼意思呢?只有有感覺的女人摟起來,那才叫舒服~!
對王文來說,摟胡茜還不如摟條魚舒坦,而且舒服過後,還能吃!
江北四月的夜晚並不冷,因為最近一直沒下雨,地上很乾燥,所以躺在上面很舒服。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花鳥魚蟲包圍,這在市區內,可是很少有的。
在醫院裡面待的時間長了,出來換換空氣,也是一件讓人心曠神怡的事。唯一令他遺憾的就是他身邊的人不對,如果換成蘇涵,或者劉豔嬌,或者他們兩個人,那就好了。
也許是心情不錯,王文的嘴裡哼起了小曲,如果這周圍一直保持這個溫度的話,在這裡睡一晚到也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只是不知道這附近的草叢裡面,有沒有蟲子或者蛇。
王文很怕蛇,他見過人的大腸小腸,他見過人的心臟上面的血管,但他就是怕蛇。這毛病在醫學院裡面待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改過來。
“需要你,我是一隻魚,水裡的空氣,是你小心眼和壞脾氣……”王文唱起了任賢齊的我是一隻魚,雖然歌有點兒老,但用在現在這個環境下,卻覺得非常的合適。
“別唱了,難聽死了,跟狼嚎一樣!”胡茜忍不住大聲地說道。
“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聽到我唱歌,甚至有女人願意用初吻換我的歌聲,你還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王文聽見後說道。胡茜的嘴唇兒很性感,嘴巴也不小,可是吃起魚卻非常慢,他已經消滅掉兩條烤魚,而胡茜卻連一條都沒有吃完。與其說她是在吃魚,倒不如說她是在相面,給魚相面。只是被烤的焦黃流油的魚,完全被胡茜破了相。也許是在替魚摸骨吧!現在很流行摸骨算命。王文就喜歡對蘇涵摸骨算算!
人類其實很殘忍,嘴什麼都吃,裡面卻一直喊著和平。所以王文從來都不裝逼,他從來都不喊和平,和平都是用來騙人的,因為戰爭無時無刻不存在。
就像剛才,他和胡茜是人類軍,而水裡面的魚就是魚軍,結果都已經看到了兩個人類軍就把魚軍的一個小分隊幹掉了,而且現在還在捕捉當中。
只是人類軍的內部似乎產生了一點兒分歧。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這話一點兒不假。
“吹牛!路邊的流浪歌手唱的歌都比你唱的好,還會有女人願意用初吻換你的歌?別自作多情了。要不就是你胡說八道,要不就是那個女人是個聾子!”胡茜聽見後冷笑著說道。
“嫉妒,十足的嫉妒!”王文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嫉妒,因為你唱的沒有我好。其實我知道,你心裡覺得我唱得很好,只是不想承認而已。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懂!”
“別說的你好像對女人很有研究似地。女人口是心非?我看是你們男人才對。我可聽說過一句話,男人靠的住,母豬能上樹!”胡茜是記者,鬥起嘴來自然不必王文弱。
“我也舉得這話很有道理,但是,為什麼還有那麼多女人依靠男人呢?而且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國家元首,都是男性,你們女人不都得依靠他們嗎?所以什麼母豬上樹之類的,令我很費解。我想請問著名的胡茜大記者,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你到現在為止仍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