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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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隊隊長——劉善福,一個多星期前他就到了薛公嶺。
這裡的情況他最熟,為什麼他不說話呢?
“劉善福,你看怎麼樣?”楊勇問道。
“好是好,就是那個碉堡討厭!”
劉善福指著對面一個山包上的碉堡給楊勇看。
原來敵人對這段凹地也十分注意,在對面的制高點上專門修了一座高大的碉堡。每當敵人運輸車隊到來時,總是先派巡邏隊搜尋一下山溝,然後控制碉堡,掩護汽車透過。
那如何辦好呢?楊團長和其下屬圍繞這個問題又議論起來。有人說乾脆提前拔掉碉堡,但那會“打草驚蛇”。又有人提議,在溝裡埋伏部隊,也在碉堡後邊的山凹裡埋伏一個排,打碉堡和打汽車一齊動手,讓日軍兩頭招架,不能相互支援。這樣做一般是有把握的,只是地形對686團不利,打起仗來傷亡恐怕很大。另外,碉堡後面的山凹太小,一個排隱蔽起來很容易暴露。結果這一方案也被否決了。就在這時,迫擊炮連連長吳嘉德說話了:“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吧!保證三炮消滅碉堡”。原來,在這之前,他已經作了觀察和計算。
大家都說這個方案不錯,楊勇也拍了板,把決心定了下來。
9月14日清晨,濃霧剛剛散去,686團團長楊勇和團政治處主任曾思玉一同站在薛公嶺南山上一棵高大的核桃樹下,用望遠鏡進行觀察。透過望遠鏡,他倆只能看見公路和公路兩傍的蒿草。他們倆都非常高興,因為這時,全團的戰士們已經隱蔽在公路兩側的待機位置上了,透過剛才的觀察,他們沒有發現什麼破綻。曾思玉笑著說:“戰士們隱蔽得很好,這才叫磨道里(磨豆漿的房子)等驢——沒跑!”
約兩個小時後,日軍的汽車隊到達了薛公嶺前不遠的王家池,在那裡給汽車加了水,添了油,停了半個小時才上路。同時,據守王家池的日軍派出了一隊巡邏兵在前邊開道,掩護汽車透過薛公嶺。看來真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草繩,日軍變得越來越狡猾了。當他們行至東山腳下時,汽車又都停止前進,先讓巡邏隊向前搜尋。
日軍士兵持槍哈著腰,成戰鬥隊形沿公路緩緩前進。待進至那四條山溝附近時,一面虛張聲勢地咋呼著,一邊用機槍、步槍四處盲目射擊。但是,也許是他們近一段時間內一直未在此地發現過什麼情況的緣故吧,他們並未真正仔細搜尋。當搜尋行動結束之後,便稀稀拉拉地朝碉堡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哇啦哇啦”地扯起嗓子唱歌。
突然,“叭!叭!”兩發訊號彈升上天空,八路軍戰士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在問:這是什麼訊號?就在大家愣神的功夫,一部分人明白過來了。原來這是日軍向隔山等候的汽車隊宣佈:已經沒問題了,可以繼續前進了。
他們哪裡知道,此時此刻閻王爺卻正在生死簿上核對他們的姓名。
日軍的汽車隊開始前進了,轟轟隆隆的馬達聲由遠而近,轉眼間滿載著日軍士兵和軍用物資的20多輛汽車,便一輛接一輛地開過來,進入了686團的伏擊圈。
正在這時,楊勇向炮兵連長吳嘉德發出了開炮的命令。命令一出口,只聽“轟”的一聲,第一發炮彈已經飛出。不偏不斜,恰好落在那個碉堡前。曾思玉禁不住說:“好!打得好!”緊接著又是兩炮,全都命中,大碉堡裡的日軍也差不多都給報銷了。
隨著第一發炮彈的爆炸聲,八路軍戰士如神兵天降,端著槍從山溝裡衝了出來。沒等押車的日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成排的手榴彈就甩上他們的汽車,戰鬥一開始就是近距離格鬥。
狹窄的路面上,著了火的汽車“嗚……嗚……”地掙扎著,相互擁擠,無法前進。
車上的日軍步兵,有的跳下車同八路軍進行肉搏,有的趴在車廂裡進行射擊。他們還企圖頑抗,但這已無濟於事。這次戰鬥乾淨利落,不到一小時,200多名日軍除3名投降外,其餘全部被消滅。
在薛公嶺方向上的戰鬥結束了,但位於王家池據點的日軍雖然近在咫尺,卻對薛公嶺的情況知之甚少,摸不清是怎麼回事。他們打電話向汾陽報告,電話線早已被截斷了;想出兵向薛公嶺增援,又恐自身難保,只好架起鋼炮向薛公嶺方向盲目射擊,一直打到半夜。
直到9月15日,駐汾陽的日軍才出來一個聯隊,加上近千名偽軍,到薛公嶺拉走了五大車日軍屍體。
薛公嶺伏擊戰結束後,好些日子,不見日軍一輛汽車的影子。遠在黃河邊上的日軍,因為得不到後方支援,給養和彈藥都發生了嚴重困難。出來搶糧,又