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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在心裡暗自搖頭,那胡茜的膽子那麼大,什麼事情都敢做,沒想到她的弟弟卻是一個膽小鬼,一個孬種。
“你和你姐姐的關係怎麼樣?”王文看著胡森問道。
“一般!”胡森說道。
“哦!是嗎?”王文眯著眼睛,死盯著胡森,目光銳利,就好像天上的老鷹,正在瞄準地上的小雞崽子一樣。
“恩!”胡森趕緊點頭。
“那就好!”王文淡淡地說道:“對了,你姐是記者,所以,你最好別把醫院裡面的事情跟你姐說,更不要一回家就發牢騷,如果讓我收到什麼風聲,或者看見報紙上有關此類報道的文章,那麼你的實習成績,是不會合格的。明白嗎?”
“明白,明白!”胡森連連點頭,就像小雞啄米一樣。
“好了,你可以走了!”王文衝著胡森擺了擺手,胡森聽見後,如臨大赦一般,連忙向王文行禮,然後匆匆地向電梯走去。
在嚇唬完胡森之後,王文就直接去了特護科,蘇涵正忙著,王文跟蘇涵簡單的碰了個面,就離開了中心醫院。
當王文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不遠處的地方,一輛紅色馬自達六停在路邊,胡茜正站在車旁,衝著胡森說著什麼。
王文雖然聽不見胡茜和胡森在說什麼,但是看兩個人的表情,胡茜似乎很生氣的在痛斥胡森,很嚴肅,也很嚴厲。至於胡森,老老實實地站在胡茜的身前,低著頭,看著腳面,一會兒露出委屈的樣子,一會兒又露出不服氣的表情。看的出來,胡森表面上很‘乖’,但是心裡面卻是另外一回事。
兩個人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嚴厲老師,正在訓斥一個頑劣的學生。也許是因為記者的職業,胡茜要說的話似乎很多,而且胡森很少說話,基本都是胡茜一個人在說。王文在門旁站了五分多鐘,胡茜就一直訓斥她的弟弟五分多鐘,不得不說,胡茜說教的本領真是不簡單。難怪平時經常寫一些批評性的文章,這都是平時練出來的。或者說,胡茜就是一個喜歡挑刺兒的人。如果她想挑刺,就肯定能夠挑出來!
王文記的胡茜不是不到八點就從醫院婦產科離開了嗎?現在都已經八點半了,怎麼還在這裡?王文先前看見胡茜離開了,還以為對方直接回報社了呢,現在看來,估計是知道胡森昨晚值夜班,今早會回家,所以一直在這裡堵著她的弟弟。
不過胡茜也夠霸道的了,就這麼在大街上,訓斥她的弟弟,難道就不怕路人看見嗎?又或者,她想以這種方式,藉助他人的力量,還給胡森施加壓力,讓胡森明白什麼是羞恥?極有可能!
看著胡茜仍然沒有要結束的樣子,王文在醫院大門裡邊找到了一個花壇,在花壇邊上坐了下來。五月的早晨,太陽不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王文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曬日光浴了,所以就決定在這裡曬曬太陽,補補鈣,等胡茜走了之後,再離開。否則就這麼走過去,還不被胡茜叫住?到時候胡茜和她的弟弟合夥上演一場苦肉計給王文看,那王文豈不是很為難?
對胡茜這種人,還是小心為好。
“王醫生,怎麼不去上班啊?”一個保安路過的時候,笑著對王文問道。
“我剛下班!”王文聽見後說道。
“哦!是嗎?那你怎麼不回家啊?”
“早晨空氣不錯,曬曬太陽!”
保安奇怪地看了一眼王文,曬太陽?下班之後不回家,跑到醫院大門旁邊曬太陽?這地方選的,哪怕去醫院花園裡曬太陽也好啊!保安搖了搖頭,然後向保安室走去。
王文坐著曬了十幾分鍾,感覺今天的鈣補的差不多了,就扭頭向路邊看去,只見胡茜仍然在哪裡訓斥著胡森。王文微微一愣,心想,就算在心外科裡面,胡森也沒被人訓這麼長的時間啊!這還有完沒完了?
“太過分了!‘王文的心裡想到。要訓回家訓去,在大街上訓,算怎麼回事?這不耽誤人下班嗎?
俗話說的好,家醜不可外揚,可是胡茜似乎並不怕家醜讓外人知道,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向外界宣揚一樣。這樣的行為,顯然與正常人不一樣。讓王文很難看懂胡茜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因為生氣,所以失去了理智,就這麼在大街上教訓起她的弟弟?
可是王文並不覺得胡茜是一個衝動的人,她可是知名的記者,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這樣的一個人,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失去冷靜與理智?王文怎麼都不相信。
“難道她這樣做還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