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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我願意來操作這件事。”阮三兒話音剛落,就招來了郎二的嚴厲反對,郎二還沒從剛才的情緒中平靜下來。
“那也叫商機?那個田先生簡直就是個江湖騙子,他在飯桌上講的那番話無非是在拔份兒,如果真有那等好事,人家當地人早下手了,輪到咱們去行動,肯定只能拔撅子。”在郎二的印象裡,田先生不過是在餐桌上編了一個故事,他壓根兒就沒有認真去聽。
“這你就不懂了,土地市場是最有利可圖的。”阮三兒不緊不慢地說,他甚至沒有多看郎二一眼。
“我也知道土地肯定能增值,但前提條件是我們要先把土地買到手,且不說買土地要花多少錢,誰知道土地什麼時候才能增值?一年兩年還是五年?我們等得起嗎?我認為咱們根本沒有必要去考慮這件事!”郎二慷慨陳詞,他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盯著大哥。
“郎二,讓三兒把話說完嘛。”羅斯耷拉著眼皮,他又開始擺弄手裡的那支雪茄。
“剛才大哥也說了,我們馬上能從大華銀行弄出兩個多億,這筆承兌非常及時,如果把這筆錢直接用於別墅專案,顯然還有缺口,但要是拿出一部分錢來運作一塊土地,一旦成功缺口可能就全補上了,當然還要好好算算賬。”阮三兒按著自己的想法一板一眼地說。
請君入甕(2)
“別停下來,繼續講。”羅斯把手中的雪茄點燃,抽了幾口就放在了菸灰缸上,當他發現郎二躍躍欲試要說什麼時,揮了揮手阻止了。
“我初步算了一下,如果按田先生所言目前秦峰市的地價是每畝五萬,拿下五千畝就是兩億五。根據我們的經驗,五萬塊錢中起碼有三萬是要補貼給農民的。國家要收的土地復耕費每畝是一萬,這是個死數,國家定的,但這筆錢可以緩交。還有一萬塊應該是在辦理土地證過程中當地政府的所得,這筆錢也可以緩交。一般情況下,當農民收到百分之三十的土地定金後,就可以在合同書上簽字,當然還要搞定村長和鄉長。好了,我們應該清楚拿下這五千畝土地前期所要付出的代價,差不多五千萬!憑我們的經驗和能力,把土地評估到每畝十萬不成問題,這時候我們貝奧可向銀行以京北別墅專案為由申請貸款,而抵押物就是這五千畝土地,到底能貸出多少錢,也是個明賬,少則三億五多則四個億,付清兩億五的土地款,我們能沉澱下的資金就是一個多億,如果再考慮到那二億五因推遲支付給我們帶來的週轉效益,你們說這是不是個好事情?”
羅斯認真地聽著阮三兒的分析,不由得暗暗吃驚,阮三兒這個人的確厲害,他算賬的方法與結果都與自己在餐桌上所想的驚人地吻合。“你們也談談看法嘛。”羅斯又把那隻雪茄拿到了手裡。
“聽三哥這麼一說,我認為挺有道理的,咱們不妨去實地考察一下。”福四朝阮三兒點了點頭,以表示自己對三哥的佩服之意。三哥有頭腦,福四已在京北花園專案上領略過了,無論是事先搞定魏場長還是尋找與羅斯合作的契合點,三哥對火候的把握都恰到好處。福四感到由衷地慶幸,如果沒有阮三兒,他只能在亞運村賣一輩子車了。
“天方夜譚!如果不給農民把錢付完人家不簽字怎麼辦?如果這一萬那一萬的政府不同意緩交怎麼辦?如果把大哥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籌劃來的兩個多億全砸進去又抽不出來怎麼辦?難道我們要面對這麼多的不確定因素去冒如此之大的風險嗎?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郎二好像發現了阮三兒的破綻,他急不可耐地把子彈朝阮三兒射了過去。
“你說的那些如果真是不可逾越的障礙,我們不做不就行了,你擔心的那些如果根本就不存在,你說這是不是一招妙棋?”阮三兒並不激動,他特別看不起以藝術家自居的商人,他覺得藝術家可以在出售自己的藝術時成為暫時的商人,但藝術家本身絕不是商人,如果你已經明明白白地成為商人了,還非要標榜自己是藝術家,那就不僅是對藝術家的褻瀆,同時也是對商人的褻瀆。阮三兒認為郎二就是典型的這類貨色。
“現在生意場上到處充滿了陷阱,如果我們進去後才發現情況發生了變化怎麼辦?如果這一屆政府說行而下一屆政府又說不行怎麼辦?如果同意這樣做的領導中途調走了而換來的領導又不同意怎麼辦?畢竟這是在打擦邊球,根本抬不上桌面,有法律保障嗎?”郎二認為自己完全有理由否決阮三兒的提議,因為阮三兒的提議簡直就是漏洞百出。
“如果幹什麼都要講個法律保障,乾脆我們全歇著吧,沒有明確法律保障之事並不一定就是在犯罪,你在日本拉皮條的時候考慮過法律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