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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和藍蘋、趙丹和葉露茜,是三對新人中的兩對。
當藍蘋奔赴延安之後,趙丹和葉露茜參加了上海救亡演劇隊第三隊。隊長為應雲衛,隊員有鄭君裡、徐韜、王為一、沙蒙、顧而已、朱今明等。演劇三隊四處宣傳抗日救亡,從上海沿滬寧線到蘇州、鎮江、南京演出,又湖長江而上,到武漢演出。一九三八年,趙丹來到重慶,參加中國電影製片廠《中華兒女》一片的拍攝。
一九三八年四月,社重遠出版了《盛世才與新疆》一書。趙丹讀了這本書,以為盛世才真的“開明”,真的“思才若渴”,便和葉露酋商量去新疆,還打算從那裡去蘇聯莫斯科。
這樣,一九三九年六月,趙丹、葉露茜帶著他們的第二個孩子,以及電影界人士王為一、徐韜、朱今明等,一起取道蘭州,前往迪化。
出乎意料之外,一九四○年五月,趙丹和徐韜在迪化突然被捕。原來,盛世才並不那麼“開明”!
葉露茜被迫從迪化返回重慶。等待三年,趙丹渺無音訊。道路傳聞,趙丹死於迪化獄中,重慶各報紛紛載趙丹友人悼念趙丹的文章。
在極度痛苦之中,葉露茜得到桂蒼凌的同情。他是江西廬山人,一九三二年在上海加入中共,翌年加入左翼戲劇聯盟,然後去日本留學。一九三七年回國後,仍從事左翼戲劇活動。單身的他,和葉露茜結合,南下雲南昆明。桂蒼凌,後來以筆名杜宣聞名。
一九四五年四月,趙丹在被囚五年之際,終於獲釋。他來到重慶,知道妻子改嫁,追往雲南……無奈,他已晚了一步!
趙丹返回重慶不久,便去上海,主演《遙遠的愛》。
就在這時,江青再來重慶。她從鄭君裡那裡得知趙丹不幸的經歷,便修書一封,寄給上海趙丹,表示慰問之意。
江青此信,在二十年後,惹出一番意想不到的風波。
一九八○年十二月十日,香港《大公報》刊出唐瓊的《江青給趙丹的一封信》一文,講述了內中曲折傳奇的故事:
江青寫的信,簡直是定時炸彈,時效可長達三十年之久。
江青為了找回她三十年代給上海文藝界人士的幾封信(引者注:江青給趙丹的信寫於一九四六年),不惜以權威的特務手段,抄他人之家,並先後迫害鄭君裡、顧而已致於死命,一個死於獄中,一個自縊於奉賢幹校,趙丹曾名列抄家物件第二號。
最近看到袁鷹的《寫在送趙丹遠行歸來》那篇悼念文章,才第一次知道江青曾在一九四六年從重慶寫給上海趙丹的一封信,並且即登在上海的報紙上。
袁鷹說,一九四六年春,他初次當記者(引者注:二十二歲的袁鷹當時任上海《世界晨報》記者),有一天,總編輯安排他訪問趙丹,他倆在DDS咖啡館暢談了一下午。趙丹從三十年代初上銀幕,講到抗日的號角聲中走向大後方,從新疆的五年鐵窗生活講到回重慶,又回上海。
他對我這個小記者雖是初次見面,卻一點也不見外,娓娓道來,如敘家常。
就是在那個咖啡館,趙丹順手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封信,那是江青不久前從重慶寄給他的信。
袁鷹忽然想起這件事後,描述道:“信中問候他的健康和工作,對他在新疆的遭遇表示同情,祝福他愉快、成功云云,信是寫得夠動人的……”他曾在訪問的稿件中,引用這封信的全文。二十年後,也就是一九六六年,這封信使趙丹吃了不少苦頭。辦案人員拿著那張剪報,惡狠狠地質問趙丹,為什麼要把江青的信登在國民黨統治的報紙上?這是什麼政治陰謀?要老實交代。
他倆重逢(一九七七)後,提起往事,趙丹指著袁鷹的鼻子說道:“幸虧我當時完全忘了,要是我想起來,坦白交代,你可要更加觸黴頭了。”
江青寫給趙丹的信,究竟什麼內容?《世界晨報》不易查詢,筆者倒是在一九四六年二月十七日的上海《時事新報》上查到了江青給趙丹的信的全文。
編者為此信加了標題《藍蘋致書慰問趙丹》,副題為《從壞處想到好的方面,人會愉快的》。
編者加了一段按語:
“毛澤東夫人江青女士,戰前以藍蘋的藝名蜚聲於上海藝壇,她在電影方面曾演過《自由神》《都市風光》等片,舞臺上的娜拉和《大雷雨》中的卡塞琳娜直到現在還留在觀眾的腦際。在《大雷雨》中,趙丹便是演她的丈夫奇虹而極博好評的。”
以下是江青給趙丹的信的原文:
阿丹:
世界上是有著許多不合乎人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